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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王杨恭延的手渐渐落向了腰间挂着的那把佩剑上,他收紧双手,紧紧的握着剑柄,准备随时待发。
燕王杨恭敖横眉冷对,他身后的那帮人更是对宁王一众人虎视眈眈,双方旗鼓相当,杀气弥漫在四周,一场大战一触即发。
夜晚月亮的寒光撒在燕王杨恭敖身上穿着的那件银甲上,散发着透骨的冷光。
“三哥,你带着兵马,穿着铠甲进宫,是会被当做谋逆的乱臣贼子关进牢里的。”宁王杨恭延的右手已经紧紧握着了腰间的佩剑,“乱臣贼子人让而诛之。”
话间,宁王杨恭延已经将腰间的佩剑顺势拔出,寒光一闪,银色的冷光打在了燕王杨恭敖的脸上,让他躲闪不及。
“六弟,你疯魔了。”燕王杨恭敖也拔出自己的佩剑来直指宁王杨恭延。面对着自己面前的那柄长剑,宁王杨恭延的心一狠,这所谓的兄弟手足,这一刻都化为了过眼云烟。
“三哥,别怪我这个做弟弟的翻脸不认人了。”宁王杨恭延手里抓着自己的佩剑,在半空中挽了一个剑花,朝着燕王杨恭敖刺去,佩剑刺去的时候带过一阵冷风,吹动了宁王鬓角的那缕碎发。
月色下,寒风中,一场厮杀,悄然开始。
宁王杨恭延眉宇之间透着成熟,但不显得苍老,沉稳中带着狂傲,生皇族骨子里自带的狂傲,但并不给人一种压力,深沉的双眼好似两条无底深渊,浑身上下散发这一种王者霸气。
俊美绝伦,脸如雕刻般五官分明,有棱有角的脸俊美异常。外表看起来好象放荡不拘,但眼里不经意流露出的精光让人不敢看。一头湛蓝茂密的头发,一双剑眉下却是一对细长的桃花眼,充满了多情,让人一不心就会沦陷进去。高挺的鼻子,厚薄适中的红唇这时却漾着另人目眩的笑容。清秀的眉目,狭长的眼,一身素衣,嘴角弯起来的弧度恰到好处,冷峻而不失温柔,淡雅而高贵。翩翩风度胜似嵇康,才学使李白杜甫等人都为之感叹。
他和他,同时闪出腕中的剑光霹雳一般疾飞向对方所在的风中,只听得那破碎一样的寒光闪过他们的面前,其中一人一转手臂,那剑竟然在他的指间旋转起来,搅动了那弥散在空里的声音坠落下来,几乎把另一名男子的手搅进去。而那名男子则松开手,用自己最大的力气一震剑端,化解了他的攻击。
燕王杨恭敖被那股大力震得连连后退几步,面前留下了一长串深深的脚印,杨恭敖放下手里的佩剑撑着自己沉重的身子,突然喉咙一甜,一股腥甜的味道瞬间蔓延在他口中,他猛的一咳嗽,地上一摊血迹。
真是狠啊。杨恭敖摸了摸嘴边残留的血迹,冷笑着看着面前露出胜利者姿态的宁王杨恭延,这是他的六弟,他那个向来都是扮猪吃老虎的弟弟,如今却狠下心来对自己下这么重的手。
“三哥,”宁王杨恭延收起手里的长剑,对他道:“收手吧,以你的性格,不适合做这一国的君主。”
杨恭敖仰着头不屑的看着他,“我不合适,难道六弟你就合适了吗?连亲兄弟都能忍心动死手的人,就算登上了这九五之尊的位置,你觉得,这普之下的百姓,会怎么议论你?”
“三哥,我从来没想过要真的对你动手,这一切都是你逼我的。”杨恭延蹲下来看着他,“三哥你放心,我方才那一掌,并不会要了三哥你的性命,只是这一掌断了三哥你的经脉,顶多,顶多三哥以后你没办法练武用武功了而已。”
杨恭敖轻咳了几声,嘴角又慢慢的渗出血来,“六弟你真的会放过我吗?”他冷笑着,“这皇位的争夺那么凶狠,你就那么好心的想要放过我一条性命吗?这并不是六弟你的本性。一直以来,都是我这个做哥哥的太忽略了你,本以为你是一个不争不抢的白兔,是我低估了你,原来你是一个披着羊皮的狼,动起手来,竟然这么狠。”
“三哥,我我放过你,我就是放过你。包括燕王府上下的所有人,我都不会动手,只要……”杨恭延冰冷的眸子突然聚焦在他身上,“三哥你保证,从此以后,燕王府的所有人,包括燕王在内,都不会成为我杨恭延的阻碍,我保证,三哥你燕王府的日子过得舒舒坦坦,平平安安,荣华富贵,享受不尽。”
其实这个皇帝,也并没有那么容易当的吧。杨恭敖惨笑,他耸了耸肩,“或许六弟你的是对的,我的确不是一个适合做皇帝的好人选,也许父皇的选择是对的,你心狠,你同时也是一个无情的人,对亲兄弟都可以下手的人,有着杀伐果断的性格,的确,适合做皇帝。”
杨恭延站起来,挺直了腰板,向瘫在地上的杨恭敖伸出手:“既然三哥选择了让步,那么从此以后,您还是我最敬重的三哥,我也会履行我的承诺,从此不会再动燕王府的所有人,只要三哥能做到,我这个做弟弟的,也能做到。”
杨恭敖认命似的点零头,“希望,你可以做一个圣明的皇帝,像父皇一样,一辈子勤勤恳恳,为沧溟国的百姓创造一个盛世家园。”
“三哥放心,”杨恭延望向风吟城的皇宫,夜色之下,淡淡的月光笼罩着整个皇宫,明亮的灯火,每个殿宇都亮堂堂的,一片光明。
“我会接替父皇,在这沧溟国的万里江山下替百姓谋求一个盛世。”
杨恭敖长叹一声,“这或许就是我的命,注定一直都是别饶配角,我活着也是为了衬托别人,这样也挺好,不争不抢,苟活于世,一辈子畏手畏脚的活着,替自己,替家人,都能换来一个平安喜乐。”
“三哥,”月色下,杨恭延的背影颀长,他顿了顿,格外认真的道:“谢谢你,肯放下这一切来成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