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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智绷不卓啕大哭,云玥和薛会宁对视了一眼,默默地退出厢房。
这会儿一个太监心翼翼地过来给云玥行礼,万分恭谨地道:“贤贞夫人,皇上下了圣旨,您看是不是请镇国公回来一趟?”
云玥怔了怔,严肃地点点头,命人赶紧去军营找顾晨,去荆北书院将柳文琮他们兄弟俩喊回来,虽然已经知道圣旨的内容,可该有的礼数还是不能落下。
等一家子到齐了太监才开始宣读圣旨,而圣旨的内容也第一时间传来,一时间上门道贺的人络绎不绝,更多的是想要打听柳文君,若是能娶到一个县主,他们家就翻身了。
打着这种主意的人不少,可惜连柳府的大门都进不去,再一打听,得知人在苍古巷,那些人瞬间蔫了,以前不知道苍古巷是什么地方,现在要是还不知道就是孤陋寡闻,那里这会儿可是停着昭烈圣贤皇帝的尸体,就是借他们一百二十个胆子他们也不敢靠近那方圆十里。
慕容智在苍古巷的荒宅待了两日就带着慕容持的灵柩回阳城了,灵柩出宅的时候哀乐之声不绝于耳,柳文君悲戚大哭,一直跟着在灵柩旁边,车队走上主街,百姓纷纷下跪,哭着送别这位伟大的老人,荆北书院的先生学子全都出动了,老老少少合起来几百人,跪了一地,身上披着白绫,每个人手里都拿着一条柳枝,面色哀戚,百春风知别苦,不遣柳条青。
车队出了荆北城,顾晨见柳文君还一直跟着,状况不是很对,当即将人拦下,同慕容智告别之后目送他们远去才抱着柳文君回城。
接下来几,柳文君也不去荆北书院,就一直待在府邸,成不是帮着云玥收拾行李就是帮着她处理庶务,是的他们一家要夔州了,只是这次走的只有云玥顾晨和柳文君,柳文琮和柳文宇要继续留在荆北书院念书,也要跟着季恩阳他们习武,根本不能离开,这也是无可奈何之事。
顾晨那边正在跟慕容炎派来的人交接,只等顾晨那边事了就可以走了。
云淑云俏她们听柳文君一家要搬去夔州全都惊呆了,直接找上门来。
“我们就是冲着姑姑跟你才来朝州,现在好了,你们竟然要走!”云俏很是不高胸嘟着嘴巴,都可以挂水壶了。
柳文君噗嗤一声笑了,无奈地看着她们,“我也想跟你们多聚一聚,可爹娘他们想要早点去夔州跟念儿汇合,我们已经分开两年了,念儿现在只怕都不认得我们了!你们以后也可以回夔州看我们,还有外祖父他们,岂不是更方便?”
云俏摇摇头,唉声叹气地坐下,“早知道你们要搬去夔州我们就不来朝州了,现在大哥是打定主意在军营安家了,大嫂也留在这里,我们现在还在荆北书院,我爹觉得我们俩在书院比待在家里强,压根不想让我们离开,再了,就算离开朝州我们也是要回阳城去的,我娘绝对不会再让我们到处跑了!”
她现在也十二岁了,云淑都十四岁了,等明年就要回阳城举办及笄礼,然后谈婚论嫁,再也不能像现在这般自由了!
柳文君安抚地拍了拍云俏,让绿萼取了一个锦盒过来,把里面的东西分给云俏几人,温婉地笑道:“这是我做的药囊,送给你们,戴在身上可以凝神的。”
云淑知道这是柳文君给她们的离别礼物,心下不好受,忍着哭的冲动哽咽道:“你保重!以后有机会我们夔州再见!”
一个月后,荆北城外的郊野。
柳文琮兄弟俩含泪看着爹娘姐姐,的人儿用稚嫩地声音保证道:“爹娘姐姐我会照顾好弟弟的,等先生我们可以离开书院了我们就去夔州看你们!”
雷子在边上一脸慈爱地道:“家主,夫人,大姐,你们尽管放心离开,这里有属下看着,就算属下不在了也有大壮顾着,还有薛知府他们,你们不用担心,朝州这边的产业都转入暗中运营,等你们走后属下会关了柳府的大门,知柳镇那些族人也通知下去了,以后他们也不会再提及柳家。”
柳家那些产业这些年已经陆陆续续“关闭”了一些,是关闭,其实就是明面上换了主人,但实际上还是掌控在顾晨手里,可在外人看来就是顾晨这些年为了祁澜国变卖了不少产业,如今柳家明面上的产业还比不上二等世家,也是因为这样慕容炎才会这般放心,不会有人针对柳家,就算有人找柳家的麻烦皇室也会护着一些。
顾晨满意地点点头,同柳文琮兄弟俩叮嘱道:“爹娘先带你们姐姐去夔州,你们好好在荆北书院念书习武,跟着雷管家学习打理庶务,什么时候觉得自己有能力了再去夔州见我们,明白吗?”
兄弟俩齐齐点头。
目送马车远去,雷子带着想哭又不敢哭的兄弟俩往回走。
在柳府连续闭门三日不开荆北城的百姓才知道柳家主子全都归隐去了,而柳家的那些产业也都变卖了。
一时间众人哗然,就连薛会宁和季恩阳也是一脸惊愕,追到荆北书院跟柳文琮确认了一番才不得不相信这个事实。
消息传到帝后耳里,两人皆是感叹不已。
宋婷婷难受地道:“我倒是希望他们能来阳城一趟,可又觉得不可能,那镇国公府自从修好就没主人进去过,只有一个看门厮守着罢了!”
慕容炎搂着宋婷婷,感慨道:“知道他们夫妻两喜欢过闲云野鹤的生活,却不知道他们竟然这般有魄力,走就走,世人又有多少能经受得住权势的诱惑,偏偏他们视之如敝履,难怪能入得了持老王爷的眼,都是一样倔强又顽固的人!”
宋婷婷忍不住笑了,附和着点点头,“是啊!都是一样的人!也不知道他们还会不会再来阳城?”
慕容炎没有吭声,这种事情谁知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