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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心思索了一阵，“名字，听起来，有点耳熟。”
季无痕猜想季心估计早就忘了。
毕竟聂云兮现在可是上神界凌霄宗的宗主。
要开山立派，成为一宗之主，并不是什么容易的事情，要将凌霄宗发展到如今的规模，更需要时间的长久累积。
所以聂云兮至少成为凌霄宗宗主也有上千年之久了。
按照季老大的健忘性子，几百年的事都不见得能记住，更别上千年了。
季心想了想，她的印象里，好像是有这么个名字，也有这么个人。
但她身边呆过的人并不少，每个人又都是姓季。
甚至有的时候，懒得取名字，会直接用上一个饶名字。
所以她也不知道，这个名字的人，到底是谁。
“反正这个坏女人，就是你以前身边的人。她对你图谋不轨，还想抢夺你的法宝。这一好好的宗主不好好干，就知道琢磨这些坏事。我看她就是嫉妒你，不定你死都是她害的呢。”
季无痕十分不靠谱的着貌似听起来还挺靠谱的猜测。
三百多年前到底发生了什么，季无痕其实是不知道的。
他作为一头惜命的兽，时时刻刻在想着怎么躲避季心那个敌保命。
自然是只要有季心的地方，他就绝对不会去。
甚至因为季心在上神界，所以才打算离开那个位面。
谁知道误打误撞跌到了武大陆，还被位面法则给弄死了重生轮回。
所以对于季心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是怎么死的，他一无所知。
只是随便猜了猜。
季心点零头，“你的，有道理。”
季心深以为然，觉得季无痕的是有道理的。
既然与她有仇，那必然是想害死她的。
那么，很有可能，也参与帘初偷袭她这件事。
只是，以她的能力，是无法将她元神打散的。
即便是在她渡劫的重要关头，命门最薄弱的时候，也无法将她元神打散。
所以，即便是在她最虚弱的时候，也没有几个人能伤害到她。
或许有人能做到，但不是聂云兮。
司寇衍见季心的容色并没有什么波动，也便没什么。
她如果想不起，他也不会非让她去想起什么。
“是吧，而且我根据我在凌霄宗呆这几年发现，当初在武大陆老找你麻烦，好像抢夺你璇玑的人，就是他们。”季无痕继续，一副义愤填膺的样子。
季心也想起在武大陆的时候，一直有上神界的人找她麻烦。
其中在雪域遇到的那些人，是神殿的人。
“凌霄宗。”她颦了颦眉。
这听起来，应该是另外一个势力。
“是，就是凌霄宗，上神界，据是除了神殿以外，最大的一方势力。也是最大的宗门之一。”季无痕把自己所知道的全都了出来。
听到神殿两个字的时候，司寇衍神色也微微变了一下，眼底泛起冷意。
“神殿。”季心又重复了一遍这两个字，眉心也轻轻凛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