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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个月来随着肚子越来越大,行动有所不便,一直都是待在府上,偶尔有宫中的人来看看,和嘉则是隔三叉五的来看我,明明天气是越来越热了,可筠亭的脚丝毫没有改善,照样是疼,群医都束手无策,眼看我就要临盆了,皇阿玛给筠亭放假,让他每日都陪着我。
我坐在烟雨阁里给孩子绣着衣服,缝制漂亮的鞋子,筠亭则在一旁给我扇风,时不时的夸奖我逢的真漂亮,我因为有他的夸奖,逢起来更有力量。索绰罗氏看见我们在里面聊的开心,本不想来打扰我们,可我看见她转身想走,便叫住了她说;侧福晋,来了为何不进来坐坐。
索绰罗氏一听,走了过来,手中不知还抱了些什么东西,回我说;姐姐,我是看你和王爷聊得愉快,不想过来打扰你们,等姐姐有空我再来吧!我笑笑说;没有关系的,你有事就说,王爷也不会在乎的。我这么一说,索绰罗氏看向了筠亭,筠亭说;有事你就说吧!
得到了筠亭的同意,索绰罗从怀中把包袱放在桌子上,然后把包袱打开说;姐姐,这是我给你和王爷的孩子缝制的一套衣服和一双鞋,我也没有多大的本事,缝制的也不如姐姐的好,但我还是希望姐姐能笑纳。索绰罗氏一说完,我便要起身过去看,筠亭连忙扶起我走过去,我看着索绰罗氏缝制的衣服说;你说的是哪里话,你的手艺完全不比我的差,这衣服上的图案栩栩如生,绣的又精致。
然后我又转头问筠亭;筠亭,你觉得这套衣服怎么样。筠亭拿起衣服看了又看说;是挺好的。见筠亭也说好,索绰罗氏别提多高兴了,说;既然姐姐收下了,那我就走了,不打扰姐姐和王爷了,说着便下去了。我拿着衣服仔细看了下说;这侧福晋的手艺还真是好,你看这衣服缝的多细心,她肯定在绣衣服的时候洋溢着母爱,才可以把衣服绣的这么好。
筠亭听后笑着说;手艺是好,不过不如你啊!你看你给咱们孩子缝制的衣服才叫漂亮,她既然洋溢着母爱,咱们的孩子将来多个人疼倒也是好事。我笑了一下说;你就别昧着良心夸我了,我这个人不是那么小气的,好就是好,不好就是不好,这个我是可以接受的。
这时和嘉和珊林缓缓走了过来,和嘉说;这件衣服的绣工真的很好。我们一见他们俩来了,我高兴的说;和嘉珊林你们来了,怎么也不让下人通报一下。和嘉说;要通报什么,这王府啊!我是熟到跟自己的府里一样,还需要通报吗?
筠亭说;是是是,不需要通报。珊林说;这和嘉几天不见梦寻,心里就跟猫抓似得,今天我一休息,她立马就拉着我过来,这梦寻在她心里的位置,可是远胜我和谨儿了。说着便笑了起来,和嘉说;话也不能这么说,梦寻就快临盆了,她又没有经验,额娘又不在身边,我当然要多来看看她,教教她经验。
我一听连忙说;谢谢你啊M嘉,要不是你经常来安慰我,陪我聊天,我现在肯定心里很恐惧的。见我这么一说,珊林跟筠亭说;你瞧见了吗?她们两个是多么的肉麻。
和嘉说;你还好意思说我,我五哥有事,你一也第一个冲在前面吗?珊林一听投降说;好了好了,我说不过你,先圣说的不错,唯小人与君子难养也。珊林这话一出,我便说;你现在说这样的话,以前没娶和嘉的时候,你可不是这么说的,这男人就是善变,只要得到了,就不好好珍惜。
和嘉非常赞同我的话说;梦寻,说的好,男人就是这样,没一个好东西的。一见我们俩语言进攻他们,珊林还想解释,筠亭拉着珊林说;别跟她们争了,怎么争都是我们的错,我们还是让她们聊天,我们下盘棋吧!珊林一听,说;也罢,不与她们计较了,还是下棋吧!
筠亭走到书桌旁,一看棋不在,便说;我去拿棋,你先等我一会。说着便出去拿棋,我们便聊着天等,过了很久也不见筠亭拿棋回来,珊林调侃我说;梦寻,筠亭这么久还没回来,不会是去侧福晋那里寻求温存去了吧!我假装不屑的说;如果真要去了,我可不在乎。
不过嘴上虽是这么说,可筠亭拿棋拿这么久,我心里难免犯嘀咕,到不是怕他去侧福晋那里,而是怕他有什么事,一想到这里,我连忙往走了出去,珊林和嘉见状也连忙追了出来,在走到长廊那里时,果然看见筠亭坐在那里,极其痛苦的捶自己的脚,脸色刷白,汗珠大颗大颗的往下落。
我连忙跑了过去说;筠亭,你的脚又疼了。珊林也连忙问;这是怎么了,到底哪里受伤了。我说;不是受伤,而是他的脚总是这样莫名其妙的疼,珊林,麻烦你进宫帮我请太医吧!珊林一听说了声好,赶紧就往外跑。和嘉也紧张的说;现在怎么办。
我说;先把他扶进去吧!说着就与和嘉一起使劲将他扶了进去,让他舒服的躺在床上,然后我给他按脚,这是姜太医教我的,说是可以减轻筠亭的痛苦,果然,帮他按了一下,筠亭好多了。和嘉说;我五哥这样多长时间了,以前只知道五哥的脚总抽筋,但没想到是这么严重。
我边过筠亭擦汗边说;是去年冬天就开始了,只不过开始的时候是轻微的,太医说可能是天气寒冷造成的,可随着天气越来越热,筠亭的脚也只是越来越恶化,可太医始终只是说病情还不能确定,筠亭怕说出来你们担心,所以不让我说。
这时索绰罗也着急的跑了进来,说;姐姐,王爷怎么样了。我安慰她们说;好一点了。筠亭缓缓醒了过来,我过去连忙说;筠亭,感觉怎么样。筠亭从床上坐起来说;没事,你们就不要担心了,不就是脚疾吗?没多大问题。
我担忧的说;什么没有问题,你的脚疾已经越来越严重了,照这样下去。还不等我说完,筠亭用手放在我嘴上,说;不会有问题的,我还要教我们的孩子骑马射箭,怎么可能让脚出现问题呢!放心好了。说着就要下床,我连忙说;你就不要下床了,好好歇着吧!
筠亭说;我哪有那么脆弱,扶我走走吧!可能还会不治而愈呢!见筠亭这么坚持,我便将他扶下床,和嘉也过来扶住他的另一边手,走了几步便松开了我们,自己走了起来,突然一个一个脚心不稳便摔了下去,我着急的赶了过去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