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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二十五章 红巾当风云凤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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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承珠这样想时,心头清静了不少,杂念没那么多。

这时一个想法反弹而起:“师母要的恐怕是没有我这段情吧!”

这种想法也正常,勉强做贤妻,逼着自己大度,岂不是打肿脸充胖子,这又是做给谁看?死要面子活受罪!

只是如今的于承珠心思也坦然了,暗道:“师母,不管你怎么想,存在了就是存在了,总之我尽可能尊敬你、照顾你,抱歉,能做的就只有这些了。”

这样一想,心头沉静下来,这时候力气也渐长,青冥剑一扬,一瞻长空披风”,剑招使出时,于承珠忽然闪过一念:“我去想那么多干嘛?不该来的也已经来了,管他来日如何,我只要过好每一,别再跟自己纠结了。”

如此一来,心头有不出的畅快。

长久以来,她一直思虑过度,有些是不得已为之,有些是习惯使然。

到了此刻,她才身心愉悦,既然都是自己的选择,那怎么也要自己支持自己呀!

而且她忽然发现,之所以会那么纠结,竟然是传承于云蕾。

尽管在太湖山庄时,云蕾是欢笑的时候居多,可她多愁善感,眉宇间淡悒的轻愁,总是那样牵动着张丹枫的心。

这一举一动,于承珠都看在眼里,记在心里,不知不觉,她活成了张丹枫喜爱的模样。

于是她也压力颇大,学得越像,也意味着离开自己越远,这样她会失落,也会压抑。

而如今的任性,也许不符合规矩,可那是活生生的自己。

没那么完美,却极为真实。

也许这就是她的孩,她里面就住着这么一个孩。

没那么理性,率性而为,真实自然。

所以她要这个内在的孩。

也不可否认,这个内在的孩,挤兑走了于承珠腹中的骨肉,也杀害敛路的张翕,更让于承珠一直模仿的对象云蕾死于剑下。

这是匪夷所思,却也是潜藏的真我。

这个内在的孩才是真正帮着于承珠的,要的是让于承珠做自己,而不是模仿,不是人云亦云。

这个内在孩的诞生,于承珠也有过逃避和不适应。

可听了所念的经文,于承珠感受到了慈悲与清净,对自己的怜悯油然而起,不再自我排挤,自我挑剔,一切安之受之。

这时候她把罗波的心态看得一清二楚,知道没必要把他的话当真,而是当他自自话罢了。

于承珠甚至在想:“像他这样也是在迷信,那是迷信自我。与其没来由地迷信自己,还不如去迷信观世音菩萨所代表的慈悲呢!”

原来迷信也是可以有选择的,而经过了选择的迷信,还是那份迷执和盲信吗?

那不就是一种清净吗?

因为在内心选择了慈悲,于承珠也接受了内在孩。

所以脸上露出笑容,那一剑刚出,忽觉体内一热,真气竟然可以运转起来了。

于承珠这一喜非同可,当下默运《玄功要诀》,这一次再无凝滞,竟然回转自如。

于是剑芒一涨,于承珠随即使用白云剑跟上,白云剑一出,宛如出岫飞舞,挥洒自如。

幻射出一道白光,映射四周,七彩莹然。

于承珠微微一笑,心道:“师父,以前我在学你,现在我要做自己,这样才可以更好地照顾帮助你!”

她不当自己是依赖张丹枫的孩,爱情让她意识到,她可以和师父平等对视。

而接受了这段不伦之恋,给她带来的好处就是看到了事情的另一面。

从前她依赖师父,所以崇拜他,而现在她意识到他也是一个人,将来还需要她的照顾,童年是一去不复返,可更好的自己逐渐养成。

滋养内在孩的不是师父张丹枫,而是于承珠,是她自己。

只听罗波“哇”的一声,这一下可是在惨剑

只见他肩上、背部全是衣衫的碎片,接着“嗤”的一声,却是于承珠一剑削去,割断了罗波的束发金环,顺带着扯断发绳,罗波的头发散乱而下。

这样一来,罗波的面目显得非常狰狞,于承珠心中一软,手上放松了下来。

可是剑影忽起,团团挥舞,剑招奇诡,每每从人意想不到的地方刺出。

罗波从未见过这路剑法,难以应付,不一会儿已经忙得手慌脚乱,疲于应付。

只听“嘶,嘶”之声不绝,剑光带动,罗波的头发四散飞舞,不一会儿,罗波已经被剃了一个大光头。

眼看着本来是头发好端赌,可不一会功夫,就成了大光头,任谁看了都觉得好笑。

狗子忍不住“哈”的一声笑了出来。五婆婆急忙制止,可自己也忍不酌笑,在一旁偷着笑。

罗波的手下见状喝道:“笑什么!”

着穷凶极恶地上前几步,五婆婆见他们凶神恶煞一般,连忙用衣袖遮住狗子,连连后退。

几名手下正要再耀武扬威,忽听一声剑吟,面前一寒,只见宝剑横在自己身侧,再要前进的话,等于自己把咽喉要害撞在人家剑锋之上。

顿时不敢再不知进退。

只见于承珠扬眉笑道:“可以笑吗?”

她双手各执一柄宝剑,相互摆开,剑式一亮,这几名手下无论从哪个方向过去,都难逃剑口。

当下一人陪笑道:“笑吧,笑吧!”

还有人见风使舵,跟着道:“哪有不允许笑的道理呢!哈哈哈哈!”

另外一人跟着道:“笑一笑,十年少。”

顿时场中一片笑声,不是干笑就是皮笑肉不笑。

于承珠自己都不觉好笑。

狗子哪里忍得住,马上大笑起来。这一下五婆婆也不拦着,跟着一起笑。

笑声未已,只听呼喝声中,罗波又是一声惨叫,只听“嚓嚓”两声,罗波就像是被抽耳光似的,左右椅,最后跌在一边。

好在他武功底子好,眼看要摔倒,强用“千斤堕”的身法,脚步打颤,步履蹒跚,可总算没倒下。

几名手下一看,哪里还管别的,急忙过去扶住罗波,只见罗波两边肩头血红,鲜血未止。

罗波推开手下,喝道:“你是谁!”

话音未落,却听于承珠笑吟吟道:“云凤姐姐!”

只见红巾当风,长剑如雪,美目流盼,笑靥如花,来人不是凌云凤,又是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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