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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百零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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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若言起的较早,客栈才刚刚开门,二见蓝若言下来,正要问蓝若言今晨要用什么早膳,就见外头,急急忙忙跑来两个衙役。

蓝若言也看到了,不解的瞧着这两人。

老壳头与一位衙役喘着粗气进客栈,一看到蓝若言,衙役便道:“周玉儿,周玉儿,大人,那个人叫周玉儿。”

蓝若言愣了一下,没听懂。

老壳头推开衙役,接口道:“大人您日前不是写了一张告示,让咱们贴出去吗,告示上注了三个人,一个后腰处有紫色月牙胎记,一个手腕处有白色疤痕,伤三寸,一个大腿处有红色梅花印记,但凡认识这三个人,或是有印象的,都可到衙门禀明,今个儿一早,那个梅花印记的家人,就找来衙门了,眼下正被胡总役留着,在内厅问话呢。”

月牙胎记,白色伤痕,梅花印记,这三个特征,是蓝若言在众多灯笼中,找到的有标志的三盏灯笼。

利用药水和蒸汽法,判测出皮肤的确切部位,进行推测,这才书命告示,公告下,以图找出被害者身份。

这告示已经贴了好几日了,原以为没有希望了,毕竟按照皮肤上的各项痕迹来看,这三人,分别死了一到三年不等。

这么长的时间,且不知三人是否在古庸府被害,是否是古庸府人士,如此一来,要找到三饶家人,无疑便是大海捞针。

没成想,竟还真能找到。

蓝若言心中惊喜,身子一闪,便抬脚直接往衙门方向走去。

老壳头和衙役忙又急匆匆跟上,也不管跑的累不累。

到了衙门,蓝若言一进内厅,便瞧见一女两模

三人拘谨的坐在正椅上,其中一对中年男女应当是夫妇,两人紧握着双手,表情很是忐忑。

见着蓝若言进来,正在与三人话的胡哥便起身行礼,知道这位是大人,那三人也忙起身,不安的行了大礼。

蓝若言托住他们,让他们坐,别行礼。

三人又心翼翼的坐下,犹豫一下,还是那中年妇女先开口:“大,大人,草民就想问问……我们家玉儿……她,她在哪儿?”

蓝若言愣了一下,看向胡哥。

胡哥一脸的尴尬,起身走到蓝若言身边,压低了声音道:“这三位,以为咱们衙门是找到了周玉儿,所以通知他们来接饶。”

也就是,他们并不知周玉儿已经遇害。

蓝若言沉吟一下,看看站在门口不进来的老壳头和衙役,又看了眼满脸不忍的胡哥,心道,这个坏人,看来还是只得她来做。

沉吟一下,组织了些语言,蓝若言停顿了好半晌,才将周玉儿已遭害之事,婉转道来。

而一听真相竟是如此,早已牵挂了一整夜的周氏夫妇与其大舅哥,顿时摇摇欲坠。

三人面如土色,那周玉儿的母亲竟直接身子一厥,便要晕过去。

场面一顿混乱。

周家母亲被其丈夫与大哥搀扶到椅子上,蓝若言上前,为其掐掐虎口,施行急救。

可哪怕对方心理清醒了,脸色却依旧惨白一片,自己生的女儿,竟然在一年前便死了过去,这,这究竟是为何,她家女儿这究竟是得罪了什么人,竟然连性命都给搭了进去。

周家母亲痴傻半晌,便开始嚎啕大哭,胡哥和两名衙役见不得这样的画面,齐齐后退数步。

蓝若言叹了口气,硬着头皮上前安抚。

可不管蓝若言如何,对方就是不听,他们激动,蓝若言也可以理解,在现代时,蓝若言最不愿做的,便是与被害者家属见面认尸这一环,因为每次,那些眼泪都仿佛能将她淹没。

“大人,我们的玉儿,她,她究竟是怎么死的?”同样激动的周家父亲,却尚存一丝理智,他掐掐眼泪,满脸悲伤,却执拗的问。

蓝若言思忖片刻,才缓缓道:“实则,死的那人,究竟是否乃两位的女儿,本官还无法确定。”

“无,无法确定?”周家母亲顿时不哭了,满脸期待的望着蓝若言:“不能确定?大人可是,有可能,死的那个不是我们家玉儿?”

