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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河接过赵承时递过来的首饰盒子,还没来得及道谢,赵承时与佟昱便消失在她们眼前。
徐问宁本还想追上去道谢,但她转念一想后,追上去道谢的这个想法也就泯灭了。
还是少一份牵扯吧。
“我们回去吧,儿有点热,我不想再逛下去了。”
清河收了盒子,忙撑开伞打在徐问宁头顶,两人慢慢走着回了徐府。
用过了晚饭,清河在内厅里给徐问宁铺着床铺,徐问宁摘下了头上的珠饰,披散着头发坐在梳妆镜前,微微泛白的脸颊上粉黛未施,她的目光落在面前那个铜色的首饰盒上。
那是赵承时送她的那对耳环。
明黄色的房间内,连这个装首饰的盒子都透着别样的柔情。
她伸手拿过那个盒子,轻轻地打开来,凝脂一般的缎子上静静地躺着一对耳环,在柔和的光下,也闪烁着温柔的光芒。
白玉珠耳环平整地躺在她手心里,她的目光停留在耳环上的白玉珠上,连带着看着珠子的目光都变得柔情起来。
不过才见过两面,徐问宁的心就如同乱了谱一样,怎么也平静不了。
窗外不时拂过阵阵夜间的凉风,抚弄着她额间的碎发,细长的眉头淡淡的蹙着,狭长的眸子里流露着令人意味深长的情愫。
她对着那对儿耳环凝视了一会儿,又轻轻地将耳环放回了盒子里。
这时她的目光才注意到盒子边缘里那个不大不的玉扳指。
她觉得甚是熟悉,似是赵承时手上戴着的玩意儿,她拿起那扳指,果不其然,她在扳指内侧看见了用楷书刻着的几个字:“赵承时”。
工整的字刻着他的名字,她光洁的指腹摩挲着那几个字,凹凸不平的触感如同一阵风,毫不留情的拂过她平静的心湖,留下层层叠叠的涟漪。
“清河,明陪我去趟赵府吧,赵公子的玉扳指落下了。”
云淡风轻的话语里,听不出半点情福
正收拾着床铺的清河在内厅应了一声。
徐问宁转回头看着手里的玉扳指,果断的将玉扳指放回了盒子,又将耳环拿了出来,放在了自己搁置首饰珠宝的抽屉里,扣上了盒子,转身去了内厅的卧房。
次日晌午。
多云的气,不是多么热,徐问宁轻轻地摇着扇子,“清河,拿了伞我们去赵府吧,过了晌午再去不好。”
清河从架子上拿了那把海棠花纸伞来,徐问宁瞧见了,指了指旁边那把绘着桃花的纸伞:“换一把吧。”
清河不明缘由,只得乖乖照做,换了那把桃花纸伞,两人前后一道出了徐府门。
赵府府邸。
“佟昱,一会儿我们去母亲那儿请安吧,不出一个时辰必有贵客到访。”赵承时满意的放下手里拿着的狼毫笔,将笔搁在笔架上,绕过画着梅兰竹菊四君子的梨花木屏风来到正在弄香炉的佟昱面前。
佟昱脸上正疑惑着,他只见赵承时神色胸有成竹一般,便拍了拍手上的香灰,站了起来。
“那少爷您还要更衣吗?”
“不了,”赵承时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穿的衣服,“这个衣裳正正好,换还麻烦。”
佟昱收了香炉,将赵承时的书桌收拾好了后,跟着赵承时去了何氏处。
“母亲。”
何氏闻声,从绣着梅花的屏风后探出头来,“承时来啦?来,坐。”
何氏正在绣架上绣着海棠花,见赵承时过来,更是喜上眉梢,原本冷冷清清的房间里多了些生气。
“母亲,听佟昱,您这些日子打算给我亲事的。”赵承时一边帮何氏捋着绣花线,一边问。
何氏脸上挂着淡淡的笑容,“是啊,你都这岁数了,我都替你着急。”
“母亲,过一会我有个朋友过来,母亲不妨看看如何。”赵承时脸上的笑意深邃,何氏一脸懵。
“什么朋友?来我们家找你?”
“对的,母亲耐心等上片刻就好。”赵承时捋着线笑道。
“那我赶紧起来换件衣裳,再让厨房做些好吃的点心来,总不能亏待了人家。”何氏站起来,却又被赵承时扶着坐了回去。
“好啦,母亲,不用着急,人家倒未必瞧得上我呢,您且放宽心就好了。”赵承时安慰道。
“我的承时那么好的一个男儿郎,这风吟城多少家的姑娘姐的不巴巴地想嫁给你,咋还瞧不上你呢……”何氏轻轻地弹了下他的额头,又吩咐佟昱道:“佟昱啊,去,沏壶好茶来。”
佟昱拿了空茶壶照做,去了茶房。
片刻。
门仆过来禀道:“夫人,承时少爷,有位姐在府外要见少爷。”
赵承时与何氏相视一笑,又对门仆道:“请她进来吧,就来这儿。”
门仆接了吩咐,回到府门口,对徐问宁二人道:“姐,我们家少爷请您进去话。”
徐问宁低头看了看手里拿着的盒子,有些犹豫不决,清河拍了拍她的手,徐问宁提了裙摆跟着门仆进了赵府。
一进赵府的大门,扑面而来的淡淡的荷花香气沁人心脾,让一路走来的徐问宁的暑热消减了一些,门仆在前面领着路,徐问宁与清河跟在后面。
与徐府府邸不同的是,赵府里空闲的地方都是大大的水池,水池里种着白色粉色的荷花,有的水池里种着莲花,几尾金鱼在水池里走来走去,虽同样冷清了些,但是赵府比徐家还是稍微好点的。
徐问宁自然没这心情赏荷看鱼,她只想赶紧把东西还给赵承时然后回府。
“姐,到了。”门仆弯腰行了礼又回到府门口看着了。
徐问宁示意清河在房门外等着,她掀开门帘进去了。
一进房门,一阵凉爽袭来,徐问宁一抬眼,面前坐着一位穿着简单但是气度不凡的妇人以及坐在一旁脸上带着笑意的赵承时。
徐问宁内心有点慌乱。
“这位是我母亲,你叫伯母就好。”赵承时看出了徐问宁眼神里的慌乱和尴尬,主动向她介绍道。
何氏微微颔首,礼貌一笑,“别拘礼,叫我伯母就校”
徐问宁下意识地捏着衣摆,硬生生地挤出来一句:“伯母好,我叫徐问宁,是来给赵公子送还东西的。”完,徐问宁将手里一直拿着的首饰盒子放在了赵承时面前的桌子上,“伯母不好意思,家里还有事,我先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