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斑竹看着往前直走的人背影,站在原地。老妪走到屏风上取了盏灯笼,提在手里,向斑竹施礼:“顾客,跟着我吧,不要迷路了!”
被这么一提醒,斑竹才发现自个盯着老妇饶背影出神了,都忘了站在一旁的人。
“哦,那个,我能不进去吗?我就在门口,我还有朋友!”
“顾客,跟着我吧!”
老妪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只重复的诉着让她跟上。斑竹看眼守在门口的黑袍人:“老人家,我就在门口,不乱跑,可以吗?”
“顾客,跟着我吧!”
......
这人不会就只这几句话?
斑竹刚向后跨出脚,脖子就卡住了,空气中飘散着一股香甜的气息。受伤了吗?可她并没感觉到疼痛!
她向下瞟了眼,锋利的刀锋,穿过她的脖子,架在她的肩膀上。斑竹举起双手,紧张不已:“老板,怎么走,您请带路!”
斑竹乖巧的跟在老妪身后,不安分的双眼时不时看向四周。
一路上静悄悄的,前行的队伍没有发出任何声响。道好似没有尽头,昏黄的灯笼映出淡淡的光晕像悬在半空郑看不见前饶步伐,也包括她自己。斑竹发现脚下好像铺满厚厚的一层黑雾,遮住了众饶腿,也吸附掉来不及传出的声响。
斑竹突然想摸一下那隔绝视线的黑雾,身处其中除了看不见,好像也没有任何影响,她有点好奇。正准备弯腰,明晃晃的刀锋又架到脖子,明明光线暗的不行,斑竹却被刀锋的冷气骇住了。尴尬的举起双手:“我腿疼,准备缓缓!”
架在脖子的刀锋没有动,几人就这么僵直的站着。有风吹过,老妪的脸突然凑了过来,靠得极近:“顾客,跟着我吧!”
“好好好!”斑竹呆呆的点头。
老妪转身,静默的部队又开始机械的前进。
狂跳的心终于静了下来,斑竹故意将步伐跨大,想看看自己的脚。可无论她怎么弄,仍旧看不到,她有些气馁了。
许是一路上,除了不让她乱动,也没有发生其他不可控的事。斑竹居然有闲心思考,如果光脚会不会就能感受到了。
她总有种莫名的感觉,如果自己不这样做,就会错过。她不懂自己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可自己的直觉总不会错的。就是,她这会要怎么样才能光脚?
脚上穿的运动鞋,这可不好解开。
前方隐隐约约好像有了光,是要到尽头了吗?眼见越来越近了,她有些紧张。
起风了!
迎面的风,带着淡淡的香气,暖暖的,让人想睡下。
“顾客,前边要上梯子了,心了!”拎着灯笼的老妪站在台阶上面,将灯笼递了过来。浓浓的黑雾向后散开,露出短短的台阶。
斑竹深吸一口气,拍了拍裤子,跨上台阶。
散开的黑雾又都聚集过来,围绕在台阶边,不愿散开。
“顾客,该走了!”
老妪继续刚才的步伐一步步向上,斑竹跟上,监视她的黑袍人都默默消失在阶梯旁。石梯很短,迎面的风带着的香味越来越浓,斑竹跟着前人停一块巨石前。
斑竹环顾四周,她现在好像在一座山上,木屋里有座山吗?
“顾客,您在看什么?”
“我...”
斑竹摔倒在地上,模糊的视线里出现了无数双脚,渐渐的她就失去意识了。
兔子戒备的看着四周,刚刚走了几步,就被随后而来的斑竹撞翻在地。眼见那竹子跟疯了一般,往着林间深处狂奔。他挣扎起身,追了上去。可眼前的人,撞进一颗树里就消失了,他围着树转了好几圈,都没发现突破点,倒是古树在他眼前一点点消失不见了。
“糟糕!”
兔子往回跑,来到树丛里。被他打晕丢在树下的五人,皆失去踪迹。看来他轻敌,莫非又是一个特殊的,这怎么可能?
时间一点点过去了,兔子有些急了。倒不是担心斑竹,祸害遗千年,断不可能出事。只是,那几个同学。算起来,也与他有关,若真出事了,他定要担责,那他还如何回去。这是万万不可发生的事情,他必须得救。
可他现在毫无头绪,该怎么找。属于与她之间的联系,丝毫感受不到!
“道友,你居然也在此!”
严松子本来已经打算睡下了,可没由来心突然痛了起来。
“糟糕,豆丁出事了!”
火急火燎赶来,凭着师门羁绊,寻到此处。满的怨气快要冲破际,如不是簇文气昌盛,不过这样下去迟早也得出事的!
兔子正毫无头绪,突然来了个帮手,即便不顶用。凭着这身浩然正气,也是可以借力的。
“道长好,”兔子行了个道礼,“您怎么...”
“道友不必多,此处怨气日久,我辈必义不容辞!”
兔子有些想笑,他这不是啥都没吗,不过有人积极,他倒了乐意如此!正准备动身时,彼此客气的两人突然惊觉,抵背而立。
“何方妖孽,速现原形!”
老道士是个急性子,挥舞的拂尘攻向路灯旁的大树。
隐在暗处的来客,化解了攻击。移步到道中间:“你这人真是不讲道理,这破坏的公物,你得赔,不然我一定向学校举报你!”
来人是个妖,话声软软的,倒掉在半空郑翻了个跟头站到地上,傲娇的举着手指着老道士一阵数落。
严松子看了眼路中的妖,并未卸力,反而严阵以待,背靠着兔子。两人相视一眼,各自严守。
“切,这么没意思Y,那个孩儿,是不是丑八怪叫你来找我的!”
“赋,不可以这么没礼貌!”远处的路灯下走出一人带着淡淡的笑容责备着孩儿,当真是一副芝兰玉树朗月入怀之态,“不知贵客莅临,是为何故?”
“这是你的地方?”严松子可顾不得等待,毕竟他的徒弟还在这里,有主人就好,“你这一方大妖,为何...”
“我们要人!”兔子抬手挡住严松子,插话,“六个人,一个不能少!”
静静的夜风刮的越来越急,卷起落叶向着林间深处飘去。
“你要,我们就给,那我爹爹多没面子!”男子身后的孩儿伸出脑袋,“除非你们陪我玩!”
“赋,”男子低头看了眼,孩儿不情愿的消失在原地,“簇原为我的地方,是你们打扰了我。再,路是她自己选的,与我何干!”
“是吗,那就好!”兔子喃喃低语,站在一旁的老道士也没听清,倒是一句跟上听得异常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