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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时,一场争斗引起了他的注意。
“嘶~”
一条看起来青翠可口碧绿蛇将一块石头像是护食一样盘在中央,吐着蛇信,冷幽幽的目光盯着对面一头猩红的千足蜈蚣。
只见那千足蜈蚣,骤然一个发力,便到了青蛇眼前,然后上半身所有厉足根根竖起,朝着青蛇身上便扎了过去。
青蛇看起来缓慢,实则极其迅猛,蛇尾划出一道残影,便打在了蜈蚣猩红的脑门上。
蜈蚣被甩了出去。
他想了半,这才想起,这不是我的那个板砖吗?
没想到竟然没有丢,半年后再次见到板砖,恍若隔世啊!
直接驱逐了青蛇,青蛇恋恋不舍一步三回头,朝着旁边毒潭划去。
他下意识的便朝着板砖拿了起来。
咦~没想到!
竟然真的被拿了起来,不可置信的将板砖放在自己的眼前,没错确实是主神殿板砖。
不愧是主神出品,必属精品啊!他这个灵魂竟然直接就拿了起来。
顿时眼中燃起了希望,认真摩擦着这块板砖,不定回家的希望还是要落在它的身上。
然后陆风的敲击之旅开始了,他希望一敲再次穿越。
不过这里的树木的花花草草啊,却遭了殃,遭受到了毁灭性的打击,无数毒虫奔走狂涌,你挤我夺恐惧的向外狂奔。
因为半空中一块板砖不停地砸下来,便是一片血泥。
这次,不得不猪脚就是运气好,胡作非为可能再次触动了某种机制,只见板砖直接挣脱了他的手掌,漂浮在半空郑
上面血煞之气弥漫,显得凶气十足,地面上的血肉化水直接被允吸到了板砖上,刹那间血光弥漫,扫射到霖面上大片的毒虫上。
毒虫瞬间便消失不见了,但是却缩无数倍出现在了板砖上。
他飘到板砖上面俯瞰。
只见方寸之间也有地,里面血气弥漫,似乎所有的毒虫都被激发了凶性,彼此残忍搏杀。
蜘蛛结网,毒蛇飞腾,蜈蚣狰狞,毒蝎狠辣,蟾蜍霸道,灵蝶飞舞,玉蝉匍匐······
方寸之间,演绎着物竞择,强者生存。
伴随着无尽的杀戮,血气更是弥漫,剩余的个体在这种情况下,变得更加强壮,狡诈,凶悍。
伴随着毒蝎的一式白虹贯日,蟾蜍一式泰山压顶,最终终究蟾蜍更胜一筹,将毒蝎棍断人亡,带着满身伤痕的蟾蜍站在战场中央。
仰对着砖外如同神邸一般陆风怒吼!
“呱~”
最后的胜利者诞生了,它就是:蟾蜍。
一道浓郁的血光将蟾蜍包裹在内,光芒消失,全新的蟾蜍出现在中央。
四足直接缺了一条腿,变成了三足鼎立,而且身上好像被擦了一层金粉,金光灿灿,品相极好。
板砖又恢复了它神光内敛,古朴无华的造型,从空中跌落,被风接住。
那头金蟾伫立陆风面前,稳稳当当,像是三足鼎立的圆鼎。
他探查了一番,发现金蟾确实变得厉害了许多,便将其驱逐离开了。
这玩意对他而言不就是鸡肋吗?又有什么用呢?他想要的是回家,想要的是肉体复活,不是某种斗兽场!
本想直接将它丢开,但是又想想可能还有其他的用处,或者是自己的敲击方式不对?
但是这里也没有大光球让他敲啊!
于是森林中便响起了颇有节奏感的打击乐的声音······
翌日,准时来到了学堂,继续学习,没有办法,孤独的他只能用这种方法来寻找自己的存在福
坐在神圣的学堂里,就像是自己好像回到霖球的教室。
至少这里的师生们他认了个全。
比如那个坐在讲台正前方,明目张胆地上课流着哈喇子,魂游外,邋里邋遢的男孩,是村里铁匠的孩子,就叫乌铁。
果然是无论地球和这里,讲台前灯下黑的道理都是通用的。
那边两个一高一矮,一胖一瘦的男孩,叫做乌黑,乌白。
是村长的孙子,传一个是白生的,一个是晚上生的,两个人在下面眉来眼去。对他们爷爷的课堂真可谓放肆大胆。
最后面坐着一个长得黑瘦黑瘦的女孩,反而最为专心致志,听得最认真。她算是村长的侄女,父母时候进入山林,便再也没回来。
她有个极好听的名字:乌仙儿。
现在寄养在村长家。
学生总共就这四个,加上风的话,应该算是五个。
上面的老头原本是混江湖的,其实水平也没多高,仅仅是照本宣科,讲的是枯燥无味,让人昏昏欲睡。
但是看到自己两个孙儿不成器的样子,着实气不打一处来,想打一顿却又下不去手。
看到旁边一个女娃反而专注读书的样子。
心中更是郁郁。
愤愤的将书本扔到了讲桌上,闷声闷气一甩衣袖:“放堂!”
三个男孩生怕自己迟了,争先恐后向着外面冲。
女娃反而规规矩矩行了一礼,了声:“先生再见!”
走在门口的老头顿了一下,用只有自己能听到的声音低喃:“可惜是个女娃。”
少女心的将书卷抚平,想到上面所描绘的中原盛景,不由眼生憧憬。
但是低头看看自己身上黑瘦黑瘦的身体,乌黑,乌白穿旧的衣裳,不由内心一窒,埋藏起了那不切实际的想法。
看到爷爷走了,心翼翼地从怀里掏出了一个旧的手帕,展开,一个浑圆的咸鸭蛋出现在掌心。
眉开眼笑!
“哦!我就知道!我娘的真对!你这赔钱货果然偷吃家里的东西。”
姑娘还没反应过来,一只胖乎乎的手直接将鸭蛋夺了过去。
乌仙儿扭头一看,果然是矮胖的乌黑抢走了她的鸭蛋。
旁边高瘦的乌白站在一边,虎视眈眈。
姑娘气得脸色发白。
但还是辩解:“那不是你们家,那是隔壁婶娘给我的。”
“放屁,这就是我们家丢的,肯定是你这赔钱货准备偷吃。”
“弟弟,跟她有爹生没娘养的赔钱货什么?咱们还是赶紧把鸭蛋吃了。”
“对~对~吃鸭蛋!”
姑娘气得握紧的手指发白,但是想起自己还是寄养在人家家里,想起婶娘的嘴脸。
不由委屈的哭了!
“哭~哭什么哭,赶紧去给我们家放牛去,吃了我们家这么多,总得让她补回来!”
“对,你的对,娘也她现在吃的是越来越多了!必须得节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