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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房院里。
徐玉笙侍候着二房老夫人睡下后,来到前厅帮妻子张氏料理姐姐徐玉琳的后事。
大房差了嬷嬷来二房院的前厅禀道:“我们家老夫人知晓大姐病逝,内心十分悲痛,听闻老夫人伤心过度昏厥,特差了老奴过来送补品,希望二少爷您收下。”
徐玉笙也没空理会她,默不作声,只是招了招手让她将东西放在桌子上。
那嬷嬷又道:“大姐病逝,院里人一时伤心难过可以理解,这问宁姐跑到我们大房门口辱骂我们老夫人还有问安姐,已经被老夫人罚去祠堂悔过了。”完,眼神中得意的笑,让徐玉笙攥紧了拳头。
张氏拍了拍徐玉笙攥紧的手,抢先一步道:“我知道了,那丫头伤心得神志不清了,等我料理完长姐的后事,我去祠堂将其领回来重重处罚一番。”
嬷嬷得逞地退出了二院前厅,回大房处复命了。
嬷嬷走远后,徐玉笙气道:“长姐才刚病逝,他们大房就欺负到我们头上来了,真是可恶至极!”
“夫君也别先上火了,我去祠堂把问宁带回来吧,这儿的事,就先交给你打理了。”张氏带着婢女锦然离开了前厅,朝祠堂的方向走去。
祠堂里,供桌上放着徐家各位祖先们的牌位,桌上燃着的烛火扑闪扑闪的,昏暗的灯光下,徐问宁根本看不清自己的胳膊究竟摔成什么样,她只觉得整个右胳膊就像不存在了一样,毫无知觉,徐问宁心想,这右胳膊,怕是脱臼了。
她坐在蒲团上,揉着摔疼的手腕,四处打量着。
她和大房那边,全算是撕破脸皮了吧。
裙子也脏兮兮的,发髻也乱了,徐问宁摸了摸饿得咕咕叫的肚子,却什么也做不了。
祠堂的木门“吱嘎”一声响起,随之门被人轻轻推开,张氏快步跑到徐问宁跟前,抱住了徐问宁。
“我的傻姑娘,受苦了。”张氏摸着怀里徐问宁的额头,心疼道。
徐问宁缩在张氏怀里,呜咽道:“娘,我胳膊疼,我肚子饿。”
“好,娘带你回去。”张氏安抚着怀里的女儿,又对婢女锦然:“来,帮忙扶着姐。”
张氏带着徐问宁回了二院。路过前厅,徐问宁看见张挂着白布的前厅,闪着微弱火光的白烛,刺眼醒目的“奠”字白灯笼,以及放置在灵堂上的那口睡着她永远都醒不过来的姑姑的棺材。惨淡的空,死煞的氛围缠绕着二院的每一个人,二房老爷还在赶回风吟城的路上,徐玉笙差了人去雁峰侯府回话,至今也没个音讯儿。张氏带着徐问宁回了房,连忙又请了郎中来。郎中查看着徐问宁的伤势,看完了伤势后,郎中对张氏:“少夫人,姐的右胳膊脱臼了,的需要给她接骨,只是这接骨过程疼痛非常,的希望夫人能帮忙按住姐,好让的接骨。”
“好,锦然,你按住姐的腿,”张氏对锦然。
锦然双手用力的按住了徐问宁的腿,张氏扶着徐问宁的肩膀,郎中摸清了哪块骨头脱臼之后,两手握住了她的右胳膊,然后使劲朝中间用力,随着一声清脆的骨骼咬合声传来,徐问宁的脸瞬间变得发白,牙齿紧紧咬着下唇,几颗牙印分外清楚,从她的嗓子里传来一声闷哼。
不仅如此,她的额头上布满了细细密密的汗珠,张氏轻轻拍打着她的肩,“没事了没事了……”
郎中接好骨后,又开了几副外敷内用的药给张氏,特别叮嘱道:“她这胳膊不能提重物,而且一定要按时服药。”
锦然接过郎中递给她的药后,将郎中送了出去。
张氏安抚着徐问宁待到徐问宁睡下后,又去了前厅帮徐玉笙料理徐玉琳的后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