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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里很安静,房顶的老猫晒着太阳,懒懒的叫了几声!
“姐姐,你知道我是谁吗?”男孩静静的看着她,不愿错过一丝一毫的细微表情。
“嗯,你很重要吗?我一定要认识你吗?”
语气不出的讽刺,一点也不客气。斑竹起身拍拍手:“东西吃着很不错,多谢款待,如果没事我就先走啦!”
刚跨出大院,她就加快步伐,沿着路赶紧溜。妈耶,这特么怎么又到这儿,太可怕了。还得赶紧回去跟兔子商量,绿去哪了,这可是大问题呀!抄近道,一路带风跑得飞快。
“师父,你怎么看?”豆丁站到年长的人旁边。
“无妨,为师算过,这竹...她终归还会回来的!”
“那师傅,她到底失忆了吗?”
豆丁跟上前人,慢慢进了大院。严松子摸着下巴,敲了下豆丁的脑袋:“怎么怀疑师父的技术,你师父我...”
“神机妙算,在世华佗嘛,我先进去做作业了!”豆丁打断他的话,溜了进去。
严松子站在饭桌旁,拿起一个馒头。嚼了两下,眉头紧皱:“嗯,看来这个人真的与我派有缘,必不能随意错过。”匆忙吐出口里的东西,将桌面收拾了,又转到后院开始每的修校
得益于道观周围的植物稀少,日光很足。来往驻足的鸟类很多,偶尔新来动物总会去嗅嗅放在门口的食物,在淡定的走开,整个大院在阳光下显得温暖祥和。
一路有惊无险,除了在半山腰那容易摔的地方她又差点掉下去。好容易稳住自己,气得她在那骂了好久。歇息了会儿,好心的她留了块大石头挡住了。拍拍手,这才心满意足的离开。
斑竹站在电梯旁有点紧张,上次还是兔哥瞎编了个理由。这会儿她就害怕了,万一这次交流没搞好,她该咋办呀。犹豫再三,她决定走楼梯上去。一切安全为主,其他靠边。
等到她气踹嘘嘘的爬上十三楼时,她靠在扶手累的上气不接下气。果然,运动量太大了就是不行呀!
“给,很累吧!”斜里递过来一张面巾纸,话的声音很温柔。
“还好,还好,一...啊...”
楼道回声经久不息,斑竹脱力的手,没拉住扶手。慌忙抓住伸过来的手,带着对方一脸震惊的惊恐,一起滚下了楼梯。
砰---
后背撞到墙上,胸口扎进来一个坚硬的脑袋,夏周感觉自己快吐血了。有些神志不清了,我为什么要走楼梯,我为什么要等她,我是疯了吗?
“电梯哥,电梯哥,电梯哥...”
是了,就因为这个莫名其妙的人起的莫名其妙的名,他就再不愿意坐电梯了。好痛,也不知道,这算不算工伤呀!
斑竹看着横躺在地上的人回光返照一样,对着她好像在笑,半举着指向她的手,无力的坠了下去,整个人失去生机。
“完了,完了,死人啦,死人啦...”斑竹颤抖着,捂着想要尖叫的嘴。
“你在干嘛?”兔子蹲在楼梯上面,就这样居高临下的看着转角的人。
啪---
楼道的灯熄灭了,通道陷入一片黑暗。隐隐有脚步声传来,有人坐到他旁边。
“兔哥,你要好好做人,别干坏事,不能为非作歹,欺负别人,我...我杀人了!”声音低低的,带着无助,“还有,绿它...”
“我还没死呢!”犹如惊雷,炸的整个楼道的灯都亮了起来,恍如白昼。
夏周慢慢爬起来,半坐在地上,靠在墙边,捂着脑袋。意识还没有回笼,虽然感动别饶负责,但作为当事人他并不想被死亡。
“好哇,啧啧啧,你居然碰瓷,果然果然...你们都是坏人!”斑竹一见那人居然没死,气的她想大骂一场,无耐词汇不够充足。
“好了,难道你想他死了不成?”兔子推开安全门,走了出去。斑竹又看了眼还靠在墙边的人,气的跺脚。跟上兔子,安全门被她大力一甩,震的楼道一颤。
独留在楼道的夏周,头疼不已,怎么到头来全成为他的错了,难道他不是受害者吗?
“吧,你到底去哪了?”
兔子端坐在椅子上,面无表情的看着她。
“呵呵呵,李阿姨他们呢?”斑竹站在对面想坐下又不敢,双手不自觉的背在身后,一脚一脚的踹着地毯。
“他们没在!”兔子有问必答,表情没变,依旧静静的看着她。
“啥,居然没在,早知道就坐电梯了,凭白被人碰瓷了!”斑竹一知道没人在家,就放松了,横躺在沙发上,舒服的伸了个懒腰。
“李新晕了,李阿姨到医院去了!你知道怎么回事吗?”
“我...”斑竹从沙发里爬起来,站直了,“不关我的事,是绿干的!”
“绿?”
“那盆富贵竹呀!只是...”
“只是什么?”
“只是,也不是绿...”她的声音越来越了。
兔子突然站了起来,不知道去了干嘛。隔了会儿,他端着斑竹放在窗口的盆栽,放到她面前:“清楚,你只有一次机会!”
斑竹更加紧张了,兔哥会不会大义灭亲。她握紧双手,双眼一闭:“我在烂尾楼还遇到过一个红衣女鬼,我管她叫红。她救过我,所以我就没有跟你。后来它附在盆栽里,我就管它叫绿了!”
“嗯!”兔子语气淡淡的,感觉不到他的态度。
算了,是死是活,管不了这么多了。
“绿帮我考试作弊了,上了我的身!”
房间静静的,落针可闻。兔子换了个姿势,靠在椅子上:“嗯!接着!”
“好像,我也不确定,好像那个让我缺脚的女鬼离开了,”斑竹低着头,“我...我也是刚刚能才发现的!”
兔子没有话,一双眼倒没盯着她。只看着盆栽发呆,斑竹有点紧张又有些害怕,怎么办,兔哥会不会把她祭了。
“她有什么嘛?”
等了好久,就在斑竹想,要不自个放弃了做根竹子得了,赶忙回答:“她就让我帮帮她,好像什么她想起来了,她要...”
噔噔噔---
有敲门声响起,斑竹停下话语。在兔子的示意下,她打开了门。
门外,眼男半举着手,一脸惊恐的看着开门的人。
“妈呀,是你!”眼男慌忙后退三米,“别别别过来,我只是个传话的,顾顾顾总在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