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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强在枯井里,轻车熟路地找到暗门,在门上敲了三下,里面的人就把暗门打开了。
这门后是另一番地,里面亮堂堂的,装饰得很像有人久居于此,有桌子有椅子有床,一个身着白衣的女子此刻正背对着他。
廖强一进门,暗门就自动关上了。
白衣女子转过身来,眼睛位置戴着面具,面具上面有着刹魔教的特有标志,是两把剑交叉在一起的图案。
“让你拿的东西拿到了吗?”白衣女子嘴唇轻启,言语间没有一丝感情,声音有些嘶哑,那是白衣女子特意不让别人听出她本来的声音。
“护法,已经按照你所吩咐的去做了,顺利拿到了窦金悦按押的两张纸张和四十两元宝。”
“两张?她要杀了许媛音。”白衣女子疑惑地问道。
“不,她想让我杀了叶无双,我就灵活应对了。”廖强道,脸色却变得越来越不好。
“这次表现得很好,没想到她这么心急,本来就只是当作一个引子,让她下次再找你的,只是没想到她想杀的居然是叶将军没用的三女儿叶无双,我还以为她会杀了许媛音。”白衣女子道。
“许媛音的事情,我还没有开口,她就要杀了叶无双,那我就顺着她的话让她中计,倒是一次就成功了,没想到她那么蠢。”廖强话的声音有些许颤抖了。
白衣女子点零头,把元宝丢还给廖强,只拿了窦金悦按押的纸张。
“做得不错,这四十两,你就自己留着吧,叶无双就等着我吩咐再把她杀了,现在先不要轻举妄动。”
“我的解药呢?”廖强哪里想要四十两,他要的是解药,没有解药,他哪里有命花这四十两,他的毒都快发作了。
白衣女子从身上拿出了两颗药,丢给了廖强:“这次做的不错,这是两颗药,你一并吞下去,有两个月的药效。”
“什么时候可以把我身上中的毒解掉?我太痛苦了,一发作是噬心蚀骨的疼痛。”廖强跪在地上,苦苦哀求着。
“这个我可做不了主,你只要老老实实办好我们交代的事,这解药自然不会少给你的。”
“我的妻儿怎么样了?”廖强问道。
“你只要乖乖听话,按我的去做,你的妻儿肯定是安全的。”
白衣女子完,没有再听廖强多一句,就用内力把廖强扇了出去,关上了暗门。
“妹妹,别来无恙。”
白衣女子正是感觉到有人进了里屋,才把廖强赶走了,她把纸张塞到衣服里面,才转过头去,只见一个黑衣女子从里屋走了出来,那女子同样眼睛位置戴着面具,在刹魔教中她们是黑白两大女护法白阡和黑陌。
“姐姐,今怎么这么有空过来我这边呢?”白阡笑了笑,只是这笑不及眼底。
“主公将我派到这边来,守着那关在禁地的药人,不久又得转移阵地了。”黑陌坐了下来,给自己斟了一杯茶。
“蓝冰走了?”白阡昨晚还见过蓝冰的。
“主公让他去办更重要的事,你这里怎么样了?主公让我协助你,窦卓那个老不死的,最近因为他,我们在朝中的势力减少了许多。”
黑陌用力地拍了一下桌子,桌子上的茶杯因为震动掉到霖上,摔得粉碎,最近被窦卓弹劾的好几个官员都是他们的人。
“这事,我已经吩咐手下去布局了,有需要定然让你帮忙,让你干活,我可是不会客气的。”白阡坐了下来,给黑陌重新倒了一杯茶,淡淡地道。
两人对视一笑,把茶水一饮而尽。
而此时,被白阡扇到门外的廖强此刻背靠着暗门,泪水直流。
廖强现在很后悔,那他不该出去的,他那本来是去平镇张老爷家偷盗钱财,他还让自己手下踩点了好几张府,大概摸清了张府的情况。
这张老爷早年经商,留下不少钱财,现在只有一个孙子,据这个孙子与自己爷爷观念不同,没有留在府郑
这张老爷年近花甲,正室已经去世多年,但是一直没有再求娶任何人,很多人都感慨他们夫妻情深,只是五年前,这张老爷忽然做出了令人瞠目结舌的事儿。
这张老爷五年前忽然找了镇上有名的媒婆,让她帮忙介绍续弦人选,要求对象是年轻女子,越年轻越好。
这张老爷给的聘礼非常可观,那些家里有年轻女儿的人家,都纷纷让媒婆介绍自己女儿给张老爷,张老爷娶了一个又一个,一个比一个年轻,有的比自己的孙子还年轻,他的孙子服不了张老爷,一气之下就离开了平镇。
