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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醒来的时候已经身在纪终笙家的那张大床上。此刻,我不得不感谢我那虚弱的体质,最起码我不用面对当时醒来全身赤果没衣服穿的尴尬处境,至于他是怎么把我弄回来的,我一点都不感兴趣。
此时我浑身腰酸背痛,掀开衣服下摆看了下,到处都是青紫的痕迹,这不禁让我回想起不久前发生了那场激烈的xing事,我在想,纪终笙到底用了多少种姿势。
我听到有脚步声传来,立刻收起了我那茫然空洞的眼神。
纪终笙走过来,他早已把自己打理的干干净净,除了脖子那处的吻痕无法消除以外,他其他的裸`露在外面的肌肤上没有任何放纵的痕迹,哪里像我。
我抬起自己的手腕看了看,尼玛一圈红印,明显的是被眼前的这个人虐待过的。
我并不正打算找他算账,但是他却朝我丢了一个东西。
我怒了,冲着他喊,“你拿什么丢我啊!”
他终于肯看我一眼,冷冷的勾起了唇角,“你想要的东西,拿了以后立刻出去。”
我听他这么说,这才低头去看,原来是一把钥匙,我把那钥匙捏在手指里把玩,问他,“房子?”
他背影顿住,“西城A单元、三栋B、606。”
我哦了一声,感觉这房子来的太容易,似乎没有什么好激动的,就问他,“你看见我的手机了吗?”
他转身,目光落在床头,然后离开。
我顺着他的目光找到了我的手机,我打开手机,顿时觉得手在抖,不由自主的抖。
我看见手机里记录着我妈打来的二十几个未接电话,我直觉的感到忐忑,眼皮子又跳个不停。我回拨过去,等了没多久,我妈就接通了电话,她的声音是哭了很久以后的沙哑,她把那个噩耗告诉我,我当场就懵了。
我迅速的掀开被子下床,不料,纵欲过度的我双腿发软,一下子跌倒在地上,而我的头,竟然是那样凑巧的撞到了床头柜的一角上,我用手摸了下,天杀的竟然流血了。
但是我已经顾不得许多,爬起来就继续走。
此刻,我想我终于明白为什么之前我一直觉得身在噩梦当中,原来我的感觉是真实的,疼我宠我二十多年的外婆去世了,就在我和纪终笙乱搞的时候。
我跌跌撞撞的跑出去。
纪终笙似乎人在厨房,他大概是看见了我的身影,突然把我叫停。
我呆愣愣的站在那里,听见他对我说,“把你的东西带走。”
我根本就不知道他在说什么,可是我却把怒气都迁在他身上,我想都没想,跑过去,揪着他的衣领,大声的责骂他,“你个混蛋王八蛋,都怪你非要给我打什么电话,都是因为你我才看不见我外婆最后一面的,你个混蛋。我恨你我恨你!”我疯子一样的捶打他的胸膛和肩膀,哭的稀里哗啦,眼泪鼻涕一起流,“你个臭混蛋你还我外婆还我外婆你个混蛋!”
他先是看到我一头的血,已经愣住了,这又莫名其妙的被我打,想好好的和我说话,但是我根本就不给他机会。他便掐住了我下巴,朝着我大喝一声,“够了!你给我闭嘴!”
我被他震慑住,停止了乱喊乱叫。
他敛着眉,“你头上有伤,要先处理!”
我哇的一声又大哭了起来,“处理你个王八蛋,我要回家,我要回家!”
他单手钳住我胡乱挥舞的手腕,眼神尖锐而锋利,“你再给我乱动我就绑着你哪儿也不许去。还有,不许哭出声音。”
我咬着唇默默的掉眼泪,任他帮我处理额头,他说还好我伤的不深,大概不去医院也是可以的。
他手指上沾染了我的血,他大概是想要去洗手,但是我却把他当做浮木,紧紧的拉住了他的裤管,“纪终笙你不要走,不要走,你带我回家好不好,这个时候没有车了,我想回去可是没有汽车了,你带我回家好不好?”
他大概是第一次见一个女人在他面前又是流血又是流泪又是流鼻涕还拉着他的腿的,顿时什么话都说不出来,我看见他的嘴巴张了张,但是吐不出一个字来。
他最后是握着我的肩膀把我扶了起来,他仍旧皱着眉,我也仍旧是拉着他的衣服。
他带我去卫生间,对我说,“你把脸洗干净。”
我怕他逃走,眼泪还在掉,但是手却紧紧的拽着他衬衫一角不松动,他最后用手掰都掰不开,最后他只好亲自给我洗了脸,但是我觉得我的脸是洗不干净了,他刚给我擦干眼泪,我的泪水就再滑下来。
他最后把毛巾往水池里一丢,瞪了我一眼,“你是水做的吗!”
我眼睛红肿,哭的嗓子冒烟,但还是那句话,“纪终笙,我求求你,送我回家吧,送我回家吧。”
他扶额,闭了闭眼,我终于踏上了归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