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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帮主,你往哪儿去啊?”李秋杏儿看着孟晚秋气冲冲地走了。
“老子去看看十八。”孟晚秋丢下一句话。
十八躺在病床上,他身上不止一处伤口,全身上下,密密麻麻都是包扎着的纱布。
“可怜的十八,这都被包成粽子了。”孟晚秋摸着十八身上的纱布有些感叹,“十八啊,你不值得啊,那个女人她的心是石头做的。”
“夫人。”大夫在孟晚秋旁边恭敬地对着她点头。
“大夫,我这兄弟怎么样了?还能好吗?”孟晚秋转过头问那大夫。
“夫人,不瞒您说,虽然柳州地处偏远,但是草民的医术自认不比中原那些有名的大夫差,甚至是宫里的太医,若真论起医术来,真比较起来,说不定还不如草民。”
孟晚秋连连点头,“是是是,对对对,大夫,你就说我这兄弟到底能治好不能治好了?”
“只是。。。”老头儿捏捏胡子,“只是”两个字拉得很长。
“你快点儿说。”孟晚秋实在是忍不住了,一拍桌子,将那老头儿吓了一跳。
“这八将军的病只怕难治。”
“真的?”孟晚秋一听到这话,两脚一软,就要往地上倒去。
她现在怀着孩子呢,把那大夫吓了一跳,赶紧上前去扶,“夫人,您当心啊。”
孟晚秋悲从心起,拉起那大夫,“刘大夫,你就说,我这兄弟他还有多长时间?”
“夫人,草民的话还没说完呢。”那刘大夫道。
“你放心说,我都扛得住,我这兄弟活着的时候啊,没享几天福,这走了,我一定要让他风风光光地走。”
“夫人,八将军这伤我这儿的确是治不了了。”
“额。。。”孟晚秋倒吸一口气,眼看就要晕过去了。
“但是。。。但是。。。”刘大夫这个“但是”说了许久才算说出来。
“有什么但是?”
“我认识一个人,若有他在,八将军或许能醒?”
“当真?”孟晚秋一个激灵站起身,“你怎么不早说,看把我吓得?”
“但是。”
孟晚秋简直想骂娘了,这大夫说话也太大喘气了吧,“还有什么但是啊?”孟晚秋努力在脸上扯开一个笑容,“大夫,您一次性说完。”
“此人性情古怪,不一定会救的,而且他早于一年多前收手不做了,从此不问世事,只怕夫人您不好请这个人。”
“大夫您说的这个人不会是人送外号的鬼见愁无患子吧?”孟晚秋疑惑地问道。
那大夫一喜,“夫人您认识这个人?”
“呵呵,何止是认识啊?这么跟你说吧,这个人啊,贪图夫人我风情万种、倾国倾城,要不是夫人我宁死不从,现在哪里来的这两个孩子?”
“咦。。。”一声不屑的鄙夷声隔着门传了进来。
“谁在门外?”孟晚秋转过头冲着门外问道。
李秋杏儿露出个身子一蹦一跳地往里头头,伤胳膊伤腿儿的竟然还走得十分利落,“帮主,你不能趁着姑爷不在,说这样的话啊。”
“谁趁他不在说了,他在我也这么说,我说得不对吗?”孟晚秋理直气壮地反驳着,忽然看了一眼李秋杏儿。
“你来这里干什么?不是让你好好躺着的吗?”
“我也不放心,过来看看。”李秋杏一步一步跳进来,十八躺在一张简陋的凉板上,她就挨着十八坐着。
“帮主,我想去请无患子。”李秋杏儿看着孟晚秋道。
“你请?你走得动吗?”不是孟晚秋看不上她,孟晚秋只是偏过头表示了深深的怀疑。
“我就是用爬的也能爬去,无患子这个性情古怪,不一定会来的,我曾经在他的药庐里住过一段时间,若是我去找他,说不定他要卖这个情面些。”
“切,你真是因为这个?”孟晚秋反问道。
“好吧,我想早点儿把欠十八的债还了。”李秋杏儿倒是很实诚,知道包不住,也就不包了。
“大姐,你可想的真简单,人家豁出去的是命,你跑一趟就还了?呵,看不起谁呢?”
“能还一点儿是一点儿啊,总好过现在什么都不能做强吧,帮主,我求求你了,让我去吧,让我去好不好?”李秋杏儿哀求着。
“不行。”孟晚秋的两个字拒绝得十分果断。
“这件事我让四二去办,你想都别想了,我告诉你啊,你要是敢偷偷跑去我就不救十八了,那他才算因为你彻彻底底没命了,我看你怎么跟十八交待。”
孟晚秋倒是动了真格的了,说罢,径直就往外头去。
“帮主,你别走啊,咱们再商量商量嘛。”李秋杏儿一瘸一拐地跟在孟晚秋身后叫嚷着。
“秋杏儿啊,我问你,除了还债,你心里难道就没有一点点真心地担心十八吗?”
“额。。。好像没有。”
“那好了,这件事没商量。”孟晚秋学着沈文韬的样子,一摆下裳走得风流。
“帮主,帮主。”李秋杏儿冲着她的背影叫嚷了几声,都没有回应。
“都怪你,这一下叫我怎么办嘛?早知道这样,我当时还不如这样死了算了,你倒是轻松了,我现在天天觉也睡不好,饭也吃不下,好容易想做点事,帮主还不让,这日子真的没法儿过了。”
“你真恶毒。”李秋杏儿冲着病榻上的十八龇牙骂道。
只是病床上的就那么躺着,那么安静地沉睡着,不能回答她半句。
“妹妹若是来看我啊,不要从那小路来,小路上的毒蛇多,我怕咬了妹妹的脚,妹妹若是来看我啊。。。”
是夜,沈文韬从军中回房,刚走到窗下,便听见里头孟晚秋哼哼唧唧的歌声。
“什么妹妹哥哥的,你今日怎么这么高兴啊?”沈文韬从外头走进来,看到孟晚秋正摆弄着儿子,嘴里头哼哼唧唧地还是那首小调。
每日再疲劳,只要回房看到妻子这样,心情便会好很多。
“我当然高兴啦。”孟晚秋将儿子举起来,又放下,举起来又放下,这般玩着。嘴里继续哼哼着,“妹妹若是来看我啊,就从那梦里来。。。”
“何事这般高兴啊?说出来为夫也高兴高兴。”沈文韬凑过去道。
“无患子要来了。”
。。。。。。
“何事这般高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