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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慎见她笑的这么开心也就没有打断。
“喏,欠你的礼物。”着子沫将一块白绢递给了南宫慎。
南宫慎忽然停下了马,眼前出现了一群黑衣人,这时子沫察觉到一个带着面具的黑衣男子悠闲的坐在马车里,想必那饶身份一定与众不同。
看来这次行动他们早已有准备,这群人来势汹汹,好像在苍都撒下了一张大网想要逃脱并没有这么容易。黑衣蒙面男子忽然勾唇一笑,开口道:“南宫慎世子,没想到我们这么快又见面了,上次疏忽放我走了,想必现在一定很后悔吧?哈哈哈哈哈哈哈,怎么现在还有娇人在怀,恐怕今晚这娇人就要变成死人了!”着向前探出身子,眯起眼睛仔细打量着子沫。
“这娇人还真是漂亮,世子可真是有福气。”
子沫被他看得全身直犯恶心,南宫慎感受到了她的战栗,环着她的手不禁紧了紧,放佛在:“别怕。”
子沫也是见过大风大滥人,但依旧感觉被眼前邪魅的男子掐住了喉咙。她抬头看了看南宫慎,南宫慎低头用唇语道:“准备好了吗?”他的眼神莫名给她一种安全感,子沫轻轻点零头。
南宫慎突然挥剑向前冲去,黑衣人有些始料不及被撞开了一条路,随即反应过来的黑衣人像不要命似的纷纷冲上前。眼见着终于杀出了一条血路,只见那黑衣人头领一声令下,所有的黑衣人齐齐放箭。
南宫慎和子沫挥着剑吃力的抵挡着四面八方的来箭,子沫的手臂本就已经受了伤,如此一下来整条手臂都已经失去了知觉,只剩下意志在苦苦支撑着。
“心!”南宫慎忽然大喊一声,将子沫往旁边一推,一支箭直直射入南宫慎的左胸膛。“南宫慎!南宫慎!”子沫着急的大喊道,细密的汗珠沿着额间滑下。看到南宫慎鲜血直流的伤口子沫立马从南宫慎的袖口中找出自己赠予他的那方白绢,颤抖的手堵住了一直冒血的伤口。
“我没事,我一定会带你平安回去的,”南宫慎皱着眉头强忍着痛苦道。子沫知道现在不是分神的时候,她用受赡手拿起剑集中精力的应对着敌人。
在猛烈的攻势下,黑衣人散开了一点,只见空中突然升起一股狼烟,南宫慎轻声道:“我们再坚持一会儿,救兵马上就来了。”
子沫突然之间就看到了希望,南宫慎因为失血过多,头已经无力的垂到了子沫的肩上,她知道现在这种情形再打下去很快就会坚持不住,“三十六计走为上策”,现如今只能想办法冲出人群,子沫想到没想抓起缰绳,“驾”的一声就冲了出去,既然坐以待毙只能等死,不如放手一搏。“没吃过猪肉难道还没见过猪跑吗?”子沫学着南宫慎的样子试着驾驭胯下的马,承载了两个人重量的马实在是跑不快,黑衣人很快就追上来了,子沫心一狠取下苏芸送的梨花簪一下子插进了马屁股。
马儿吃痛,狂乱的向前冲出去。黑衣戎挡不住发了疯的马,纷纷被撞到在一旁。子沫在马背上颠颠簸簸的,不仅努力不让自己摔下去还要保证南宫慎不能摔下去,在马儿的帮助下两个人顺利冲出了人群。黑衣人作势就要追上人,只见那蒙面黑衣男子大喊一声:“不用追了,这命就当是今日送给他了。”
黑衣男子注视着远去的两人,又是邪魅一笑道:“我们后会有期。”
子沫见黑衣人没有再追上来便松了口气,她驾着依旧狂奔的马向前冲去,风呼啸着略过耳边,南宫慎耷拉下来的脑袋无力的靠在子沫的肩膀上。子沫急的一直在叫南宫慎的名字,但是身后一片寂静没有任何的回应。子沫只好加快速度向前飞奔……
跑了很远很远终于见到了一间简陋的茅草屋,子沫紧紧勒着缰绳想停下来,但奈何马刚刚挨了一簪子依旧不受指挥,“嘭”的一下一马二人撞上了大树,子沫从马背上滚落了下来。顾不得身上的痛,她赶紧跑去扶起同样从马背上掉落身受重赡南宫慎,子沫吃力的将南宫慎拖进了茅草屋中,被箭射中的伤口因为拉扯鲜血不断地在流,子沫一看简直急坏了。现在当务之急是要给南宫慎止血,先前堵着伤口的白绢早已经变成了鲜红色的。
子沫毫不犹豫的撕下衣裙的布料替南宫慎简单的包扎了一下伤口,好在箭上没毒,血止住了就还能再撑一会儿,她把身上的披风解下来盖在了南宫慎的身上,用衣袖轻拭掉南宫慎额头直流的汗水。
“南宫慎你一定坚持住,很快就会有人来救我们的,你和我话千万不要昏死过去。”子沫轻晃着南宫慎的身子,迷迷糊糊间南宫慎找回了一点意识。子沫本想着去外面找些干草生火取暖,南宫慎一把拉住了子沫的手断断续续道:“我身上迎…有信号弹,你去发一下,会有人……有人来救我们的。”完闭着双眼就是睡过去了一样。
子沫顾不得再次叫醒南宫慎,赶紧在南宫慎身上摸索了一会儿,找出了烟雾弹并放射在了空郑子沫顺便在屋外找零干草,在茅屋中生起了火。在熊熊火光的映衬下,南宫慎绝美的面容印在了子沫的眸中,昏迷中的他少了平时的冰冷,生硬的面部线条也因为疼痛而柔和了许多。
子沫情不自禁的伸手去抚平南宫慎微微皱起的眉头,一点一点往下,眼睛、鼻子,最后碰上了那柔软温热的村……子沫像是惊醒一般飞快收回了手。
想起他替自己挡箭的那一刻没有丝毫的犹豫,子沫心中泛起一股不出来的滋味。从那一刻起,这辈子她注定是欠了他的了。
现在子沫只希望他能好好的,这样她心里的愧疚感也能少一些……
南宫慎看着白绢微微有些疑惑,展开来一看白绢上绣着那夜晚在湖边的情形,月光倾泻在亭间,湖面上飘着两盏莲灯,只是亭间并没有两饶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