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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在这客栈歇下了,妇人少不得又叫了些小菜上来,对司徒梦曦的手倒是不敢轻易给解绑的。
“来吧,公主,奴家给您喂些吧,这想吃哪个,直说就是。”
妇人性子也颇有意思,自己倒也不先吃,盛了些米饭,端起碗倒是前喂起了司徒梦曦。
司徒梦曦想想是有些饿,也不客气,妇人替她解了口中的布巾,吃饭说话也好方便些。
两人就这么配合着用过了饭,各自合衣躺在床榻两头,倒也相安无事的睡下了。
“明日可以睡晚些呢……”妇人睡着前打了个哈欠,转眼便睡着了。
也是个心大的呵……司徒梦曦想着小玳与左亭应也在这客栈中,奈何眼下自己自醒来后便觉得四肢有些无力,走走路也还行,但要挣脱手中的束缚,眼下确是没那等力气。
也难怪那妇人放心睡去,自己恐怕是被下了叫人四肢酸软的药了?
既不能跑,司徒梦曦便也合目睡去。
不知过了多久,似已是下半夜了,耳边似有马蹄声传来,司徒梦曦平躺着的身形不动,但却禁不住侧耳倾听起来。
只听那客栈楼下,由远及近的似真有那马蹄声……这般时辰,难不成还有人投宿?
……
楼下,睡眼惺忪的小二揉着眼推门方出了院子,只见眼前十来个骑兵正三三两两的停在客栈门前。
小二纳闷:“几位军爷……你们这是?”
“住店”
为首一高大的男子言简意赅。
小二微楞,脑袋瓜子重新运作过来后才想起客栈中客房可是不多呢,见几个骑兵已是自顾自的往内而去,急道。
“军、军爷,这客房恐怕不够呢。”
“那就挤挤”
男子虎目熊腰长得极为高大,抛下一句话给小二后,如小山似的身形便也跟着往客栈内而去。
“呃……”
人家都同意挤挤了,小二也说不出个不来,只得拍拍脸颊好叫自己清醒几分,这才追着进去给安排房间。
“头儿,兄弟们挤挤,你一间吧。”
只见其中一个骑兵冲着先前高大的男子咧嘴笑笑,似是想讨好这顶头上司。
男子瞧了他一眼,说话似是一贯简洁。
“不必,两两一间,你与我一间。”
原想讨好的男子一噎,吐吐舌遭来四下几个骑兵的调笑。
“六子你是腻味了,没事拍老大的马屁。”
“哈哈,可不是,拍马腿上了吧。”
……
被称作“六子”的男子苦笑,可不,随便和谁一间吧,晚上指不定还能偷偷上壶酒乐呵乐呵解解馋呢,这下倒好,弄巧成拙了。
六子恨不得赏自己一个大耳掴子,见众人笑嘻嘻结对去了客房,自己也只得跟在“头儿”身后,进了二楼的一间客房。
小二见这些骑兵挺好说话,也是满意,这开门做生意的么,就怕遇见当兵的,尤其是脾气不好的兵爷,得罪又得罪不得,好在这几人愿意挤挤。
听得动静的男掌柜自后头披衣出来,朝小二问道。
“怎的,又来客人了?”
“可不是,十来个骑兵呢,您看”
小二朝着楼上挤挤眼,“这不刚安顿好。”
“哦……”
掌柜的在这地界经营了多年,自是比小二有眼力,虽没瞧见那些骑兵,但瞧院前马厩中多出来的那些马匹,看那马鞍马镫……掌柜的不由皱眉。
瞧着像是西南军中的人呐,再看这几骑的配置,在军中也算不得低了……
掌柜的忙转头吩咐小二好生伺候那几位后来的军爷,自己这客栈开在西北交接处,这南来北往的人不少,能维持到现今,可不就是靠的和气生财么。
“掌柜的您放心,小的明白。”
小二心中也打着小九九,并未说那些军爷有多好说话,反倒是提了几句自个方才的利落,引得掌柜的频频点头,嘿嘿,想来这月的月前,又能涨上些?
楼上,与六子一屋的男子进屋后见屋内自有干净的水备着,也不讲究,径自利落的洗漱了一番,在军中多年,出门在外的,自然是习惯了。
“虎、虎哥……”
六子见头儿眼看就要睡下了,砸吧下嘴,有那么些不甘。
头儿瞥了眼六子,淡淡道:“军中不许饮酒”
六子:“……头儿,虎哥?咱……嘿嘿,咱不是在出任务嘛,嘿嘿……你看……”
“看什么,那也算是在军中!”
头儿面无表情,刀枪不入的做派叫六子堆笑的脸立马垮了下来。
心知没戏,干脆叹口气说起了正事儿。
“头儿,你说旻将军派咱们这些人来接的,是什么人呐?”
见手下说起正经事,男子想了想,“旻将军没说,我也不知。”
这两人口中的旻将军,好巧不巧的,正是靖国公赵德的亲弟,名曰赵旻是也。
说靖国公府将门之后一点儿也不为过,老靖国公镇守了大半辈子的北疆不提,手下的两个儿子亦是一北一西的两员虎将。
镇国公赵德自不必说了,便是其弟赵旻,早年间便携家带口的带着整个二房在西南驻守,这么些年过去了,也就三五年的才回一回汴京见见老靖国公夫妇,可谓不易。
也正因为如此,靖国公之子赵青能弃武从文且任了个御史的职位,也难怪靖国公家稀奇了,呵呵,这是题外话。
说起旻将军,那头儿对着下属也是实话实说。
“只叫我等在这客栈住下候着,想来对方需要接应的人自会前来寻我等。”
“哦……”
六子其实也就是没酒喝随口一问,见头儿知道的也不多,虽说有些神神秘秘的,但军中的爷们哪有这般细致,打个哈欠对着头儿道了个晚安,这人便也上榻睡了。
一夜无话
翌日,司徒梦曦虽早早的便被生物钟唤醒了,但见那妇人睡的正香,自没必要招仇恨的去将人家给叫醒。
独自在榻前桌上坐了,暗中运了运气,嘿,似是比昨日要好些呢……
望了眼床上的妇人,司徒梦曦心道,估摸着这药劲儿也是在消散?这妇人昨日恐怕也没在自个的饭食里动手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