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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预产期的日子越来越近,念秋就越来越忧心。她并不是像别的女人那样对生孝产生了恐惧心理,而是有成每晚回来的时间越来越晚,回来时亦时有时忧有时喜。她便又想起了有成说过的要等孩子出生后去验DNA的话,只要一想起,她就全身战栗,她甚至不再追问他晚归的原因,尽量以包容的心态来对待他,对待他俩的婚姻。
就在大家倒计时数着新年的到来的日子时,念秋在一个寒冷的夜里被送到了C人民医院的妇产科。
“脐带绕颈,再加上妊高症,必须马上做手术。”这是念秋在意识还清醒时听到的最后一句话,紧接着她便陷入了昏迷状态。
“她是怎么搞的,早就跟她讲过,她血压太高,应该多休息,白天还看见她在上班。”值班医生林娇望着手术台上面如死灰的念秋嘀咕着,一面不停的做着术前准备。
念秋无法与林娇再争辩,她的嘴里插着呼吸机,胸前接着心电监护仪,手臂上扎着粗大的针头。就算没有麻醉药的作用她也没有打算醒来,她一直对于孩子的即将降临是抱着又惊又喜的心态。就在她知道马上孩子就要来到这个世上时,她就昏迷了,可以说是选择性的逃避。
当她醒来时,已是第二天的上午。她睁开沉重的眼皮,没有看见任何一个人。当然,林娇把她安排在了没有任何一个病人的病房,偌大的病房便只有她一人。“孩子”她的脑子里顿时清醒起来,孩子怎么不在这里?难道她一出生就被有成抱去做鉴定了,她还未来得及看她一眼,他怎可如此狠心。
她想喊,却发觉喉咙里刺刺的痛,只发出了一声干涩的喉音。“水,我要喝水。”她终于说出来了,她想喝点水滋润下就能说得出来了。下腹和腰间传来阵阵的疼痛,这一下下的痛撕扯着她的心,碎成一片,她的孩子在哪里?
“你醒啦?”有成走进来看见她睁开眼欣喜的问。
念秋瞟了他一眼,觉得他的笑好虚伪,虚伪到让她恶心。她回想起昨晚他是过了十二点才回的家,带着满身的疲惫回的家。她照旧没问他,他照旧没有半句解释。
“昨晚你的样子吓死我了,你知不知道?”他走近坐在床旁椅上伸手握着她输着液的冰凉的手指说道。
她任由他握着,她已没有力气挣扎,伤口的疼令她眉头紧蹙,努力的咽了咽口水,问道:“你就这么心急的在孩子刚出生就抱去做亲子鉴定吗?”
那冷凛的眼神,他从未见过,尽管她发出的声音那么微弱,但足可以让坐得这么近的他听清。那每一个字都像用一把锋利的刀刻在了他的心上,不可言语的痛。
“孩子在儿科的恒温箱里,早生了两周情况不太好。”他忍住心中的痛,尽力平静的对她解释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