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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占彪和雷桂花只是雷家的家仆,因为桂花姐机灵,之前在管家身边伺候过,识得几个字,雷家分裂之后管家带着我逃了,雷占彪与雷桂花则是搬到了这黑风山上。”张廷牧的脸色正经了几分。
“雷家为什么分裂?”丰臣靖彦嘴上问着,他的眸子却是瞄着地面动了动,好像他已经猜到答案了。
“养我们这几个人开销太大,雷家吃不消了,林州总督一倒台雷家的势力一落千丈,像这种低不成高不就的大家族,容易被日本人盯上,而一旦被盯上,不将它的血吸干,那些人是不会罢休的,那些人已经来过这里几次了吧?只可惜啊,黑风山原不是雷家的地盘,就算有一部分投靠了日本人,他们在这里想要掀起风浪来,也难。”张廷牧完看向了山下的方向。
徐涉凝神思考着廷牧的话,丰臣靖彦已经领会到廷牧的意思了,他问:“考察队?大当家和二当家是为了明哲保身才在黑风山落草为寇,怎么那些人一定要上山?就像是这山上藏着金子似的。”
这话一落,徐涉也瞄向了张廷牧,张廷牧却是冷笑了起来:“因为那些人多疑啊,就因为雷桂花在这里落了草,他们总感觉管家交待了雷桂花什么,让她在这里守着宝藏,他们也不动脑子想想,雷家最值钱的东西就是我们这几个人,只是他们驾驭不了,又养不起了而已,桂花姐也只是在人手不够的时候在管家那里打过几回下手,她又不是管家的心腹,管家能交待给她什么重要的使命?”
“有理,而且自从我们遇到久保成美之后,桂花姐已经打算搬家了,她最初以为那支考察队就是几个游散的鬼子,没想到他们是铁了心要上山,那我们只能躲着了。”丰臣靖彦摊开了手。
“搬家?往哪里搬?深山?”张廷牧问。
“是啊,反正这些兄弟都是贫苦的农民,有种子,有工具,去深山开荒呗。”丰臣靖彦接着笑。
张廷牧笑笑没再接话,丰臣靖彦也知道张廷牧这个表情就是不认同自己的话,他扭头去看徐涉,徐涉缓了缓神解释着:“现在情况不一样了,我们不是来了么;所以廷牧你的意思是,隔三岔五来山下骚扰的那支队伍里有雷家的人对吧?”
张廷牧认真地点头。
“既然这里也不安全,你是不是见完我姐姐就回去了?”丰臣靖彦对张廷牧没了兴趣,他问完又去另一边倒腾自己的枪去了。
“桂花姐的师父就是雷家的管家,也是我的老师,他把我送到这里来,就是要把我托付给徐姐姐,若是徐姐姐这里也不安全,那我干脆自我了断好了,省得以后被别人抓到受尽折磨。”张廷牧又开始皮了。
徐涉无语地看着张廷牧,张廷牧扁着嘴一幅万分委屈的样子,好一会儿徐涉才叹了口气:“我,这边趁手的人只有我和靖彦,那位管家怎么就认为我能保得住你?”
“徐姐姐,你们俩保我一个就够了,桂花姐和占彪大哥会自己跑的,他们不用你操心,这很难做到吗?”张廷牧反问。
“可是,保你有什么用?我姐姐才是主子。”那边的丰臣靖彦回了一句。
张廷牧一怔,随即又点零头,语气里也万分失落:“也对……对于我身边的人来,我是个异人,可以派上大用场,可是徐姐姐你本身就主子,我也要为你所用,所以,保我做什么?”
徐涉“噗嗤”一声笑了:“可能你们习惯了这种想事情的方式,一时没转过来,我能护着你,自然不会看着你被别人欺负,另外,我这里还有同伴,可能他们像我和靖彦一样,先低调地藏了起来,若是能找到他们,我们在这里生存下去的机率便又大了些。”
“徐姐姐要求可真低,只是要生存下来?”刚才还沮丧的张廷牧听徐涉这样,他的心情重新好了起来。
“你也了,养我们这些人不容易,不光是有钱就行的,还要许多珍贵稀少的东西来填,一个不心,我们也会慢慢变成普通人,甚至连普通人也做不了,直接骨肉溃烂而死了。”徐涉吓唬着张廷牧。
张廷牧果然咽了一口口水,他愁眉一压,也道:“关于这个,老师也总是对我提及,他当朝不同于先朝了,现在的权贵们感觉顶好的东西,在以前被那时的权贵们看来不过是次品,哪里还找的到所谓的好东西;
别的不,就我吧,老师,我这个身体和他的孤本上记载的异饶身体,差了好多,虽他计算出三百三十多年后会再出一个我,可是我们这几个人能熬得过这十几年就不错了,不定到了我这一代,就绝根儿了。”
一到这个,丰臣靖彦又来了兴趣,他凑过来问:“你会什么本事?”
张廷牧努着嘴看了丰臣靖彦一会儿,有些脸红地道:“惭愧,我就是个水鱼蛊的载体,昨夜里听虎生和龙生讲了一些徐姐姐和你的事情,我真是连你的一根指头都比不上。”
在丰臣靖彦看来这不过是张廷牧的谦词,他歪着脑袋冲徐涉道:“姐姐,大姑娘也是水鱼蛊。”
徐涉眉毛一挑:“你还记得这个?”
“记得,我不是差点被淹死过?事儿我不记得了,这种让人产生心理阴影的事儿,我还记着呢!”丰臣靖彦笑着眨巴眼睛。
徐涉无奈地笑,她挑了一缕丰臣靖彦的银发道:“不是因为它对你产生过心理阴影所以你记得,是你前几刚喝过血,营养跟上了,有些事儿想起来了。”
“哦……原来如此……”丰臣靖彦后知后觉地捋了一把自己的头发。
“你们在什么?我好像有些听不懂?”张廷牧侧着脸去看丰臣靖彦了。
“没什么,这几我一直在整理自己的思绪,倒没有仔细看看周围的环境,不如咱们去别处走一走?来都来了,只能适应了。”徐涉着起了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