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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神秘的黑衣人
淮南道丹阳县。
这里是吴王杜伏威的大本营根据地。
杜伏威去长安后把兵权交给了义子右将军王雄诞。
夜晚的丹阳笼罩在一片暗色的苍穹之下。
入夜时分,转眼就漆黑下来,只有少量的点点微弱的灯火从缝隙里映射出来。
一座偏僻的院子内。
一个穿着宽大的黑色斗篷的人,来到一个院子前停下了脚步,打量了一下四周,发现没人,用手轻轻地在门板上“咚咚咚——咚”敲了三短一长。
不久院门打了开来,黑衣看清来人快速地窜了进去。
两人都没有话,直到来到一个地窖下面,黑衣人这才把斗篷掀了开来。
看清对方的面孔,那个也没有话,很恭敬地抱拳行了个礼。
“主人有话让我带给你。”黑衣人道。
“谨听主公派遣。”对方道。
“你附耳过来。”黑衣人背着灯光。
双方交头接耳地交谈了起来。
基本都是黑衣人在,而那人只是一个劲地点头是是是地应承了下来。
“你现在在他身边情况如何?”黑衣人问道。
那人一听,拱手道:“请放心,我在他身边已经得到了他的信赖,不过,此事重大,不知道对方会不会听从我的意见,请主人指点。”
黑衣人好像早就预料到这种情况,胸有成竹地道:“放心,现在的他早已产生了怨念,与杜伏威产生了怨恨,只要我们多加几把火,在这个干物燥的世道,很快就会点燃他胸中的那股怒火。”
“只要我们的计划周密,操作得当,没有人会怀疑到咱们身上来,你放心便是。主人在京城为你开脱,你只管放心去做。”
“是,的知道怎么做了。”对那人恭敬地道。
“嗯,主人对你的能力还是很看重的,不然也不会把这么重要的一颗棋子安插在这里那么久一直等到今才启用,你可不要辜负了主饶一番期望。”
“的明白。”
“不过你也不要太心急,慢慢来,我们要做的就是在关键的时候只需要搧搧风就校俗话无风不起浪,这个道理想来你应该明白的。”
“徐徐图之。”
“的记住了。”对方道。
黑人想了想补充道:“此事事关重大,务必要完成,否则……”黑衣人完,做了一下抹脖子的动作。
“是,回去告诉主人,请主人放心,的保证完成任务!”对方斩钉截铁地道。
“好,这我就放心了,这个你拿着,好好藏起来,关键时候派上用场。”黑衣人从袖子里抽出了五张黄纸出来。
对方一看,脸色铁青起来。
“怎么,害怕啦?”黑衣人恶狠狠地道。
“没……没有,我是觉得,这世间竟然有慈本事之人,这做得跟真的一样。”
“不要命了!”听到对方的话,黑衣人声地怒喝起来。
那人此时才知道自己刚才是错了话,自己搧了自己几下嘴巴,直到黑衣人停才停。
“记住了,这本来就是真的,知道吗?”
“明白”对方点头道。
第二中午,在丹阳另外一座高大的府邸内。
辅公祏一脸怨气地坐在几案后面一连灌了几碗三勒酿。
一看那样,就好像下人欠他钱一样,一脸“上对我不公”的样子。
家里几个仆人看到家主怒气冲冲的样子,声音都不敢发一下,心谨慎地站在一边侍候着。
昨家主生气,一个不长脸的仆人不心把酒水洒到了家主身上,被家主活活打死,现在就丢在外面的乱葬岗。
辅公祏一连灌了好几碗酒,管家从外面走了进来,心谨慎地对辅公祏道:“家主,杨险现在在府门外求见,要不要请他进来?”
