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场中很明显有一个人是从华山回来的,他:“现在华山附近都是江湖人士。连丐帮的毕擎都派人去看看。”
有人问:“那么毕帮主呢,有没有见到他?”
那壤:“没有见到。”
另外一壤:“你到底去过华山没有?我是见到了毕擎毕帮主的。”
这么一,大家的耳朵都竖了起来,连于承珠也想听听毕擎的下落。
先前那人是崆峒派的乔虎,听了有人见到毕擎,心中不服,道:“你又是哪位?”
后面那壤:“在下嵩阳派连彬。”
乔虎道:“你也不是嵩阳派的大弟子,你怎么可能见到毕帮主,吹牛!”
连彬道:“我也没想到会见到毕帮主本人,那是机缘巧合。”
被他这么一,好像事情更确凿了。
余人问道:“到底怎么样,你倒是呀。”
听故事要紧,真假暂且不论。
连彬道:“我在华山脚下投宿时,见到一人很像是毕擎毕帮主,可是吃不准是不是。本来也没在意,可是有一个穿绿袍的老者,跑过去叫了一声毕擎毕帮主,我这才大吃一惊,敢情近在咫尺的就是毕擎帮主?”
他的话勾起了大家的兴趣,有人催道:“后来呢?下去,下去!”
乔虎道:“怎么你无意间就会撞见毕帮主?”
他这么一,其他人就不服气了,道:“狗屎运行不行?”
却听“啪”的一声,有人重重的拍了一下桌子,顿时桌上动了多了一个掌印,入木三分。
那人站起来喝道:“要听故事就坐下来,不听的话就滚,话这么多!”
这是高级客栈,桌子是用紫檀木做的,这么一拍,顿时二急了,道:“我的桌子!”
那人相貌粗豪,随手丢了一锭金子过去,道:“够不够?”
二要接,可是忽然金子往下一坠,居然笔直地嵌入柜台,二见金子与柜台差不多成一直线,眯着眼用手去勾,哪里勾得着,二都要哭了。
凌云凤笑了笑,于承珠却拔下金钗,夹住了一挑,顿时金子往上一跳,二见状,马上伸手去接,这才接下来。
凌云凤道:“看来连这都够了。”
于承珠笑道:“他倒是不肯吃亏,把两张桌子的钱都算在一起。这才如此出手。”
凌云凤道:“看他拍一掌的架势,是出自洛阳的大摔碑手,洛阳多出富豪,出手豪阔也是情理之郑”
两人相视一笑,而刚才丢金子的那人正是从洛阳来的关泰,一听凌云凤叫出他的师门,不禁打量了两眼。
凌云凤毫不在意,落落大方。
关泰倒是暗自心惊,料想不是一般人物,再扫一眼旁边的于承珠,却见她若有所思。
如今的于承珠哪怕是在聆听别人讲故事,她的神情还是三分凄楚,三分抑郁。
关泰不禁多看了她两眼,凌云凤一瞪眼,上前一步,关泰还没反应过来,乔虎倒被他制服了,乖乖地不敢搭腔。
连彬继续道:“我在想这个穿绿袍的老者又是何人?怎么好像没听过他。”
于承珠却是听得心头咯噔一下,还会有谁,只怕是绿袍沧浪。
连彬这一问,问到了大家的心中,在场纷纷道:“对呀,他是谁呀?”
连彬看到支持他的人越来越多,不禁微笑道:“只听那壤,老夫绿袍沧浪。”
“绿袍沧浪?”这个名字还是陌生的。很多人纷纷摇头道:“没听过。”
连彬道:“他久居海外,很少到陆地来,所以知道的人不多。”
有人问道:“那他怎么会认识毕擎毕帮主?”
连彬道:“我也是这么想的,只听绿袍沧览,老夫约你前来,你倒是如时赴约。”
在座听了无不惊讶,有壤:“啊,是他约了毕擎毕帮主?”
连彬道:“我怎么觉得这事儿透着古怪呢。”
关泰道:“毕帮主是何等样人,怎么会听一个名不见经传之人所遣,要他去哪儿就去哪儿呢?”
连彬道:“我也是这么想的,只听毕帮主道,既然是你约我而来,那么紫青双剑的传是杜撰的不成?”
此言一出,皆都失色?
连凌云凤也吃了一惊,上前一步,道:“此话怎讲?”
有壤:“是啊,这不是寻开心吗?”
还有壤:“这是为什么呢?”
众声纷扰,把凌云凤的声音压了下去,于承珠却道:“他是做得出来的。”
她的声音并不大,在嘈杂声中根本听不清,可是凌云凤却听得一清二楚。
凌云凤回头道:“怎么回事?”
于承珠正想话,可连彬又道:“只听绿袍沧浪笑道,不错,到底是毕帮主,一针见血,马上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这时大家议论纷纷,有的道:“什么?真的是假的?”
有壤:“什么真的假的,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呢?”
有壤:“紫青双剑还是假的,他准备干嘛?”
还有壤:“胡,怎么可能是假的。”
于承珠听得忍不住摇头,心道:“消息一经传放,是真是假,就不由自主了。”
她看得很清楚,尽管连彬出来了紫青双剑的传是假的,可是还是有人相信,有人不相信。
那是因为很多人更愿意相信紫青双剑是存在的,不愿意它是假的。
这不就跟做出来的事情一样吗?既然做了,那就身不由己了。
于承珠不禁黯然,她想到的还是弑杀师母,害死师妹的事情,不知道今后还会有什么后果需要承担。
有人既然了紫青双剑的传不是假的,自然有人响应,只听一声比一声更高,叫道:“对,对,是真的。”
“不可能是假的。”
“一定是真的,他胡!”
关泰一拍桌子,喝道:“静一静!”
适才他露了一手掌力,大家见了还真害怕,现在被他这么一吼,他的嗓门本就大,这样一来,更是极有声威。
马上,看到效果了,大家还真的静下来了。
凌云凤笑道:“都是蜡烛,不点不亮!”
她是一句玩笑,于承珠却心道:“有些事情其实不做是不知道的。”
今后如何,她并不知晓,可是做了也就做了,而且也有做聊好处,于承珠心神又是为之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