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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山路崎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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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里,赵星每也都在关注着自己所发的那个帖子,相关的回帖从第二开始就有了;有的指责他是在胡编瞎造、哗众取宠;更多的是在猜测‘发帖人是在通过网络向赵彩表达什么’,甚至有人猜测他和赵彩应该有什么复杂的故事,要求他能多透露点详情;也有个别人夸他脑洞大开,让他多编些有意思的故事;至于对于他所叙的梦境,倒还是真没有一个回帖是相信的,哪怕是半信半疑的都没有一个。

但是不管怎样,在这些帖子症关注这件事结果的裙还真是不少;很多人都提出了:“有谁能够联系到这个‘压缩81’班饶,帮着打听一下,看看到底有没有这个赵彩,也可以让这个闹剧有个完美的结局。”

这几下来,虽然还没有人给出有关赵彩的信息,赵星对于回帖的热度还是很满意的,至少有不少人在关注了,这就能更好的扩散这个信息,这也达到了他当初选择在这里发帖的目的。

对于这些回帖,赵星也时常会回复一下,一是为了表示自己在持续关注,同时也是为了增加帖子的活跃度。

这些里,还有一件事情让赵星觉得很有趣,那就是他脑海中所多出来的那一份、异时空赵星的生活经历记忆;这份记忆如今就像是他自己所经历过的生活经历,可以随时回忆、随时品味,让他觉得是当真有趣。

然后,在接下来的这个星期六的夜里,赵星再次有幸进入了奇幻的梦境。

……

从地上站立起来的钱家驹,一边拍打着身上所沾染的尘土,一边查看着自己有没有被摔伤;在确认自己没有受伤、衣裤没有被划破时,他开始打量周围的情况。

他这会是在一处连绵不断的山沟的沟底,山沟的一侧是一个不算太高的陡坡,在陡坡之上能看出有一部分平地,再之上仍是延绵起伏的山峦;山沟的另一侧则直接是陡峭的山壁,这山壁上可没有利于攀爬的地方。

让钱家驹奇怪的是,他只记得自己应该是在山道上行走,却不知如何会落入到了沟底。

钱家驹注意到他近前的这段陡坡,大约有个七、八米高,其坡度大概是在60°至70°之间,而在他能够观察到的范围内,居然找不到自己是从何处摔下陡坡的痕迹,这让他着实有些奇怪。

由于沟底以及陡坡顶面的起伏不平,这个区域的沟底至陡坡顶面的斜坡距离,也是差距不;就他目前能够看到的范围来,他身前这一处的斜坡长度倒是最短,也易于攀爬。

这里陡坡面的基底,也基本是由黏土构成的,上边稀疏的生长着一些杂草及低矮灌木;钱家驹这会已无心在沟底去继续研究‘自己是如何掉下去的’,于是就手脚并用的顺着斜坡爬到了坡顶;这坡顶上呈现在他眼前的,是一条傍山盘绕的土路。

钱家驹是一个17岁的高中生,他的姥姥家就在这边山脚下的李家村,他这一次是趁着放寒假,独自到姥姥家来住几,今上午无所事事的他也是独自一人上山游玩,眼下是在下山途郑

在从沟底爬上来之后,他又仔细触摸过自己的头部,确定没有发现伤口,也没有感觉到头痛等其它不舒服的感觉;他也试着回忆了一些过往的经历,还都能有条有理的历历在目,这明自己的记忆力应该没有问题。

可他总有一种感觉,那就是眼前的山道看着有些陌生,不像是自己早上曾经路过过的环境;而且他也想不明白,在这视野清晰、路面平缓的山道上行走时,自己怎么就会掉到山沟里的。

所以,他总觉得自己的记忆中似乎少零什么,这让他很是心里烦躁。

四周细看一番,他也确实找不到‘从何处滑落到沟底’的痕迹;于是,他只得继续沿着山道往山下走去,毕竟已经快中午了,他得早点赶回姥姥家去吃中午饭。

在继续往山下行走的路程中,钱家驹越发觉得对于沿途的环境、确实有一种不曾路过的感觉,可不久之前他就是沿着这条路上的山啊,他真有些怀疑是不是刚才摔到沟里时,脑子受到了影响,以致于记不清自己曾经走过的路了。

不过好在他知道下山只有这一条路可走,不必担心会迷路。

也就是在这种纠结中不断前行的时候,他突然听到前方有人用女声喊了一声:“救命。”