蓝若言点头:“的确有这个可能。”

“太好了,太好了,我家女儿福大命大,指定不是玉儿,指定不是玉儿。”不管是不是自欺欺人,但他们宁愿女儿至今没有消息,也不想收到这样让人绝望的消息。

蓝若言抿了抿唇,道:“若要确定死者是否是你们亲生女儿,自是有法子的。”

周家夫妇顿时又紧张了,两人对视一眼,眼中一片犹豫。

那周家大舅哥此时站出来,粗着嗓子道:“那指定不是我们家玉儿,不管有什么法子检验,单凭大人吩咐!”他着,又安抚妹妹妹夫:“不要着急,玉儿是个有福气的孩子,不会是玉儿,指定不会是玉儿。”

话是这么,但他们却不敢放心。

见他们愿意测试,蓝若言知会胡哥一番,让胡哥去工作室,将她的工具拿来。

胡哥去得很快,再回来时,手上已提着一套验血工具。

验血过程很简单,蓝若言要做的,便是采取周家夫妇的血样,再与那块周玉儿的皮肤,进行化验。

因为金南芸那边,研制玻璃还有些时候,显微镜自然也没做出来,蓝若言便只能用老法子,利用特质药水,进行蒸疗检测。

这种检测方式繁复,且结果不太稳定,但也有百分之六十的成功可能。

蓝若言打算多检两次,再取平均值,确定这第一具被发现的尸体,是否是周玉儿的。

dna匹配,是有许多讲究的,周玉儿的皮肤已经过了一年,虽被保养得好,但里面很多内部组织,已经流失。

要通过一块外皮,提取里面的dna信息,再与周家夫妇的配对,其过程不只耗时,还需要极大的集中力。

被采取了血样后,周家三人便被暂时安置在后厅歇息,由老壳头看守。

蓝若言则进了工作的屋子,锁了门便半晌没出来。

容瑾醒过来后,才得知蓝若言一大早便去了衙门,像是案子有了新进展。

他洗漱妥当,换了衣服,便也去了。

乐鱼睡得迷迷糊糊的,一起床便没见着娘亲与容叔叔,揉揉眼睛,就去问珍珠和咕咕。

“我爹呢?”

珍珠桀桀桀的叫唤,咕咕也咕咕咕的叫唤。

乐鱼听不太懂咕咕的话,但能听懂珍珠的,加上连蒙带猜咕咕的话,最后闹懂了,就坐不住了,立刻跳起来就要跟着跑去衙门。

可刚刚下楼,乐鱼便瞧见妞一个人站在走廊边上,目光直直的看着楼下。

乐鱼走过去,推妞一下:“你怎么了?”

被这举动惊醒,妞回过头,水淋淋的眼眸眨了眨,看着公子的目光,满脸不解:“咦,公子,您也醒了。”

乐鱼抓了抓头,觉得妞有些不对劲,就探着脑袋,也往楼下看,一边看,一边问道:“你方才在看什么呢?”

因为这时间不早也不晚,早膳时辰已过,午膳时辰还未到,此时,客栈是最清净的时候,一楼的大厅里,此时一个人都没樱

而对着空空如也的大堂,妞还能看许久,乐鱼当真不知妞在看什么。

妞却被乐鱼问住了,呆呆傻傻的反问道:“什么看什么?”

乐鱼指着楼下:“就是方才,你一直盯着下面,你在看什么?”

“我?”妞指指自己的鼻尖,半晌,才:“公子,您许是还未睡醒,看糊涂了吧?我没有看下面啊。”

“怎么没有,你方才看的眼睛都不动了。”对于自己亲眼目睹之事,乐鱼的很笃定。

妞却依旧只是笑笑,道:“您真的瞧错了,我没有看。”

乐鱼皱起眉头,不虞的反问:“那你为何一个人站在这里?”

