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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来时已是傍晚,表姑见我醒来便说;你可是真能睡啊!想必你昨天晚上是一夜未睡吧!我从躺椅上起来伸了伸手脚,扭了扭脖子说;的确一夜未睡,我以为只会小睡一下,没想到居然睡到傍晚。表姑听后笑着说;孕妇的确睡眠是要多一些,多睡会对孩子有好处,只不过你不要和自己为难,如果永琪去侧福晋那里一晚,你就不睡,那不是在惩罚自己吗?
我说;表姑,我已经尽力的让自己心胸宽广了,可有时候心不由己,我躺在床上,只要想着筠亭在别的女人身边,我的心就犹如刀扎,难以入眠,我也知道事实已是如此,可我还是没有办法不难过啊!表姑叹一口气说;你这个心态怎么能行呢!现在永琪是个王爷,所以只有一个侧福晋,倘若将来他继承大统,那后宫必是佳丽三千,如果你心痛,那你一生将不会快乐。
筠亭不能不当皇上吗?我问。表姑说;你这傻孩子在说什么呢J上和太后早就有意立永琪为储君了,这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啊!怎么可能说不当就不当呢!我无奈的说;倘若将来真是如此,那我只能认命了,也许到那一步,我的心已经痛的没有感觉了,然后我又多问一句;表姑,你爱过皇阿玛吗?
表姑一听,马上露出了悲悯之色,我知道自己问错了,连忙说;表姑,您不用回答我,是我多嘴了。表姑整理了一下思绪说;其实这也不怪你,在后宫的妃子,会有多少真情在呢!无非是把皇上当做天一样的崇拜和尊敬,哪能谈感情。
我听后点点头,说;这也是,皇阿玛有那么多女人,有的年纪甚至可以当他的女儿了,怎么能谈感情呢!可是纵使皇阿玛身边有那么多妃子,他始终是不冷落你的,不管多忙,他都会抽出一些时间来看看你,难道表姑和皇阿玛会没有真情。
表姑笑而不语,筠亭这时进来了,看见了醒了便说;寻儿,你睡醒了。我看见筠亭便走去说;是啊!刚醒的,你不忙了吗?怎么来找我。筠亭摸摸我的脸说;事情再忙也得先来看我的福晋啊!我听后不好意思的转过头,表姑正看着我们笑呢!我一见马上便说;我有表姑照顾,不如你去忙你的吧!
筠亭说;晚宴快开始,我是的去招呼客人,那你好好的在庆姨娘这里休息,别到处乱跑,现在外面积雪很厚,寒风又很刺骨,来宴会场的时候一定要记得披着披风,一定别忘了。我听后笑着说;你怎么这么啰嗦啊!简直跟我额娘一样。一说到额娘,我的心彷佛被什么刺了一下似的,是啊!去年还与阿玛额娘一起高兴的守岁,而今年,却已是物是人非。
筠亭见我难过了起来,便说;我相信额娘是希望你开心的,你一定要开心。我点点头说;知道了,你先去忙吧!筠亭还是有些担忧的看着我,表姑便说;永琪,你去忙吧!你的福晋我一定给你照顾好了,要是少了半根汗毛,你只管来找我。
筠亭听后笑着说;庆姨娘说的是什么话,有姨娘的照顾我万分放心,那我就先走了,说着便佛袖而去。我便在表姑的宫里先吃了点东西,然后跟表姑聊聊天,一下子天已完全黑下去,晚宴也要开始了,表姑便扶着我出发。
以前的晚宴都是露天的,可现在冰天雪地的,自然不能在外面设宴,所以今天的晚宴设在重华殿,是专门用来庆祝喜宴的,来到重华殿才发现,里面的格局虽与风雅存很相似,却比风雅存大了不少,前面有一个大大的戏台,中间隔了一条杏,宾客坐在对面的宫殿里,别有一番风味看戏。
里面张灯结彩的,真是好不热闹,人人脸上都露出了灿烂的笑容,我感慨说;皇宫可真是热闹啊!一点也不像牢笼。表姑听后连忙说;谁说皇宫像牢笼,这话可是大不敬的。我连忙也笑笑说;这只是一些潇洒不羁的人的一些看法,您不要太在意了。
表姑说;哼,就是你阿玛吧!除了他敢这样说,谁还敢说皇宫是牢笼。我听后笑而不语,便朝里面走去,和嘉正在和一位福晋说的欢,见我来了,连忙上前扶我,太后还有一些老太妃或者老福晋的也是在窃窃私语,完全不像以前的宴会那么拘束。
和嘉将我扶到一个桌子旁坐下,说;是不是觉得大家太随意了。我笑着说;果然是生我者父母,知我者和嘉,你一眼就看出我的好奇。和嘉说;不用好奇了,大家之所以这么随意,是因为今天是正月初一,我们坐在一起的是家人,而不是君臣,所以我们也像普通人家一样。
原来是这样,我恍然大悟的点点头,太后这时便叫;梦寻,你过来下。她这样一叫,和嘉便扶着我过去,太后便起身拉着我说;这是永琪的福晋,大家都认识了,众人都纷纷点头,只有其中一位年岁比太后要大很多的福晋说;什么,永琪的福晋,永琪也娶妻了吗?
太后大声的说;是,永琪娶妻了,而且都快做阿玛了。那位老人站起身一直盯着我看,然后又一直盯着我肚子看着,看了很久以后便伸手上来,我一惊便躲开了,太后说;不用怕,让她摸一摸。我听后无奈,只好让她摸一下,那个老人摸了一下以后说;是真的,是真的怀孕。
太后说;当然是真的,难道还有假。老人听后笑了笑,便从怀里掏出一块长命锁递到我手里,说;这块长命锁送给你的孩子,这还是圣祖爷赏给我的,我膝下无儿无女,这长命锁隔我手里也是糟蹋了。太后示意我收下,我便说;谢谢您。
那位老人高兴的坐下,我便连忙拉着和嘉走到一边去说;那位老人是谁,以前怎么没见过。和嘉说;那是圣祖爷的一个嫔,以前圣祖爷在世时为容嫔,现在是贵为容安太祖妃,她一直住在避暑山庄的松鹤斋里,是因为这种家宴她才会来。
我点点头看着手中的长命锁说;难怪有圣祖爷亲赐的锁。这时筠亭和珊林从外面进来,筠亭见我手上的锁便问;寻儿,这锁从哪里来的。我说;这是那位容安太祖妃送给咱们的孩子的。筠亭接过以后看了看说;那咱们的孩子可是太有福了,这锁可是圣祖爷赏赐的。珊林也说;梦寻,你真是不错啊!居然能让太祖妃把这锁送给你。
我说;不就是一块长命锁吗?你们这么稀奇干什么,无非就是年代久些,是圣祖爷赐的。珊林说;你可别小看了这把长命锁,它可是着名银铸大师最后的一件作品,铸完这把锁他便过世了,所以它就异常的珍贵,可圣祖爷将它赏给了当时受宠的容嫔,也就是现在的太祖妃,不知道当时有多少人嫉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