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斑竹看了眼时间,顺着铁梯跳了下去。晒得有些久,她都快忘了上课。
铁门有些老旧,门底掉了一地锈蚀的碎渣。斑竹往里边推了一下,铁栓撞到门上,碎渣掉到她鞋上。她甩了甩鞋,又推了下门:“锁上了?”
要不那人是个难相处的,居然报复她,真是气的妖!
等到泰昊上来开门时,斑竹坐在房檐下打着瞌睡。刚准备开口,就见那女生起身打着呵欠,一双眼直直的盯着他。他不自在的往后退了退:“干嘛,上课了?”
“你的头发真好看!”胡乱回答了句,斑竹就错开身进了教学楼,“谢谢啦,狗子!”
,刚刚看到的狗子又正常了。到底怎么回事,斑竹摸上眼睛,想不通,她只能当是后遗症。看来以后,要多多的晒太阳才校
还停在门口的泰昊听着这么段话,脑子一片浆糊。这狐狸,又咋啦,神经兮兮的。
“你不是要上课吗,还不快点!”
站在楼梯下,快要消失的人,伸出脑袋对着头上的人喊了两句。
新课早就上完了,早就开始系统的复习。台上的老师,抑扬顿挫。台下的学生,昏昏欲睡。冬日的下午,人都懒洋洋的。斑竹趴在课桌上发呆,回想着老师的话。
其实,她根本就没听懂。只是,稀里糊涂的跟着点头。还记得,老师最后无奈的神情和摆手。斑竹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得罪了他,至少最后让她离开办公室时,看着确实有些生气。
对于,老师给予的厚望,她也很无耐。
倒是,一起被叫到办公室的李新。一副见到她,跟见了鬼似的,避之不及。确实伤害到了她,她原想拉住他问问。可看他被自己堵到楼梯拐角时,害怕的神情完全不作假。斑竹心软,还是让他离开了,留下了这疑问。连最爱的体育课,都上的不是滋味。
和体育老师约定了每日锻炼的时间,和正常上课冲突不大。斑竹兴致不高,匆匆收了相关资料,就回了教室。
一直到上课,斑竹都想不通。怎么,去了那地方,回来世界就变得如此难以理解了。
虽然,她有想过回来后,就远离好人大叔一家。可是,这没头没尾的告别,以及遇上的避之不及。都让她有些受不了,也不愿这样稀里糊涂的。
“不管了!”
斑竹突然从座位上站了起来,话的声音很大。教室休闲区昏昏欲睡的人,都被她吓醒了!几十双眼睛就这么直直的盯着她,同桌更是瞪圆了眼,张着嘴比划着双手,没出声。
......
“我...我,我在想...”
“坐下吧,”厂长转身擦了黑板,“高考是大事,每位同学都应该对自己负责!”
斑竹心虚,拍了拍胸口,看来老师又误会了。不过这也好,她可回答不出其他更好的答案。
煎熬的时间在一阵铃声过后,结束了。
斑竹乖巧的等着班会开始,只可惜等了许久都不见厂长回来。斑竹还有点惊讶,转头看向泰昊:“走吗?”
“走?你可别,现在晚自习了!”
“啥,晚自习?”斑竹愣了一下,“你们不吃饭吗?”
“你们,也包括你,上周开始的,班会改为晚自习!”泰昊神神秘秘的,“不过,我不用复习,我都是拿来写作业!”
“嗯,那吃饭呢?”
泰昊也不懂她为啥坚持这么个问题。挠挠头,还是回答了:“这个看自己,有学生还是要去吃饭的!”
“哦,”斑竹向教室四周看了几眼,有些位置确实没人了,“这样啊,我也去吃饭。对了,这些帮我写写。那,我可是救了你一命,没有我,你早死了无数次!”
“明明就一次!”泰昊嘀咕了几句,到底还是接了过去,试卷被团了几下都有些皱。
“你可别嘴硬,要不是那我让你去打麻将,你还能有机会在这和我话吗,”拍了拍他肩膀,“加油,伙子,我看好你!”
“是你让我的吗,明明是...”泰昊一这事儿,就有些生气。知道,打麻将害的他身体差点现了原形!他到真想同她讲讲道理,只可惜对面的人油盐不进。背着包溜到教室后面,踩着铃声就离开了。
教学楼上高年级的教室,灯光都亮着,照亮了半个空旷的操场。
斑竹顺着路,想到关于那之后发生的事,也可以问兔哥。不过,他应该不会告诉她的。那只能,再问问那只傻狗。明问也一样,她可不想半夜在上山。再,大不了问严老头。那老头,嘴巴松得很,几句话就兜底了。
一想到烦恼的事,可以很快解决,斑竹还有些开心。
在操场上转悠了会儿,正准备离开时。眼前突然穿过一个身影,晃晃悠悠的。若是平时她没准真会怕,但那个身影明显可以确定是一个人,肩上扛着大包,跌跌撞撞的走着。
好奇心作祟,斑竹跟了上去。扛着包的人,明显不认识路。
后街的学是个历史悠久的学校,在这座城市还没开发时,就已经存在许久了。几经风雨,增增减减,连校领导都不清楚学校的资产。在明年将要搭建的游泳馆选址上还闹了个笑话,审批来审批去结果那块地原本就属于学校。也因此,学校还做了次大规模的资产清算。刚好是她入学的那段时间,对于这种事情,她感兴趣的不行,听了不少八卦消息。
斑竹看着这人,感觉有些奇怪。几经犹豫,还是掏出了手机,对着那人,准备留点信息。
咔嚓...
聚光灯下,男人诧异的神情,分毫毕现。
斑竹有点尴尬,板着脸笑了笑:“呵呵呵,我路过!”
男人看着她,视线放到她的手上。斑竹慌忙收起手机,揣到兜里:“今晚月色,真美,留影纪念一下!”
校园的路灯是斑竹最想投诉的问题,夜空灰沉沉的,月光也穿不透云层。
“开个玩笑嘛,别这么严肃!”斑竹往后退了退,踩在石子上,有些不稳,“大叔,你要冷静呀!”
男人没话,半脸的胡渣遮住了嘴唇,一双眼直勾勾的盯着她。手里的刀子在昏黄的路灯下,有些模糊:“丫头,你知道什么叫钝刀子割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