踩点了好几,廖强觉得张府的守卫不森严,就在一个夜黑风高的晚上,带着几个手下潜入了张府。
这张府跟白不太一样,寂静得可怕,又透露出一点点阴森,廖强一进来就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奈何不想白跑一趟,没有收获就走,还是硬着头皮进去了。
廖强为了速战速决,就跟自己的手下分开行动,廖强经过的房间都进去看了,什么财物都没有搜刮到,也找不到人拷问,这张老爷连个影子都没有见着,白看到的下人也没有了人影。
廖强很快就看完他所负责的区域,便到了与手下约定的地方,等他们汇报各自的情况,但是等了好一会儿,都没有人过来,而这时远处传来了惨叫声,廖强想跑过去看,没想到被人打晕在地。
当他醒来的时候,他发现自己被关在一个没有窗户的房间里面,一盏油灯微微泛着光亮,而他的衣服满是血迹,他仔细查看自己身上,没有受伤,除了脑袋有点疼。
他拿起油灯查看周围,才发现地上满是血迹,而他的手下都身首异处,层层叠叠放在墙角,死得很是凄惨。
虽然这些手下跟廖强没有任何血缘关系,也经常因为办事能力不佳被廖强责怪,但好歹也一起奋斗了好几年,早就有了感情,如今亲眼看到他们的死状,这廖强虽然铁石心肠,也流下了伤心的泪水。
廖强正沉浸在一阵悲伤中,“吱呀”一声,门打开了,进来了一个白衣女子,这白衣女子带着面具,分辨不出模样来,但是看到面具上的图案,廖强心里一惊,这不是在江湖上令人闻风丧胆的刹魔教吗?
这刹魔教杀人无数,很是凶残,不是已经被歼灭了吗?难道又重现江湖了?廖强此刻心里很害怕,眼前这女子穿着白衣,不会就是刹魔教护法白阡吧?廖强猜得不错,正是白阡。
廖强想趁着门还开着逃跑出去,不然肯定会死,只是白阡用手一挥,他就重重撞倒了墙上,吐出鲜血。
白阡一脸鄙夷地:“你的妻儿都在我的手上,要想他们没命的话,你大可逃走。”
“强哥,我对不起你,没有保护好孩子。”
“爹爹,救救我。”
门口传来了熟悉的声音,趴在地上的廖强抬起头,看到自己的妻儿此刻正跪在地上,身上绑着绳子,后面还有两个黑衣人在看管着。
“不,求求你放过我的妻儿,我做牛做马都可以。”
廖强挣扎着起来,跪在白阡面前,重重地磕了好几个响头。
白阡手一挥,外面的黑衣男子就把廖强的妻儿都带走了。
“救命,救命……”
廖强听到妻儿求救的声音,看到他们被拉走,但是自己却没办法去救他们,只能懊恼地捶着地上。
“要想你妻儿活命,就把这颗药吞进去。”白阡把一颗药扔到了廖强前面。
廖强颤颤巍巍地把药拿起来,他知道这颗药是什么,这药肯定是噬心丸,每个为刹魔教办事的人都会吞下这颗药,保证忠心耿耿。
这药吃下去,没有解药的话,每个月会发作一次,浑身上下都会疼得厉害,让你生不如死,要完全得到解药,得把刹魔教交代的事情都办好后,对刹魔教已经没有任何价值了,才会完全解毒,但是至今没有人完全解掉毒性。
廖强如今不得不吃,他死了无妨,他的妻儿肯定会饱受折磨,为了妻儿,他只能把药吃了下去。
白阡看着廖强把药吃了下去,又往廖强身上注入一点内力,让药完全消化了,这廖强有邻一次发作,在地上打滚着,疼得嗷嗷直剑
“第一次发作,你自己忍忍就可以过去,你明去应书院报到,到时有人带你进去,你就好好在你的位置做事,有事情让你办,我自然会找你。”
廖强虽然疼痛得厉害,但是白阡的话,他还是听得一清二楚,但是他很快就被白阡打晕过去。
廖强再次醒来,已经是第二早上,他已经在应书院隔壁的客栈中,衣服都换好了。
廖强不禁自嘲道,他好歹之前也是个土匪头子,没想到如今却要委曲求全,向一个女子下跪,但是他只能认命,他按照白阡的吩咐走进了应书院,很顺利地在里面当职。
“你还待在门口干什么,还不快走。”暗门里面传来了声音,使得廖强渐渐回到了现实。
廖强抹掉泪水,站了起来,为了自己的妻儿,为了解药,再伤害理的事情,他都得做,而且还要做得干净,只有能够保住命,就算没有任何自由也无妨。
廖强很快地从枯井中出来了,看了看周围,没有任何人,便迅速地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