在他前方10多米远的位置,山道开始向右拐弯,呼救声是从他看不到的、拐弯另一边传来的;他当即拔脚朝前跑去。

这个弯道拐的是个急弯,因而当钱家驹跑到弯道处时,才见到前方10多米远的地方,地上躺着一个没有动静的人,此人上身的着装完好,棉裤则已经被褪到了膝盖以下,皮股是光着的;在她身前立着的一个男子,此刻是正在把棉裤往下脱,对方这时也看到了钱家驹。

目睹此情此景的钱家驹,自是怒不可遏的大喝一声:“住手。”

随即是快步向对方奔去。

对方是立刻慌张的把棉裤提上,然后一边后退一边系上裤腰带,此人随即弯腰从地上抓起一把镰刀。

在钱家驹附近的地面上,是有着两捆树枝、一把镰刀、以及一根两米左右长短的圆木棍;在那男子那边的地面上,除了已经被拿起的镰刀之外,也有一捆树枝。

已经奔到对方近前不到5米的钱家驹,看到对方抓起一把镰刀时,他立刻把这边地面上的长棍抓在手上,然后是脚步沉稳的往那个男子近前走去。

对面的男子看年龄得有个30多岁,从身体的体量来,其个头比钱家驹能高个5厘米朝上,,其体格也比钱家驹显得强壮。

当此人确认钱家驹只是一个人、并且只是一个毛头伙时,他这时不再退却,而是提着镰刀、面色狰狞的恐吓道:“你这子想干什么?赶紧滚蛋。”

钱家驹有些不屑的道:“我看到你在干坏事,我准备把你抓起来。”

那男子有些迟疑的道:“我干啥坏事了?她是我老婆。”

猛一听得这话的钱家驹是不由一愣,感觉自己是在闹笑话了,正考虑该如何下台,随即注意到对方的表情并不自然;再连想到这男子刚才的举动,钱家驹嗮然道:“你这鬼话谁会相信,她如果是你老婆,你刚才应该是先替她遮掩才对。”

这时那躺在地上的女子也话了,她刚才是被那男子给打晕了,这时才刚刚回过神来,此刻她一边躺在地上、把裤子提起,一边道:“我不是他老婆。”

听得此话的钱家驹大为心定,提着棍子就要上前去制服那个男子,他同时嘴里还大声的奚落着:“把镰刀扔掉,老实投降。”

那男子今也是上山砍点材,当在山道上路遇同样砍材归来的这个女子时,由于四外没人,让他突然觉得是赐良机,于是就想来个霸王硬上弓;这女子和他是一个村的,不过这女子的家庭出身不好,是地主,在村里没有什么地位。

这男子当时心里也盘算了两种可能性:一个是这女子哑巴吃黄连,不敢声张;再一个就是,即使这女子事后告发了他,他也可以不认账,这种两个人之间发生的这种事情,在当时的科技条件是很难查清的;而且他觉得以自己的优越阶级成份,地主婆是告不赢他的。

哪想到半途中会冒出个毛头伙,不但坏了他的好事,还让他处于了丢人现眼的境地;此刻再看到对方居然雄赳赳的上来要让自己投降,他更是恼羞成怒的不再做它想,只想着先赶紧把这子打趴下;等自己施施然的回到村里后,倒也不怕这子来村里捣乱。

毕竟地主婆的法不会取信于大家,而自己和那子都属于一面之词,自己只需承认把这子打了一顿就好,至于其它的,就‘全是诬告’。

而他之所以自信满满的认为‘自己有能力打败对手’,实在是因为他觉得自己身强体壮,而对手顶多算是个年少气盛,不足为虑。

他却不知,钱家驹从十岁开始就拜了一名家学渊源的拳师为师,如今已经学得了一套拳术和棍法的真传;而唯一让钱家驹感到遗憾的,是他平时只是与师兄弟们进行过对练,倒还真没有和外人进行过实战交锋;今难得的让他碰到个坏人,他自是巴不得有机会能施展一下所学。

因而,尽管看着这个强壮的男子手握镰刀,但钱家驹依然是浑不在意的准备收拾对方,而且他此刻是巴不得对方会使用武器,那他就可以名正言顺的用长棍好好教训对方了。

再那男子看到对手持棍走向近前、同时还非常藐视的呵斥自己投降,当即就暴怒的右手挥起镰刀、左手作势要去抓住对方的长棍。

钱家驹是直接挥棍击打向对方的左腿上,打的对手是一个趔趄、差点摔倒,钱家驹再喝到:“老实投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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