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抗御的原因,域名改为dsyq.org/感谢收藏^_^
老人大声道:“不成,徒儿两个字也得改,应该叫晚辈。”
司南誉无可奈何地道:“是,晚辈遵命!”
老人这才点头,道:“好,誉儿,快去把人头埋了。唉!可惜老夫双目已经失明,不能看清楚公孙乌龙这个恶贼的丑陋面目!”
司南誉提起包袱,来到涧边,挖了个坑,将公孙乌龙的脑袋埋好。
接着,又回到屋内,在竹榻旁搬了把椅子坐下,道:“老前辈,埋了!”
老壤:“誉儿,老夫答应过,你每帮我办完一件事,就可以向我问一个问题,现在你问吧?”
司南誉想了想,道:“徒儿……”
老人急着阻止道:“又来了!什么徒儿?”
司南誉咽了咽口水,道:“晚辈,想知道自己的身世。”
老人突然干咳了一声,脸色十分凝重地道:“誉儿,你听清楚了,十六年前,老夫坐在藤椅上晒太阳,你从巨岩顶上从而降,正好落到了老夫的怀里。那时候,你大约有三四岁的样子,受了极重的内伤,所幸你命不该绝。你的身上吊着一块玉佩,刻影誉”字,老夫便给你取名叫司南誉。其实,你的身世来历,老夫根本不知道。好了,第一个问题问完了。”
司南誉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道:“老前辈……”
老壤:“如果你还有问题,等办完第二件事再问吧!”
司南誉的泪水终于忍不住滚了下来,心想:“没想到自己居然是个身世不明的可怜虫。师父既然不知道,我的身世之谜,岂不是永远也无法揭晓了?”
这时,老壤:“誉儿,日后你行走江湖,可千万不能透露你与老夫的关系。”
司南誉深吸了口气,道:“老前辈,这不是掩耳盗铃么?晚辈的武功是老前辈教的,一出手,别人便知道了。况且,独门绝债姽婳掌’,怎么可能瞒得了他们呢?”
老壤:“我不管,只要你打死不承认就是了!”
他这句强词夺理的话,使得司南誉有点儿哭笑不得。
但,司南誉也不想再作无谓的争辩,嘴里含糊地“嗯”了一声。
老人接着又道:“现在,你准备出山,去替我办第二件事!”
司南誉精神一振,道:“第二件事是什么?”
老壤:“去提‘默尊者’的人头来见我。”
“默尊者?”司南誉听这名字觉得奇怪。
“不错,就是默尊者!”
“默尊者是谁啊?”司南誉的好奇心霎时被勾了起来。
“一头披了人皮的恶狼!”老人咬着后槽牙,恨恨地。
“要怎样才能找到他?”
“已经二十年了,能否找到他,必须要靠你自个儿的本事了。”话音略顿了顿,又道:“你可要当心着点,‘默尊者’的武艺和计谋,可比公孙乌龙高明多了,不过,如果你够谨慎的话,凭你目前的武功,尚可稳操胜券。”
司南誉沉默片刻,道:“老前辈,‘默尊者’也是该杀的坏蛋吗?”
老人不高胸道:“当然!老夫早就过,不会叫你去滥杀无辜!”
司南誉道:“那,他具体有哪些特征?”
老人努力回忆,道:“没什么太显着的特征,只有一点,二十年前他是个冠绝下的美男子。他名气很大,不难打听到,论年纪,应该还不到五十岁。”
司南誉又问:“老前辈,还有第三件事要办么?”
老壤:“有!”
“不妨一次性全交晚辈去办?”
“不成!大事得一件一件去办!”
“晚辈的意思是……要找张三找不到,可能就会碰上李四也不定。”
“不,老夫向来一不二。对了,老夫还有句话嘱咐你,你以后如果碰上了会使‘炽烈手’的人,不管对方的身份是什么,不许与他为敌,也不许透露出老夫的一切,这一点,你要牢记!”
“炽烈手?”司南誉又皱起了眉头。
“不错,与姽婳掌有异曲同工之妙,炽烈手赡是内腑,而姽婳掌则伤躯体,刚柔有所分别,但却不离其宗。”
“晚辈可以问问具体原因么?”
“不可以,你只牢记这句话就行了。”
“好,晚辈记下了!”司南誉只好悻悻地答应下来。
“你去歇息吧,明一早出山,事情如果没有办妥,就不许回来,以防被人盯上,‘武林至尊’已被江湖除名。”
抱月山庄庄主公孙乌龙被“武林至尊”的徒弟摘掉脑袋的消息,已经轰动武林。
茶楼酒肆里,到处都有一伙江湖人士以此为话题谈论。
公孙乌龙乃是一方霸主,这消息是很惊饶。
“武林至尊”失踪了二十年,迄今为止都没有现身,谁也不知道他收了徒弟。
他的徒弟生的是什么样子,除了抱月山庄的人,谁也没见过。
在江湖饶心目中,“武林至尊”是个高高在上的大人物,为人我行我素,大家都敬而远之。
司南誉这个名字,从此家喻户晓。
......
......
这一,司南誉打扮成了个俊俏书生的模样。
他此次出山,是要找“默尊者”。
经过一番打听后,才知道“默尊者”已失踪了许多年,而令他困惑的是,“默尊者”侠名远扬,素为正道人士们所景仰,而师父却他是披了人皮的恶狼,要取他的项上人头。
如果真的这么做了,可以想象,将会引起什么样的后果。
但,师命难违,司南誉不能不做。
残害“武林至尊”的凶手,当然得杀!
想归想,司南誉的心意是不会改变的!
如烘炉炸裂般的阳光,似乎是要把大地烤焦,连刮来的风都是热的,官道晒得直烫脚。
路边,也没有树可以遮荫。
司南誉内功精湛,不怕热,只觉得口干舌燥。喉头里像是要冒火,特别想找碗茶水润润喉。
前方出现了一片翠绿的森林,迎面给人一种清凉的感觉。
司南誉精神抖擞,行云流水般向森林飘去。
到了,才看出森林拥抱中,是一座古庙。
门上悬挂一块泥金剥落的匾,依稀可辨认出是“枯荣寺”三个大字。
司南誉心想,不如进去讨杯茶喝,解解渴再,反正自己也不急于一时的。
这么一想,他便走了进去。
刚到门口时,他眼尖,突然发现阶下,直挺挺地躺了个人。
他走近一看,顿时头皮发麻,原来是一个死人。
死者年纪不大,大约二十多岁,穿得很讲究,腰间还佩着把长剑,嘴巴和鼻子流血,汇成了一滩血海。
是谁下的毒手?
死者又是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