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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乙发现,自己不知为何,会处在了一处光线昏暗很是透不过气的矩形房间内。
这个房间其它三面都是墙壁,只有一面是被可以透光的薄布所遮挡严实;从薄布外透过来的光线并不明亮,只能使得他所在的房间获得像快要天黑时的那种昏暗的照度。
之所以让他感觉是透不过气,也是因为房间内仿佛充斥着雾霾般,雾气浓浓。
这种让人透不过气的将要窒息的感觉,让某乙意识到自己这是又在做梦了,他使劲的向上伸脖子想让自己醒来,却不能达到目的,在担心着自己可别做着梦把自己憋死了的同时,他只能努力着要去把那个即遮挡光线又囤积雾气的遮挡布撕开。
他的努力获得了成功,当布匹被撕开后,他不但成功的获得了一缕新鲜空气,眼前的视野也比之前又开阔了些。
在被他刚撕开的布匹所隔挡的外侧一米位置,那里还有一道隔绝房间空间的布匹;这次的布匹的颜色,与之前那一道土黄色的布匹不同,这次布匹的颜色是灰色。
越过土黄色布匹隔断的某乙,这会又有点呼吸不畅了,他赶紧的走向灰色的隔断布,并再次用双手把类似于厚纱布的灰色布匹撕裂出一个大口子,然后他快速的越过这个大口子,并深吸了一口新鲜的空气。
这一次,在他两米之外是再隔断着一道白色的薄纱布,他能认为其薄,是因为透过那道白色的薄纱布,他能透过外边更显明亮的光线,看出薄纱布那经纬分明的分格线条。
容不得他有更多的时间去观察和思考了,那种呼吸不畅的紧迫感是又催着他继续往前行进。
等他迅捷的将这道隔断空间的薄纱布也撕裂开一个大口子后,外边是一个更大的室内空间。
在这个空间中,充斥着淡蓝色的雾气,光照度也比之前显得亮堂些,虽然能见度还不是太好,但他在这里已经可以看到有人影在活动了。
他所看到的人影的活动方式,那是非常的与众不同,他们并不是在地面上行走,而是在空中飞行。
并且这种飞行还不是依赖着什么翅膀或者什么飞行装备,完全就是依赖双手和双脚的自如划动,就像是在游泳池游泳那样;唯一有所差别的是,游泳是浮动在水中,这里则是浮动在空气中。
某乙虽然知道这绝对是一反常态,但他同时也觉得这种行动方式,是和这里的地气相衔接的,在这种地方,用这种方式行动,才不存在反科学问题;不是有那句话么:“存在自有其道理”。
某乙当即也开始试着像游蛙泳一样伸展双臂,然后双臂划动着收回身前,这时他的身体已经离开地面浮起在空中;他随即像游蛙泳一样蹬动双脚,身体更是获得一个向前的额外动力;于是乎,他就这样入乡随俗的掌握了在空中游动的基本要领。
这时候,某乙那感到呼吸困难的窒息感,也已经消失不见了,他也全然忘记了自己是在梦中。
由于担心自己万一还有什么没有领悟到的复杂游动要领,他开始在空中试着使用各种游泳动作进行运动。
经过摸索,他觉得在这里最好使用的游泳动作,是蛙泳,其速度并不比自由泳慢,而且还能保持四平八稳的庄重姿态,显示出了老派风格的沉稳干练。
他在这里熟悉游动期间,由于这里的立体空间足够大,大家都是各行其乐,难得看到有三人以上扎堆游动的,某乙没有发现有认识的人,故而也是一个人在自行活动和熟悉场地。
等这会全盘的掌握了在这个空间内游动的技能之后,某乙开始想起关注自己的着装了,既然是在空中游动,他得保证自己不会被走光。
然后他发现,自己是居然穿着医院的才服,这种长袖长裤退的才服,自然不存在走光的问题了;就算是真走光,那也是以曲线形式的走光,完全是无伤大雅。
他再看看那些在空中游动的其他人,确认那些人的着装:无外乎是医护人员的白大褂着装,或者是像他一样的才服装,并且都是长裤长袖,人人都很矜持的;那些穿白大褂的,有些人手中甚至还拿着医疗用品。
然后他意识到,自己之所以会穿着才服,那是自己因为有病而住院了,不过对于自己到底是得的什么病,他是高低想不起来了。
他决定去医院的病房里看看,至少要了解一下自己的病况。
随着他手脚并用的划动,他快速的找到了楼梯间,这个位置是既有往楼下的楼梯,也有上楼的楼梯,在对上下权衡了一下之后,某乙决定上楼。
等来到顶楼之后,他就开始挨个房间的寻找了。
第一个病房是关着门的,他因为懒得下地,就想着在空中直接把头贴近玻璃窗看看,可是一不留神,他的头就透过玻璃窗伸进去了半个脑袋。
这让他吓了一跳,同时也感到心里上的不舒服;虽然他目前仍然是不疼不痒的,但他总觉得头上卡块大玻璃是太不安全,万一自己突然的实质化,那不得立刻就被玻璃划伤么。
故而当意识到头已经伸进房内一多半时,他索性一个游泳的加速动作,他的整个身体就完全的进入了房间。
这时候他才注意到,这个房间的三个床位上是都躺的有人,并且还都是女的,那就肯定不是他该待的房间了。
为了不惊动旁人,他索性也不再想着去开门了,依然是选择穿越玻璃而出,并且是顺利的又穿越出来了。
接下来,他就开始一个病房一个病房的透过玻璃去查看,接连这三个都依然是女病房,由于已经注意了把握分寸,他再也没有出现把头扎进病房的情况。
当他再一次的悬停空中把脸贴近玻璃窗去往里探看时,突然听得有一个男的喊道:“喂,那老头,你趴到女病房窗户上看啥?”
这一声可是把某乙吓了一跳,这种事可是好说不好听,绝对是事关名誉的大事,他连忙扭头查看,发现是两个四五十岁的男女站在走廊上,正义愤填膺的看着他。
某乙连忙的飞到他们附近降低音量说道:“我不是要偷看女病房,我是找不到自己的病房了。”
那男的有些恍然大悟又有些鄙视的说道:“多媳个事,那也不至于这样去查吧,说说你叫啥名字,我帮你到护士站问问?”
某乙也觉得自己的脑子确实不太够用了,这么简单个事都想不到,他连忙说道:“谢谢你了,我叫……”
接下来的话他说不出来了,他突然发现自己记不住自己的名字了。
这一刻他可是大急,他自己还不到退休年龄呢,他可不希望这么早就患上老年痴呆。
而当他着急着努力要记起自己的名字时,他突然意识到我这是又在做梦了,而且这个梦还挺有意思的,我可不能就这么的醒了。
于是,他立刻不再挣扎着去考虑自己是谁了,他直接说道:“对不起,我记不住自己的名字了。”
那男的是回话也干脆:“多大个事,既然自己记不住自己的名字了,那你自己去护士站问问,看看人家知不知道你病房在哪。”
那刚才一直没有说话的那个女的,这个时候指着某乙说道:“老张你看,他会飞。”
那男的当即也是惊讶道:“对呀,为什么你会飞,我们不会。”
某乙道:“这不难,你们也可以试试飞行,就像游泳那样就行。”
那两人在某乙的指点下,开始进行飞行试练,不过这两人都飞不起来。
那老张说道:“我明白了,我生前就不会游泳,所以飞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