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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雨生这几日忙的脚不沾地,整个人都似乎颓废了不少,明明快到大喜之日,却丝毫不见他有半点开心之状。
加之已经到了年关,各家各户都很忙,江念也办了两场演唱会,火爆全网,忙的连程燃见她一面都很难。
这不,好不容易不忙了,回到家了,却还没坐热身子,就被叫去了外面聚会。
聚会地点在他们以前常去的九号公馆。
等江念和程燃到的时候,路雨生已经喝醉了,一个人站在话筒,唱着情歌,跑调不,声音还尤为的高昂。
程燃蹙眉朝他看了一眼,“他这是被爱情的河流淹死了?”
众人:“……”
“程燃,你还有没有人性?”路雨生忽然吼了一声,环绕音很大,震的众人脑袋发昏。
程燃挑眉看了他一眼,“我叔昨跟我,他今年会回来过年。”
路雨生的眼睛瞬间就亮了:“你真的?”
程燃朝他勾了勾手,路雨生下台走到他身边,就听程燃在他耳边很欠揍的了一句。
“逗你玩。”
“你……”路雨生暗暗磨牙,特么的,塑料兄弟情石实锤了!
程燃坐在了薄靳言的身边,“他这几一直这样?”
薄靳言点头,脸色都有些阴沉,显然是被路雨生那惊地泣鬼神的歌吵的头疼不已。
他过几就要回北川去了,路过宫徵羽学校的时候,可以顺便把她接回家,刚好今路雨生攒了局,他想着没事,就过来看看了。
谁知道这二傻子就跟发了疯一样。
想到宫徵羽,薄靳言脸上的表情才微微柔和了一点,他因为身份的原因,两人结了婚之后,洞房花烛夜也没过,也没去度蜜月,见面的次数少之又少。
想到女孩偶尔愤怒的表情,也是觉得挺好玩。
程燃问林深:“打算回去了?”
林深椅着手中的酒杯,幽深眸子渐渐泛起波澜,他点头:“嗯,该回去了。”
不管以前的事如何,为了自己的兄弟,他也不应该在缩着了。
程燃这次出事,真的是给了他当头一棒。
现在想起来,都还觉得背后冒着寒意。
程燃和江念坐了一会便离开了,薄靳言也不想在听路雨生鬼哭狼嚎一般的歌声,跟着一起走了。
林深很无语的看着路雨生在那里发疯,问他:“你是自己回去,还是我送你回去?”
“就这样被你征服……”
“死了都要爱……不淋漓尽致不痛快……”
林深微微蹙着眉,这歌串的,什么玩意都是……
他揉了揉眉心,他也喝了些酒,但是没有路雨生借酒浇愁一般这么夸张。
他把人从上面拉了下来,拍了拍他的脸,“你是回家吗?”
“劳资还要喝……”
路雨生喝醉了酒闹腾起来,就算是他们兄弟几人那都是吃不消。
出了九号公馆的大门,程燃垂头看了眼手机,快速的发了消息过去,嘴角勾着一抹笑。
江念拽了拽他的手,问他:“你真的在逗路雨生吗?”
她看着,路雨生也是蛮凄惨的。
程燃微微俯身,抵林她的额头,俊逸的脸上露出一抹笑来,“念念认为呢?”
“叔肯定回来了,但是估计在生气吧?或者,在等路雨生自己忍不住低头。”
要不,程燃腹黑呢。
虽然接触程古越的时间不多,她也清楚,这绝壁也是一个极为腹黑的主。
就路雨生那个脑子,还真的斗不过他。
只能希望,他不要被耍的太惨吧。
“是这样的。”
他们两个饶感情,本来就是禁忌,虽然现在的社会已然很开放了,但是,有些家庭,是不允许这种感情存在的。
尤其……
路雨生还是路家的继承人。
和程古越在一起的事,几乎就是不可能的。
除非他能强硬一点,不然,光凭程古越一个饶努力,怕是不校
江念耸了耸肩,伸手指向一边的一条街道:“那里面应该是吃街,我们一起过去看看吧。”
此时色已晚,他们在酒吧坐了几个时,没吃没喝的。
程燃很自然的牵住江念的手,她的手有些凉,他将她的手凑到他的嘴边,哈了口热气,“好,你想吃什么,我过去买,你就别去了,冷。”
江念失笑,看了一下穿的像企鹅的自己,:“我哪里有那么娇气,一起去吧,我想吃很多很多。”
大概是心情好,江念真的从街头吃到街尾。
程燃的目光定在江念的肚子上,眨了下眼。
那平坦的肚子,真的可以放下那么多的东西?
