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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梦里朱郎是醒着的,他隐约的看见供台上有一面斑驳古朴的八卦牌。这面八卦牌朱郎很熟悉,因为它常年被放在供台上,朱郎都不知道看过多少次了。自打朱郎记事的时候起它就一直都放在那里,也不知道放了多久,只有它表面上那层厚厚的包浆似乎在诉着它久远的年代。
烤肉的香气混杂着滋滋滋的油花炸响声,立体的充斥着人们的嗅觉和听觉,猛人烧烤店里人满为患。这是本市生意最好的一家烧烤店了,店里的羊肉鲜嫩多汁不,料理的调料选用的也都是最为地道的材料。
朱大郎好不容易在今排到了一个不错的座位,靠着窗,临近街道,即可以一边自助烧烤,还可以一边欣赏街道上的夜景。看着窗外熙熙攘攘忙碌不停的各色男女,朱大郎有种看浮世人生的高深感觉。
“大郎!你又在发什么呆啊!肉都被你给烤糊了。”
“可不是吗,最近我怎么总觉得你做什么事情都有点心不在焉的。”
话的是两个满脸油腻的巨型胖子,一米七还不到的身高,却有着近两百斤的吨位。
他们两个人坐在朱大郎对面的两张超大号皮椅上,正聚精会神的摆弄着手里的烤肉,看着羊肉串上的油珠一滴滴的滚落到烤架下的木炭上,听着那滋滋滋的诱人声音,两人脸上露出了惬意的满足。
他们两人分别叫做陈大刚和陈二刚,是一对兄弟,也是朱大郎的死党。
“没什么!最近也不知道是怎么了,我总觉心惊肉跳的,心中有点不踏实。”
话一完,朱大郎顺手抓起了旁边的一把孜然粒,胡乱的洒在手中的一大把烤肉上,不停的翻烤中,浓重的肉香混合着孜然灼烧的香气,立刻飘了起来,让本就有点急不可耐三个人更是都垂涎欲滴。
“咕嘟!”
对面的陈二刚咽了一口丰沛的口水后,道:
“要我看啊,你就是精神太过紧张了,估计是你家的老爷子在功课上又催促的紧了吧?”
看了一眼对面那满脸肥肉的一对兄弟,还有那油汪汪闪着油光的厚嘴唇,朱大郎不禁微不可查的叹了一口气。自己哪里是因为功课被老爹催促的紧了,而是老妈不知道什么原因近来竟然开始敦促自己减起肥来。
自己虽然有两百多斤的体重,但好歹自己的身高也有一米八啊!起来怎么都比对面的这两个矮肥墩要好上不少吧?人家的父母怎么没听过要让他们减肥呢?自己的这副身材不是挺好的吗?
拿起手中的肉串,朱大郎恶狠狠的撸了一口,那个狠样子,好像要把铁签子都撸出火星子来似的。对面的陈大刚和陈二刚看到朱大郎凶猛如斯,全都吓了一大跳,肥脸上的肥肉都跟着噗噗的跳了几下。
“哥们,你可悠着点,虽然这顿是我们兄弟俩出钱,那牙可是你自己的,可别为了几口串把牙给磨坏了。”
“要你管?”
朱大郎放下手中的铁签子,又拿起另一串,呼噜!娴熟的把签子上的十多块羊肉连肥带瘦的撸进了嘴里,脸上依旧是一副意犹未尽的模样。
“得!就算我什么都没!咱也开撸总成了吧?今您就放开了撸,撸多少都有我们哥俩担着。”
陈二刚了一句后,就也不再话了,兄弟两全都闷着头和手中的烤肉奋战起来。
桌子上的气氛立马热闹起来,镗啷啷铁签子掉落在盘中的声音不绝于耳,香气也伴着三人啪啪啪的嚼肉声弥漫开来。
三人这边吃的正欢,朱大郎不禁抬起头看向窗外,刚刚的这一轮,已经把他手中的几十串烤肉消耗的差不多了,他正在准备烤第二轮,顺便也抬头看看街景,喘一口气。
就是在这时候,一幅夸张的画面在他的眼中出现了,他看到街上有一辆高速行驶着的重卡车,急速的对着他们所在的店铺窗户加速而来。
卡车上的驾驶员,瞪着圆滚滚的眼睛,双手夸张的左右扭动着方向盘。那副样子面目狰狞不,整个人全都在动,开车能开到如此狰狞,动作能够开得如此夸张的司机,朱大郎还是头次见到。
“不好了!卡车失控了!快跑啊!”
朱大郎嚎叫着发出了一声大喊,转身就迈动着他那如同大象一样的双腿就想要躲开。
“噗通!”
响声过后,朱大郎一下子就绊在了一张皮椅子上,整个身子如同是肉山一般,噗嗤的摔在霖上,这下他终于能理解,为什么他的老妈要催促他减肥了。
“咣当,哗啦啦啦!”
巨大的冲击声,落地玻璃窗的碎裂声,全都接踵而来。
“哎呀!撞人啦!”
诸多食客们慌张的叫喊声四起,其中还混杂着各种桌椅杯盘落地的声响。
好在是朱大郎见机的早,虽是被皮椅绊倒了身体,身子却是贴着地面滑出了一段不的距离,堪堪的逃出了卡车的撞击范围。
劫后余生,朱大郎趴在地上费力的扭过脖子,看向撞入店里的卡车,好险啊!
朱大郎刚要长出一口大气,就见到从卡车那破碎的风挡玻璃内,因为惯性飞出来一块约有盘子大的东西,那东西的来势极快,方向正好向着扭头看过去的朱大郎当头砸了过来。
“呦喂!”
临到了面前之后,朱大郎才隐隐的看出,那砸过来的东西好像是一面硕大的风水八卦盘。朱大郎心中这个恨啊!
好好的,眼见着已经逃过了危险,谁知道那个开车动作夸张的卡车司机,竟然还有在车里放这种东西的嗜好,这不是要了命吗?
可是心中恨归恨,朱大郎却被那块分量不轻的铁制八卦盘,实实在在的拍在了脑袋上。
模糊最初是从双眼开始的,接下来就是听觉上的,嗅觉上的,意识上的,朱大郎感觉自己就如同是跌落到了一个无底的深渊,光线逐渐的减少,黑暗逐渐的来临,最终直到他彻底地失去了知觉。
金黄色的光芒逐渐强烈起来,仿佛是要驱散宗祠内的黑暗一样,一缕细微的烤羊肉的香味在朱郎的鼻端隐隐的飘来,脑海之中猛烈的爆起一团闪光,如同是有什么东西一下子冲入了朱郎的脑海中一样,瞬间就让他的脑海里白光一片。
睁开眼睛,朱郎从昏睡中醒了过来,依旧是跪在蒲团上,面前依旧是三点细微的微光,朱郎知道那是檀香。
祠堂内依旧黑暗沉静,阵阵冷风和着夜歌,一切都依旧如故。带着包浆的八卦盘依然放在那里,根本就没有什么黄光散出,朱郎只不过是打了一个时间不长的盹,做了一个有点奇怪的梦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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