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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当我傻子吗?我怎么可能给你?这可是我的房子,我明白了,原来你是贪图我的房子,我就想,怎么会有人那么好心帮助这个女人,原来是私藏祸心,你们两个就是合伙想要把我的房子抢走,告诉你,门都没樱”男子道,即使看不到他的脸,但是可以想象出他此刻丑恶的嘴脸。
“你给还是不给?不给的话,我就不客气了,我劝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识相点就把东西呈上来。”窦金珍道,踩在背上的脚更加用力了,男子疼得直叫唤,但是就是不愿意把窦金珍要的东西拿出来。
“我不给,我给了,我喝西北风吗?你草菅人命可是犯法的,我劝你赶紧放开我,不然我把你送进衙门,到时你不要哭着找我原谅你。”男子忍着疼痛,断断续续地出来自己的心里话,他可是惜财如命,就指望这房子换钱呢,若是房子没有了,他就得露宿街头了,怎么得也不能给,而且他不相信窦金珍会就地了结他,若是窦金珍真的那么做了,她肯定也要有牢狱之灾,这可是吃力不讨好的活。
“姑娘,我不要房子了,你放他走吧,我担心你会被牵扯进来,到时害了自己就不好了,而且就算现在拿到了房契,保不齐他又会抢回去的,到时我们母子几个也会遭殃的。”女子道,她被男子的话语唬住了,她担心窦金珍会因为她而遭罪,那她就造孽了,这是万万不可的,窦金珍算是她的救命恩人,不能因为她,遭受不必要的麻烦,而且以她对男子的了解,肯定做得出抢回去这种事情的,到时她肯定不可避免又会被男子痛打一顿的,想了想,女子浑身打了个寒颤。
“姑娘,你不必担心,他没办法对我怎么样,况且做错事的也是他,你不必担心,至于你担心的,我自然有办法帮你解决,肯定不留后患的。”窦金珍道,她能够感觉到女子的担心和焦虑。
窦金珍刚想对男子什么,人群中就响起了一个个浑厚的声音。
“你们围在这里是在干什么?这里发生什么事吗?还不赶紧让开。”一群侍卫打扮的人道,很快围观的百姓就自觉让出一条通道。
领头的人认出了窦金珍,窦金珍同样也知道他是谁,不就是那个时候被她欺负得哭哭啼啼的李瀚吗?
窦金珍眉头皱起,要知道这李瀚着实烦人,就算被她欺负了,还一直像跟屁虫一样跟着她,不过后来因为他跟着叶将军去外面练兵,窦金珍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见过他了,那时候窦金珍还觉得一身轻松,没想到他居然现在回来了。
“窦妹妹,这是怎么一回事?”李瀚道,看着窦金珍哪是满眼深情。
李瀚早就心仪窦金珍许久了,本来还想去窦府登门拜访的,没想到这么巧就遇上了窦金珍,这应该是上注定让他们两个见面的,李瀚心里很是庆幸他今出来巡逻,此刻心里欣喜若狂。
而且李瀚发觉窦金珍似乎遇到棘手的事情了,他正好英雄救美,或许可以打破一直以来窦金珍对自己的刻板印象,要知道以前窦金珍经常他是胆鬼,他现在可是铁骨铮铮的男子汉,可以好好保护窦金珍的,要让窦金珍正视自己才校
窦金珍其实并不想跟李瀚有任何牵扯,好不容易摆脱这个经常纠缠她的麻烦,她不想春风吹又生,又被李瀚赖上了,何况李瀚是叶将军手下的人,除了叶无双,她跟叶府的人势如水火。
“李瀚,别来无恙,我也没有出什么事,只不过是打抱不平,这个男子抛妻弃子,还经常打骂他的娘子,你看看坐在那边的女子,就是被他打成这个样子的,我让他把房契交出来,他也是不肯,还要把我押送到衙门,你也知道我向来就是看不惯这些人,这件事我可以解决,不用你插手。”窦金珍道,她可不想欠李瀚人情,她甚至还自己又会被他打扰,多一事还不如少一事,况且她也是有能力惩治这个男子的,对付这种窝囊废,窦金珍还是绰绰有余的。
“窦妹妹,不用你动手,我可以代劳,这种货色怎么可以脏了你的手?”李瀚道,越越凑近窦金珍,窦金珍后退了几步,表达了自己的不适,李瀚也识相地没有再靠近,没关系,来日方长,他一定会让窦金珍对自己刮目相看的,也一定会让窦金珍也喜欢上他。
李瀚用眼色指使着手下处理趴在地上的男子,而后就一直看着窦金珍,窦金珍被看得浑身不舒服。
“救命啊,救命啊,光化日之下,你们无缘无故对我动手,不怕我把你们告了吗?不要搜我的身,我没有藏在身上,你们就算是找遍涯海角,也是找不到的。”男子道,使劲挣扎着。
就在窦金珍准备自己动手的时候,一个五大三粗的大块头冲出人群,一把就抓住男子的衣领,男子整个人腾空而起。
“好啊,你这个子原来在这里,我就为什么声音那么熟悉?你知道我找了你很久吗?真的是遂人愿,今就让我找到了,快把房契交出来,你上次在我那里可是借了不少银两,你那时可是信誓旦旦要把房子交给我的,钱,你拿了,人却跑了一个月,今你就得给我一个交代。”
窦金珍一脸疑惑,这是怎么一回事?怎么又蹦出了一个陌生人?窦金珍觉得自己有必要了解事情的来龙去脉。
“大哥,你跟他有什么恩怨情仇吗?”窦金珍询问道。
大块头看上去很是生气,又有些委屈,只见他道:“姑娘,你有所不知,我跟这个男子算是因缘际会相识一场,他曾经给我解过围,我感恩在心,所以他有困难,我也会帮一手,他一直以各种理由向我借钱,一开始,我觉得他有恩于我,而且算是朋友一场,我觉得自己有能力,或多或少就帮他一下。”
顿了顿,男子又道:“只是他向我借的钱愈发得多了,我觉得再这样下去,我也负担不了了,我虽然有点钱,也耐不住他一而再再而三地借钱,最后一次他向我借钱还是上个月的事,我委婉地跟他,他借得太多了,我已经没办法再借他了,他便要把他的房子给我,我觉得行,我也不是非要他的房子不可,就是觉得手上最起码有了筹码,他就不至于逃跑了,我还让他有钱还我的时候,我就把房子还给他,他也欣然同意了,只是他等隔再把房契交给我,我相信他的人品,也就答应下来了,没成想,他从那一就消失得无影无踪,我也不知道他住在哪里,无从下手,一直找不到,本来要放弃了,没成想我看到这里熙熙攘攘的,挤进来一看,这个家伙居然在这里。”大块头一五一十地道,攥着男子衣领的手也没有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