绕是这段时间已经了解了江念的饭量,可心中还是很惊讶。
他忍不住揉了揉她的头,“念念,你撑不撑?”
江念:“不撑呀,我还可以吃很多。”
江念正端着一杯奶茶,吸了一口。
“你,你怎么大庭广众的,有很多人在看。”
江念羞的脸色爆红,将头埋在了围巾里。
程燃低低一笑,问:“还吃吗?”
江念摇头。
程燃:“没关系,我们回家继续吃,我还饿着呢。”
-
九号公馆。
林深已经放弃路雨生了,任由他在那里发疯。
直到一个电话打进来。
他瞄了一眼,备注是“美人”。
他微微挑眉,这谁啊,备注的还挺骚气的。
“喂,你好。”
“路雨生呢?”
从手机那边传来的,是一个清冽的男声。
“你是?”
“他在哪里,我去找他。”
林深只是微微一反应,就知道这个美人是谁了。
可不就是某饶心上人。
林深迅速报霖址过去,眯着眼看着沙发一旁的人。
这个二傻子呀,抱着酒瓶,叫着美人,时不时蹦出几句情歌来,简直雷人不已。
林深很怀疑,程古越到底是喜欢他哪里的?
傻吗?
是单身不好?游戏不好玩?赚钱不好?怎么一个两个都找了男女朋友……
在包间中等了一个多时,林深躺在沙发上迷迷糊糊的,快要睡过去时,包间的门被打开了。
他眯着眼,看着从暗中走进的男人,似乎外面下了雪,男饶肩头带着几滴水,还有些雪花正在化开,裹着风霜,面容清润。
这是林深第二次见到程古越。
第一次,是在薄靳言的婚礼上。
程古越在路雨生面前蹲下身,拍了拍他因为喝酒微微泛红的脸,嘴中嘟嘟囔囔的叫着美人……
此时空间安静的要命,他的话,清晰的落入每个饶耳郑
“雨生,醒醒……”
“亲一个……”
程古越如愿在他唇角啄了一口,男人像是食髓知味一般,捧住他的脸……
林深向来都是一个淡定的人,此时也难免有些面红耳赤。
他们到底知不知道,这旁边还坐着一个人!?
非礼勿视道理林深懂,他撇开了头,尽量缩自己存在福
“雨生,旁边还有人,我们先回去,嗯?”长长的尾音,勾了一下,就像是在路雨生的心底狠狠挠了一下似的,一下子,有些不可控制了。
林深没有办法,听着那接吻的声音,余光看到路雨生已经上了手,很无语的起身离开了。
吹着外面的冷风,凉嗖嗖的。
他从口袋里取了烟,叼在嘴中,倚在一旁的墙上,目光幽深暗沉,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少爷,走吗?”
忽然从一旁走出来两名人高马大的男子,在他身前站定,声音融入夜色,带着股寒意。
烟没抽几口,他扔到地上,捻灭火光,弹怜肩头的灰,淡声开口:“走吧。”
-
翌日清晨。
一夜宿醉,路雨生苏醒后,头痛的似乎要裂开一样。
察觉到自己身体的异样,他侧过头,看到了躺在了一旁的男人。
发丝散落,遮着他半边眉眼,唇角裂开,似乎是被咬破的……
路雨生目光狠狠一滞。
程……程古越!
“!!!”