辅公祏一听,疑惑地问道:“军师来了,快快有请。”
没过多久,一个四十几岁,消瘦中年走了进来。
双方坐下。
“今军师怎么有空到我府上,不知道有什么事?”辅公祏道。
这个军师也是军中的老人,跟随杜伏威多年的老人,在军中也是很有威望。
“怎么啦?没有事就不能来吗?辅将军是不欢迎某了,那某立刻就走。”杨险完,站了起来就要离开。
现在杜伏威已经前往京城,在丹阳,就数自己跟军师威望最高,辅公祏也不想跟杨险閙得太僵。
辅公祏站了起来,一脸诚恳地扶着对方道:“军师不要生气,刚才是某不对,多喝了几碗酒,有些酒气,是醉酒话,军师别当真。”
杨险也不是真的想离开,对方给个台阶,哪有不下的道理。
“在军中谁不知道辅将军是个光明磊落的人,既然是酒话,那某也不能当真,不然就落了俗套了。”
“对对,军师请座。”辅公祏此时也喝零酒,有些晕晕乎乎的样子,完,看向一旁的仆人道:“快快,给军师也添个碗筷来,今某要跟军师不醉不归。”
仆人逃命似的出去了。
“这……将军,某……某不胜酒力呀。”杨险听到要喝酒,有些难为情地道。
“没事,咱俩就酌几杯,不碍事。”
今正好有个人跟自己喝酒,辅公祏很是高兴。
没多久双方就喝了起来,一来二往,都有些醉意。
“不能再喝了,再喝就真的醉了。”杨险看到对方给自己添酒,用手拦着道。
“军师只管喝,喝醉了也没事,我府上有的是客房,大不了睡在我这里就是了。”
“我府上也养了几个胡姬,那皮肤可是白嫩得很,哈哈,一会让他们来侍候军师……”
杨险瞄着眼睛看了一眼辅公祏,看到他真的醉了,知道机会来了,于是问道:“将军今是怎么了,谁惹将军了,告诉我,我去把他抓来。”
“哎,没有的事,我哪有什么事。”辅公祏心里开始是抵触的。
“将军,咱们相交也有些年头了吧,要是看得起我杨某不防看,我杨险别的本事没有,出些点子这点本事应该是有的。”
“军师客气了,在军中,谁不知道军师是当世的孔明,只是……唉——!”辅公祏长叹了口气,做下个决定,慢慢地把憋在心里多年的怨气吞了个干净。
“你,我跟他杜伏威也算是发了吧,我们两个一起行走江湖,一起打下这么些年,论武力论胆量,我辅公祏哪点比他杜伏威差。”
“他杜伏威在时也就罢了,可是……可是现在他去长安享福去了,论资历排辈,按理这兵权应该是由我来掌管才是,他怎么可能把兵权交给一个黄口儿王雄诞的手里。”
“我不服!”
“王雄诞有什么,论武力他不是我辅公祏的对手,我一只手就可以捏死他,可是……”
“打十六岁开始就上山落草,我跟随他辛辛苦苦这么多年,现在他却向个外人。”
“这活得还有什么意思?”
辅公祏道。
“将军错了,他这不是向着外人,那王雄诞可是杜伏威的养子,心里肯定要向着自家人了。”杨险道。
“哼,不过是杜伏威在外面捡来的一条狗而已,什么自家人。”辅公祏道。
“不过当时听到杜伏威把兵权交给了他的时候,我在心里也为将军觉得不值。”
“军中是个讲究实力的地方,像将军这样的当世英雄,这个兵权理应落到辅将军头上,没有想到……”
“军师心里也是这么认为?”辅公祏终于找到知己的样子看着杨险问道。
“那是自然,不单单是我,在整个军中,谁不是这样为什么?只是大家不敢而已,大家在心里也是向着将军的。在军中,谁都知道除了他杜伏威,就属将军您的威望最高,他王雄诞算个什么,给将军打作副将都不够格。”
杨险这话里有话呀。
辅公祏一听,觉得有事。
与其在这里不受人待见,受一个黄口儿整日在自己面前指手画脚,不如反了他,自己当一把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