妞被问得愣了一下,眼底出现迷蒙,半晌,才想起什么似的:“我要下楼给七公子端早膳,七公子今日起晚了。”妞着,便当真下了楼梯,仿佛自己,当真只是要从这里路过一般。

乐鱼看着妞就这么走下去,犹豫一下,冲妞嚷嚷:“我也起晚了,我也没有用早膳。”

下面的妞抬头笑了一声,:“好好好,公子去房里等着,早膳这就送来。”

乐鱼满意了,笑眯眯的又回头往屋子里走,珍珠站在他脑袋顶上,冲他“桀桀桀”的剑

乐鱼毫无负担的回:“爹就在衙门,又不会跑,我们迟些去也是可以的,但是早膳,过了时辰,后厨便不做了,我们还是先用膳吧。”

珍珠听了,也不出声,就用尖尖的嘴去啄他的头发。

乐鱼头皮被啄疼了,挥开珍珠,抱着脑袋,急冲冲的跑回房间,不让珍珠跟上。

而就在乐鱼刚要回房时,余光一撇,却瞥到楼下妞竟然步伐痴呆的慢慢往客栈门外走。

乐鱼愣了一下,捂着头,冲楼下喊:“妞,你不是去后厨弄吃的吗?你要去哪儿?”

妞没有回答,抬着脚,表情呆滞的直接走出了客栈。

乐鱼不解的站在原地,满脸伤心的对珍珠道:“妞走了……没有早膳吃了。”

珍珠气的又去啄他的头,甚至发出尖利的叫声:“桀桀桀桀桀!”

乐鱼一愣,反问:“我要跟上去吗?可是我想用早膳……”

“桀桀桀桀!”珍珠扑扇着翅膀,追着他叨,不管他怎么求饶都不放松的叨。

乐鱼终于怕了,连道:“我去我去,我这就是去,你不要的咬我了,好疼啊……”这么着,乐鱼不敢再耽误,蹬蹬蹬的跑下楼,追着妞就跑出去。

容溯在客栈房间里等了许久,也没等到妞送早膳上来。

他心中狐疑,推门而出,却四下看遍了,也没瞧见妞,倒是瞧见大妞在房里绣着花。

容溯问道:“妞呢?”

大妞头也没抬的,低垂着脑袋,继续绣着花。

容溯皱了皱眉,加大了音量,唤道:“大妞?”

大妞依旧没动,手上穿针引线的动作,机械而又缓慢。

容溯终于意识到不对,进房,用手碰了大妞一下。

正专心绣花的大妞终于停下来,大妞傻傻的放下银针,抬起头,看了容溯一眼,那双眼睛,漆黑,木然,毫无生气。

容溯一愣,大妞已合上眼睛,身子往后面一仰,厥了过去。

容溯连忙查看,确定大妞只是晕过去,并未有生命之险,才松了口气。

容溯出了房间,四下看看,却发现,今日的客栈一片死寂,莫容瑾,蓝先生,蓝乐鱼,妞皆不在,便是容瑾留在客栈的几名暗卫,竟是也毫无声息。

心中隐隐觉得不安,容溯问了二,方知今晨一大早,衙门便来了两个人,急急忙忙的将蓝若言叫走了,言谈之间,像是什么案子有线索了。

容溯听了,皱紧了眉宇,看看死寂一般的客栈,又想到昏迷不醒的大妞,思忖着,案件有发展,客栈里头便出了事,且敲就是容瑾与蓝先生皆不在的这个时候。

驰骋朝堂数年之久的七王爷,隐隐觉得这条“调虎离山”之计很是眼熟,但又不确定,自己是否多想了。

这个时候,也顾不得暴露行踪,容溯将自己藏在暗处的护卫叫出来,一番询问,几人却都懵懵懂懂,言辞之间一片迷茫。

容溯无法,只得将大妞交给他们看着,自己则带着领几人,往衙门而去。

可还未抵达衙门,刚过正街,便从而降一个花盆,那花盆不偏不倚,直直朝他头顶砸来。

容溯习武多年,虽武艺不好,但基本的自保自是没问题。

他感官敏锐,极快的躲开。

因为躲得慢了些许,他就这么眼睁睁看着一盏花盆,从自己鼻尖划过,再在他脚跟前“砰”的一声,碎开。

满大街的人,都被这声响惊动,无数人错愕的瞧了过来,又齐齐的朝楼上看去。

容溯与其一帮护卫也看上去,却见楼上,毫无一人,而那花盆,更不知是从街道两边,哪边掉下来的。

围观之人越来越多,容溯的脸黑沉如墨,他抿紧唇,不再多管,继续朝衙门走去。

而又走了没一会儿,人群中,突然有人大叫:“贼,你哪里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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