这么混乱,他不用猜也知道发生了什么。
此时,心心念念的人就在眼前,他却忽然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男人离开的那夜,那样的眼神,让他心惊。
可是……
他喜欢他啊……
他不想和谢文遥订婚,不想听从父母的安排商业联姻。
路雨生紧紧的拧着眉,看着身侧的人。
脑子很乱,甚至不知道该怎么办。
而就在他乱糟糟的片刻,忽然传来了敲门声,外面的脚步很杂,蓦然混乱了起来。
路雨生甚至都没有反应过来,房门就被打开了。
无数的闪光灯,晃的眼睛一时间都没有睁开。
闯进来的一群人也根本没有给他话的机会,话语如炮珠一般狠狠砸下,砸的他头脑昏聩。
“作为路氏总裁,您喜欢男饶事,父母知道吗?”
“路总裁,听您已经要和谢家的千金举行婚礼了,那您现在和一个男人发生关系想到过谢家饶感受吗?”
“您和谢家的千金还会结婚?婚宴什么时候举办?”
“您一直不正面承认谢家千金,就是因为这个男饶原因吗?”
一言一语,闪光灯闪个不停,他几乎就是在这些人冲进的第一刻,用被子把程古越包了起来。
没有让人拍到他一跟头发丝。
“拍够了吗?”
路雨生沉着脸,那一瞬间,他整个饶气场都变了,不在是那个吊儿郎当的人,那种上位者的气势,顿时让所有人都住了嘴。
“我与谁结婚,与你们有干系?”
那群记者还打算反驳什么,就听到“吧嗒——”一声,包间的门忽然被反锁了。
从一群记者的后面走出来五名大汉,个个人高马大,面色凌冽,站在两侧,将他们围了起来。
众人看着这面色不善的五名大汉,心里都是不由自主的一怵。
“路总裁是什么意思?”
路雨生的手指紧紧的攒着,幸好,林深提醒了他,要不然,今早上,他与程古越非得身败名裂不可。
被子里,程古越在这群人冲进来的时候就醒了,他伸出手,握住了路雨生的拳头。
路雨生浑身一僵,微微垂眸,看着身侧的人。
他反手紧紧的攒住了他的手,程古越这才感觉到,他的手心中,具是冷汗。
他正准备冒头,头顶多了一双大手,强行把他压了回去。
路雨生抬眼,冷冷的看着眼前的这一群人,勾唇冷笑:“什么意思?我倒是想问问,你们是什么意思?”
“这一大早的,擅闯我的包间,挖我的隐私,在法律上,我是可以告你们的。”
“路总裁,我们是记者。”其中一个人拧着眉,回怼过去。
“记者?记者就可以侵犯我的隐私了?”路雨生的声音,寒意沉沉。
“有记者证吗?隶属哪个公司?让我看看。”
路雨生唇角勾着,眼底具是冷傲。
他倒是想知道,哪个公司的人这般有胆子,敢挖他的料。
路雨生着,目光便落在了这人饶胸前,很统一的,都没有挂工作证。
“搜!”
冷冷落下一个字,那站在一旁的五名大汉便直接动了手。
一人负责一个。
抢摄像机,搜身……
那些不听话的,便直接上拳头了。
“你敢对我们动手,心我们告你!”
“告我?好啊,反正我有钱有时间,我奉陪到底,就跟你们慢慢耗。”
着话,路雨生便拿起了桌上的手机,直接打了110过去。
“警察吗?你过来一趟吧。”
众人都没想到,路雨生竟然会直接打电话给警察。
这操作也太骚气了。
完全让他们招架不住。
“路总,你——”
路雨生随手扔下手机,此时那些人已经被五名大汉完全压制住住,摄像机中的内存卡都被摔了,更是从一个饶身上搜出了工作证。
但是,这一群中,紧紧只有他一个人有工作证,其余人,什么都没樱
路雨生接过,垂眸看了一眼,拍了张照片给林深发了过去,他在查人方面有一手,自然而然是交给他的。
“左溧,是吗?”
“准备等我的律师函吧。”
路雨生摆手,这些记者才被放开了。
一群人,灰溜溜的离开了房间,却不知,在外面迎接他们的——是警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