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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糊涂!”
二爷将眼一瞪,端起茶桌上的茶杯一饮而尽,然后在下巴上随手一抹,呯地一声将茶杯扔在地上:“哭什么?怎么哭?为什么哭?男儿纵有一身力,报仇还待需时休。走,练功去!”
说罢,二爷纵身从窗口跃出,光头团副也紧跟着跃出。
只是苦了不会武功的桂三,悻悻的瞅窗口一番,只得从门口跑出,追了上去。
三姨太嘘一口气,拿起抹布擦茶桌上的鲜血,赫然发现,坚硬如铁的檀香木桌面上,竟痕迹深深的剜着一行字:“民国二十五年七月七日!”
各位看官,这上了百年的檀香木,本坚硬如铁,坚韧如石,一爪在上面挠出这十个字儿来,不知要多大的力气?
三姨太想是二爷气极了,方狠狠挠出了字痕,自然伤元失精。担心之下,正待抓起衣服追出去,桂三却又折了回来。
“三姨太,我寻思着,有个事儿还须你帮忙才行。”
比桂三大一岁的三姨太一喜,停下脚步:“行呵,三少爷需我帮忙,敢不同意?说说看!”,一面把那媚眼儿来瞟他。
桂府上下几十号人,除了当家的与桂三光头团副及八九个贴身的团防队员,大多是老少娘们,当家的自不必言,其他十数个男人哪能入识文断字又年轻美貌的三姨太法眼?
再说了,宛平屁大个地方,满目皆是菜鸟,自幼生活在这儿的三姨太更是自怨自叹。这样,才从京师大学堂回来不久的的桂三,自然成了三姨太心中的白马王子。
“被二爷丢给团丁的粗丫头,还活着。”桂三边说也边拿眼瞟三姨太。
说实话,对于这位和自已同龄的嫂子,能否原谅自已斗胆违背当家的命令,桂三自己也并无多大把握。
须知,长兄当父,长嫂当母!这嫂子兼母亲不但管着桂府的钱财,而且事事唯当家的马首是瞻,决不可能越雷池半步。
当家的命令,也就是她的命令,她敢违背当家的话么?
果然,三姨太眼光一变,充满了杀气和疑惑:“二爷不是丢给团丁们尝鲜吗?怎么还活着?”,桂三委实才从北平回来,哪里知道尝鲜是怎么回事儿?
乃不屑道:“尝什么鲜?这人又不是水果。我和光头团副商量好了,救下了她,留在北平负责几个孩子,这可是咱桂府最后的家眷呀。”
“光头团副?”
三姨太有些震惊,如果说才从北平回来的桂三,不知这事儿的所以然还有情可谅;那么,跟了二爷多年的光头团副这样做,就是决不可饶恕的。
自三姨头由桂二爷明媒正娶几十台大花轿抬进桂府起,也有近二年功夫了。
二年的功夫足以让聪慧能干的她,明确知道了哪些事可以作?哪些事不能做?以及桂府里的许许多多规矩。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