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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尚小儿,你可知罪?!”
呼延山发出了愤怒的咆哮声,他孱弱的身体颤抖着,老旧的喉咙里发出了犹如苍老巨兽嘶吼一般的声音。
这里里面似乎是有元力的加持!
为的是当头震慑李尚。
但呼延山想象的场面并没有形成,李尚不卑不亢的站在那里,就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似乎没有受到一点儿影响一样。
“这位呼延家的长者,不知我李尚,何罪之有?”
李尚进了会客厅,他转身隔着十米的距离看着那个气得浑身哆嗦的老头子。
以及,对上了呼延峰那满是怨毒的目光。
呼延峰的眼睛好像会说话一般,他在对李尚说,今天你必死,我看你怎么收场!
“何罪之有?!”
呼延山豪迈了。
呼延庆艳和他大呼小叫的也就罢了,眼前,就一个凡人,竟然敢这么对他说话。
呼延山一指身边担架上躺着的呼延峰,“你说,你什么罪?你伤了我呼延家的子弟,你要给我一个交代!”
呼延庆和头疼,现在有事情,他就得估计一下身边的呼延赞了。
呼延赞,不是好惹的。
论述起来的话,呼延赞算是呼延家隐世修炼的那个部分。
因此,其实力是要比他们这些世面上跑的要强的,而且,呼延赞闭关刚出关,实力深不可测。
“呼延峰乱我赢国朝政,欲刺杀我朝廷命官,煽动动作,按律当斩杀,我看在呼延家的面子上,饶了他一条命,只是废除了他的修为而已,这位长者,你是对我做出的刑罚不满意吗?”
李尚的脸上没什么表情,他站在那里,淡淡的说道。
有理有据。
“少给我扯淡,你有理归你有理,但这个世界,不仅仅是有理就说了算的,老夫问你的是,你伤了我呼延家的子弟,你伤了我的儿子,废了我的儿子,这比帐,我们该怎么算!”
呼延山怒目圆睁。
李尚这不卑不亢的气势,在他看来是十分嚣张的。
这个小子竟然敢不害怕不恐惧不畏惧?
那就是有罪,有大罪。
一个不凡都不畏惧他,这是他的无能,尤其是,他是戴着呼延家的光环的。
“大长老,庆艳长老,呼延家此次传召我来呼延家城,是代表呼延家所为,还是是这位长者所言,不是为了管事,是因为我伤了他的儿子,他要用我的命来赔罪,是私事?”
李尚看向台上坐着的呼延庆和,他是明知故问。
这些事情原委,呼延淼已经告诉过他了。
呼延庆和面色难看了起来,是啊,这种地杰,都是极度骄傲的,他这个年纪,又怎么会是那种低头的年纪。
而且,他的身后,可能还隐藏着一个远远要比呼延家强大的家族……
呼延庆和看了一眼老脸涨红的呼延山,显然,今天的事情是不能善了了。
继续下去,还不知道会发展成什么样子。
呼延赞的到来,成功的让事情已经不完全在他这个大长老的掌控之下了。
如此的话……
呼延庆和下定了决心,此事,不能和呼延家本家扯上关系,李尚身边那两个女人就有毁天灭地之能!
“于呼延家,丞相所做之事儿无愧,呼延山请你来这,该是私人恩怨,与呼延家本家无关。”
呼延庆和开口撇清了关系。
他如此说话,是两不得罪。
在呼延山、呼延赞那一脉听来,呼延庆和这是表明了他不会罩着李尚,既然是私人恩怨,那便是给足了他们用拳头欺负人的权限了。
接下来他们是做的要再过分,都与呼延家本家无关,就等于是他们可以放心的做任何事情了。
他们认为这是呼延庆和妥协了。
将李尚的命给交出来了。
而在李尚那,李尚如此问,他如此答,便是如了李尚的意了。
今日,既是私事,便是得罪了呼延家的这一脉系,也和呼延家本家没关系。
对上整个呼延家,那是叫人绝望的,他没有这么大的能力。
但要是对上呼延家的一个派系,他还是不怂不慌的。
呼延峰是他废的,他便是敢付出代价,哪怕是死。也特么站着。
不死,日后必神。
没了宋汹的李尚,是刚硬的李尚。
“好。”
呼延山拄着拐杖,走向了李尚。
李尚站在那里不动,目视着他。
“既然是私事,那就好处理得多了,李尚,我先废了你的修炼者之可能,再废了你男人的资本,将你打入呼延家的祖祠罚跪到死,你看是如何?”
呼延山走到李尚面前两米处的位置停了下来,他老脸上的表情笑眯眯,口气像是在和李尚商量一般。
“爹,杀了他。”
呼延峰出言。
“不!杀了他,那太便宜他了,我要让他痛不欲生,生不如死!”
呼延山狂吼了一声。
呼延峰躺在担架上,用力的点头。
“你们这么做,不太好吧,李尚他毕竟是赢国的丞相,我们该和赢国的皇帝打声招呼吧。”
呼延淼硬着头皮说道。
“你去吧,告诉惺帝,他们丞相今天没了,他若是不同意,不用楚国打过来,老夫先揪了他的脑袋当球踢。”
正在暴怒中的呼延山大声道。
对惺帝,他当真是没有几分尊重之心。
“上梁不正下梁歪,你不尊我赢国皇帝,可知,为何罪?”
“何罪?小子,你难道不知道吗?有罪没罪,都是拳头大的人说的算的,你以为你这个丞相的官职很大吗?狗屁,就是一个狗屁,呼延家要是不承认你,你狗屁都不是。”
呼延山笑了。
李尚竟然要治他的罪?
一个死人,竟然还敢是如此的狂妄。
“拳头大的人吗,我的斧子挺大。”
李尚拿出背后背着的斧子,架在了呼延山的肩膀上,他的动作不快,一下是一下的,众人都是将他的动作一步一步的看在眼里了。
吓!
但,呼延山就想是傻了一样的定住了,任由那斧头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很快,呼延山反应了过来。
他感受到了一股压制感觉,就像是强大的境界差一样,他竟然在刚才动不了分毫,就连意识思想转动都变得缓慢了。
“你,怎么可能!你,呵呵,我就在这,你敢杀我吗?”
冰冷的巨斧很重,架在脖子上,呼延山是很用力的撑着拐杖,才不会被压垮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