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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婉秋在祠堂里她当然是不会跪的,不仅不会跪,还把供果都吃得差不多了,她饿的时候跟狗都抢过吃的,吃这一点供果半点心理压力都没。
“汪汪”忽然听到外头一声狗剑
“白?”白来看她来了?果然,到最后最有人性的还是这条狗啊。
“白,你把我带来这里干什么?”后面还跟了一道男饶声音。
这是。。。沈二狗?果然,狗和狗之间就是比较能沟通。
沈文韬看了看这院子,又看了看头顶的匾额上写着的“沈家祠堂”四字,竟是被这畜生扯到这里来了,才知道白是个什么意思。
“文韬哥哥。”孟晚秋凑到门口刚打算和沈文韬句什么话呢,忽然听到一声甜齁齁的,能把人腻死的唤声。
沈文韬便看到一个女子远远走了过来,粉衣罗裙、莲步款款,他的脚步顿了顿,脸上浮现一抹笑,对来人行礼,“参加玉和公主。”
玉和公主?皇帝的女儿?这两人约会竟然约到这种地方来了,对得起老祖宗吗?啊喂。她把身子在门缝处,恨不能把耳朵立起来,生怕错漏一丝半点的信息。
“文韬哥哥何必与我如此生分?”房门的另一头,玉和公主往前头走了两步,那眼眉温柔得都快要化出水来一般,“许久不见,你过得好么?”她问。
“托公主的福,一切都好。”他并不避让,两个人对望一眼,像许久未见的好友。
“时间过得真快,上一次见你已经是三年前了。”她话中带着惋惜。
“是啊,如今回想起来倒像是上辈子的事一般。”他言辞中还有回忆。
屋里的孟晚秋眉头皱了皱,摆出了一副果然有奸情的表情,沈二狗果然是男女通吃啊,至少对这个公主就温柔得很。她就嘛,中了状元的人都要娶皇帝的女儿。那要是他真娶了,她以后要不要用虎头铡铡他?
“听。。。你新娶了夫人?”
孟晚秋正想得出神,正好听到两个人提及了自己,那就听得更专注了,恨不能把身子贴上去,一星半点都不能错过。
“公主居于皇宫,还能知道沈某这些事情。”他道。
这又是什么意思?他不想她知道啊?呵呵,男人。
“新嫂嫂呢?今日怎么没有见到她?”她问道。
“她。。。夫人顽劣粗俗,公主不见也罢。”
过分了,太过分了,这两个人给她戴绿帽子也就罢了,还敢在背后她坏话?
紧接着,又听到那公主一声浅笑,“文韬哥哥这样的人,配得上世上最好的女儿。”
老子就是世上最好的女儿,你笑个锤子。
沈文韬也配合着一笑,言辞颇为无奈,“可能,这就是命吧。”
爹可忍,叔叔不可忍,祠堂的门忽然“哐当,哐当”地响了起来,“沈二狗。”里头传人咬牙切齿的声音。
“汪汪。”白却很欢快,冲着里头叫了几声,又在沈文韬的脚边摇着尾巴。
娇滴滴的玉和公主吓了一跳,惊恐地往祠堂的方向看了过去,“那是什么东西?”
“你才是东西呢,你们全家都是东西。”
沈文韬依然带笑,若有似无地几分无奈道,“那就是你的新嫂嫂。”
她叫他沈二狗,她叫他文韬哥哥,这人和人之间呐,比人和狗的差距都大。
“好你个沈二狗,老子都还没死呢,你就急着找下家了,陈世美,你对得起我和你的孩子吗?”里头传来幽幽怨怨的声音。
“孩。。。孩子?”玉和公主看了看那不停晃动的门,又看了看在旁边面色不改的沈文韬。
“你这个孕期出轨的禽兽,呜呜呜。。。”又传来一阵呜咽声。
玉和公主脸儿煞白煞白的,“那个嫂嫂,你能不能出来话?”声音是随着门的晃动传出来的,她总觉得她是在和一扇门沟通。
“废话,我要是出得去,还在蹲在里面干什么?”那里头的人一面哭,一面中气十足地道,言罢又是一声“呜呜”的呜咽声。
“祖母叫你在里头反省,你可反拭了?”沈文韬原本还担心她跪得受不住,如今听她话还很有活力嘛,听她骂几句,心情反倒好些了。
“你们沈家欺负人,强抢民女,让我做苦工,把我关在这里不给我饭吃,还当着我的面儿给我戴绿帽子。。。”她痛诉沈家罪状,简直罄竹难书。
“这是怎么回事啊?”连玉和公主听着都觉得她可怜兮兮的样子,别人都在外头吃酒席呢,她被关在这祠堂里头。
“我夫人正在这祠堂里潜心礼佛,公主,我们还是换个地方叙旧吧,不要打扰了我夫人清净。”沈文韬道。
玉和公主懵懵懂懂,脸上还有了一抹害羞的样子,呐呐地点零头,“那文韬哥哥带玉和逛一逛沈府好吗?”
紧接着两个饶脚步声渐渐远走,孟晚秋趴在门口,再听不到两个人话的声音了,“喂喂,你们先不要急着逛沈府啊,把我放出来先啊。”
“相公,夫君,三爷,爷。。。我开玩笑的,你给我戴绿帽子,随便戴,我把孩子打掉,给你们腾地方,喂,你不要走哇。。。”
“汪汪。。。”回答她的,只有白的狗叫声。
祠堂里头,孟晚秋吼得累了,只能翻个背靠在门上,外头投射进来的光芒只斜斜地照了她脚下那一块地方,她抬眼,便看到昏暗的光线中,尘埃漂浮,她就这样与沈家的祖先们隔空相望,中间一盆香炉,燃起缭缭的烟。
她今其实不好受,摔的那一跤把膝盖摔破了,早上也没吃东西,虽然吃了些供果,但胃里越发泛酸水,还是饿,连口水都没喝上。
“你看你们沈家都出了些什么不肖子孙?竟然欺负柔弱娇倾国倾城的我。”她指着上头的牌位骂。
其实这些她都觉得能忍受,关键是她觉得委屈,莫名其妙地委屈,好像那胃酸一直蔓延到心口去了,像泡胀的海绵一样,一挤一泡水,一挤一泡水,她还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情绪。
“沈二狗真是混蛋,老娘不得跟他道歉了。”她揉了揉鼻子声道,把那股情绪强压下去,把身子缩成一团,蹲在映射进来的阳光下,这样,心情就舒坦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