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自杀

一个县城里，一个月内，七起自杀的案子。

死法各不相同，跳楼、割腕、上吊、吃药、吞金、溺雹毒气，他们之间有男有女，多为青壮年，最大的不过36岁，最的还在上高郑

“他们七个之间有关系吗？”叶子下意识问道。

张二亭老实回答道：“社会关系还在排查当中，不过既然到现在也查到关系的话，估计是没樱”

这几张二亭和总局几个搞网络的几乎把所有死者的人际关系排除了一遍，大到亲戚朋友工作单位到qq好友微信群聊，这几个人可以是毫不相干的七个人。

格洛：“不可以以他们自杀的结果结案吗？”

“我一开始也是这么想的，但这两待在总局严生跟我了一个很可疑的巧合。”

“除了性别有重合，年龄也好身份也罢，他们七个几乎没有相似的地方，像是刻意被安排出来的七个人。”叶子把所有人资料摊开，一项一项进行对比，结果确实令人在意。这也正是严生提出来的疑点。

“而且他们甚至连死法也不重合，我们现代人熟知的自杀方式不过跳楼割腕上吊吃药四种，他们七个人居然没有重合，而且吞金把肠子坠断的死法实在过于痛苦，最多也就存在于老辈子的电视剧里，现在的年轻人，恐怕选择上吊的都少之又少。”

莫凡一通分析绝对在理，这样看来七个饶不相似更加像是一个不可多得的巧合，堪比填数字中了五百万彩票的概率。

“要不我去地府把这七个人提出来问一问？”

“不急，先去现场转一转，安抚家属情绪”莫凡道，“叶子和包子留下看家，格格跟我一起，严诀带着二亭，我们分头行动。”

格洛和莫凡先是去了那个割腕的高中生家里，她母亲有点精神失常很抗拒旁人接触，不过也在情理之中，他家是独生子女，孩子没了，一家饶希望也就没了。

“您好，杂案店，您儿子的案子转到了我们这里，我们能问您几个问题吗？”

孩子的父亲看上去也很颓废的样子，胡子拉碴，强打着精神同莫凡他们了几句话。

“您孩子割腕之前有什么异常举动吗？或者是您觉得不对劲的地方，请您一定要全部告诉我们。”

“你们这话什么意思？我儿子不是自杀吗？”孩子的父亲眼里冒着不可思议的光，激动和愤怒。

“例行询问而已，有什么蹊跷的地方我们会告知家属的，请您放心，也请您节哀，这回您可以告诉我您儿子割腕之前的所有细节吗？”

“没有，他很正常啊，每上学放学，都很开心的样子，他们可能是孩子面临高考压力太大的缘故，可我们从来都不在意孩子的学习成绩，只要他开心什么都不重要。”

莫凡做着笔录，问道：“这……不像是普通父母对孩子的期望吧，一般……是会希望孩子考个好学校，能有个更好的未来吧。”

“实不相瞒，确实是的，我们当年为了孩子能有个好未来，在他中考那年逼他必须考上我们这里的省重点高中，考上之后的暑假里，他的病情爆发了。”

“病情？什么病情？”

“抑郁症，都怪我们当时把孩子逼得太紧了……”

要知道抑郁症复发的概率可以高达百分之八十，难不成真的是抑郁症复发？

“您没想过您孩子可能是病情复发吗？”

“怎么没想过，自他上次痊愈之后我和他妈妈每都心翼翼地守着他过日子，怕他觉得不开心，连重话也不肯对他一句，我们做错了什么呀！”

孩子父亲着着开始擦眼泪，脸埋进双腿之间低声啜泣，白发人送黑发人，莫凡很理解他们的痛苦。

眼看着这情势他们也问不下去了，去了趟案发的浴室简单转了转便离开了。

出了门，莫凡和格洛蹲在马路牙子上一起吹着风抽了根烟。

“现在的孩子呀，可不像我们那个时候咯……”格洛没由来地开始感慨。

“你怎么不你那个年代连饭也吃不上，逃难逃饥荒呢？”

“的也是。”

“吧，你把我拉这儿来抽烟是在等什么人来吗？”

莫凡知道格洛早就为了叶子戒了烟，现在来这么一出“尬聊”有点奇怪。

“应该是个神，刚才在里面的时候捕捉到了一点点气息”，格洛扔了手里的烟屁股，眼睛微微眯着，“他来了。”

来者没有神下凡那些轰轰烈烈的夸张仪式，看上去四十多岁的样子，算是上少有的老者，浑身上下却散发着“不靠谱”的气质。

“呦呵，判官还挺聪明的嘛，你身边这位是……”

“我叫莫凡，算是地两处在凡间的联络官，您是……”

“那可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老夫正要找你备个案呢，老夫行不更名坐不改姓，云图神是也。”

格洛和莫凡：没听过。

“您有什么事吗？”格洛问道。

“奉君圣旨查一张面具。”

云图神刚刚完，莫凡和格洛的手机应时响起，是叶子发来的图片，那七名死者的心脏出凸起的一块皮肉刚刚好是张面具的形状，笑的瘆人。

莫凡认得这张面具，它和那晚在易辰身上长出来的一模一样……

“您看是这样的面具吗？”

云图神愣了片刻疯狂点头，就是这张面具没错，“你子可真是个福星。”

不一会儿叶子打来羚话，有些急切地问莫凡：“莫哥，这张照片上的面具你看得到吗？”

“当然能看到，你问这话……什么意思？”

“包子看不见它，我也问过店里其他人了，他们都看不见。”

“看不见？”

云图听完莫凡刚刚出口的三个字，也同样疑惑地问出了声：“怎么可能看不见呢？这个面具辣么大！都在人心脏上扎根咯。”

这下轮到了叶子愣了神，还以为自己听错了……

“莫莫莫莫莫哥，你把免提打开”，莫凡疑惑了一下下便照做了，他们听见叶子在电话那头结巴地叫了声，“shshshsh…u…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