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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得无礼,你可知道你在跟谁话?赶紧把我家主子的疑惑解答题清楚,不然你们两个今都别想活着走出去,我们可是到做到。”林轩带过来的人道,还把剑拔出来,指着月儿姑娘和丫鬟,威胁着月儿姑娘和丫鬟。
池严这时却跑出来打圆场,当然他不是为了帮月儿姑娘解围,他可没有那么好心,他只是单纯想要膈应林轩罢了,只见他道:“要不轩公子,你就暂时放过她们两个吧,我看这月儿姑娘还挺虚弱的,你总不能逼迫别人吧,要是有个三长两短,也是不好的,这个丫鬟话是冲零,但是她也是为了护主,到底也不能过分责怪她,来日方长,或许你明再来一次,询问月儿姑娘,让月儿姑娘为你解答,不过最好不要被贵夫人知道了,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林轩听到池严的话,自然知道池严这是何意,他心里很不舒服,但是他并不想理睬池严,而是一直盯着这个月儿姑娘看,似乎要在月儿姑娘身上看出什么端倪出来。
“谢谢公子为我话,我先不走便是了,我留下来好好解答这位公子的疑惑。”月儿姑娘道,看样子在强撑着。
林轩一点都没有怜香惜玉的意思,只见他道:“那你赶紧给我出来,不要遮遮掩掩的,也不许谎话,我可知道这首曲子的来历,我倒要看看你能够出什么所以然出来。”
池严也是一脸疑惑地看着林轩和月儿姑娘,他不知道月儿姑娘弹得这首曲子有什么奇怪的地方。
“公子,这首曲子,是我当初在珞珈山的时候,遇到一个姑娘,她传授给我的,当时她看到我在一家饭馆弹琴,一时技痒,便代替我弹了一曲,不知道她当时因为什么悲伤,导致弹的曲子过于悲伤,饭馆里面的顾客都悲从中来,早早就离去了,使得生意受到很大的影响,因为这个我还被那家掌柜责骂了,甚至还推搡我,那位姑娘看上去很是自责,还为我出头,好好教训了那个掌柜一顿,让掌柜不要为难于我。”月儿姑娘道,一副回忆往事的模样。
顿了顿,月儿姑娘又道:“我本来就是云游四方的,那时我在珞珈山已经待了有段时间了,不是遇到被骂被针对这件事,我也是打算离开珞珈山的,临走前,因为我很喜欢这首曲子,我便央求那位姑娘教我这一曲,那位姑娘也是好心,没有推脱,而是同意我的请求,很是耐心地教我,我比较笨,学得有些慢了,到很晚的时候,还没有融会贯通,那个姑娘得回去了,我让她留下来,她自己有事要处理,我也不好留她太晚了,便约好第二她再过来,只是没想到这一去,她就没有再来找我了,我只注重琴艺提升,那时才想起来,没有询问过那位姑娘的府邸,甚至连她姓甚名谁都无从知晓,更不要是去找人了,我在原地等了她差不多一个星期,因为跟另一个地点的掌柜约好的时间到了,没办法便启程走了,后来也几次三番去珞珈山,想要偶遇到她,可是还是一点消息也没有,看来还是没有缘分了,这首曲子我倒是没有完整的琴谱,弹到后面的话,都是我自己想出来的,只是我还没有完全弹完,还没有弹到我自己编的那一些,我觉得自己还是比那位姑娘弹得还要逊色很多,但是我也是尽全力还原了。”
月儿姑娘完便看向林轩,只是林轩倒是眉头紧锁,并没有什么。
而池严倒是猜出一个一二出来,看来林轩对秦月华还是恋恋不忘的,可是又有什么用了,本来林轩跟秦月华是可以幸福生活在一起的,但是这一切都是被林轩亲手摧毁了,秦月华若是还在,肯定恨透了林轩了,根本不可能再跟林轩在一起了。
“公子,我的都是实话,这就是我方才弹的那首曲子的由来,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之前会那么想弹这首曲子,早知道就不弹了,也就不会有接下来的事情了,我也就是弹琴混口饭吃罢了,并没有什么额外的身份加持,若是真的有的话,我也不至于到现在这种地步了,也不用抛头露面了。”月儿姑娘又接着道,极力在解释,就等林轩一句话。
林轩半晌没有任何动静,月儿姑娘摸不透林轩的意思,又想再些什么,只是这时林轩没有带一丝感情地道:“你把那首曲子完整地弹一曲给我听听看。”
月儿姑娘微微愣住了,这时丫鬟看不下去了,又道:“我家姐现在这副模样,还怎么弹琴?公子,你这是强人所难。”
“不弹,你们就看不到明的太阳,你们自己决定。”林轩道,态度很是强硬。
“公子,我弹便是了,不要为难其他人了,珠,扶我过去。”月儿姑娘道,脸上满是惫。
看到月儿姑娘回到位置上了,林轩也坐了下来。
月儿姑娘深吸了一口气,把手放在琴弦上,重新又开始演奏,兴许是因为身体的原因,月儿姑娘这次弹得不像之前那样流畅有力,但是还是挺好听的,可见这个月儿姑娘的琴艺果真是非同一般。
林轩不在乎月儿姑娘什么琴艺,他是要找寻当初那种感觉,那种感觉就像是秦月华还在身边的感觉。
之前秦月华被关在冷园的时候,每个夜晚都会弹奏这首曲子,曲子里面流淌着大悲,他听得出秦月华的伤心,他想要去抱抱秦月华,但是又不敢过去,秦月华最恨的人就是自己了,肯定会对他冷言相向的,他受不了秦月华对他的冷淡,他只能在暗处看着秦月华寂寥的身影。
林轩听得出前面大半部分跟秦月华弹得相像,但是后一部分,的确是不像了,虽然也是很好地融合到曲子里面,但是还是比不上秦月华原先谱写的曲子。
一曲作罢,月儿姑娘抬头看了看林轩的反应,林轩像是还沉浸其中的感觉,月儿姑娘不知道现在该不该开口讲话了。
林轩这时也是抬头看向月儿姑娘,两人四目相视,月儿姑娘也是坦然,没有躲避林轩的视线。
“月儿姑娘的琴艺果真撩,这一曲差点让我掉眼泪。”池严道,打破了这尴尬的气氛。
但是可惜的是,并没有人搭理池严,池严俨然一副吃力不讨好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