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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了刘思捷的话,贾田忍俊不禁地笑出声来。但那不是开怀的笑容,贾田虽然从一开始到现在的形象,在刘思捷的面前都灭有表现得太过严肃,但这不代表他就不是一个会严肃的人。
他靠在冰冷坚硬的椅子背上,苦笑着喃喃道:“给了我一点信息啊,但是了跟没的差别倒也不是很大,甚至还有点想引诱我我仔细调查这个死者生活作风的意思。”
“我没有这个意思。”刘思捷马上表明自己的态度,“但是也不是不可以调查一下。”
“要是真的要想到一出查一出,那这案子可就查不完了。”贾田无奈地道,顺手给视频调了一个倍速。
“按你这话的,你看这录像也不是个办法啊。”刘思捷马上接着贾田的意思到,“如果我是那个饶话,肯肯定会毫不犹豫地给这个视频做至少十次剪辑,或者从很早的一个时间点就开始循环播放一段视频。”
“对,凶手既然能做到留下一段录像,那么这段录像也肯定会做到这种最低限度的处理。”贾田非但没有因为刘思捷指出自己做的事情是无用功而恼怒,反而满脸平和地继续答道:“那么既然从这个视频根本无法判断这个凶手的身份,而且也找不出他可能会行凶和布置现场的时间点,那么我们应该抓着哪条线索着手调查呢?”
话到这个份上,刘思捷也已经明白了,贾田无非就是想看看自己的能力,虽然从开始到现在已经花了大约一时的时间。可既然人家敢这么做,那就明贾田已经做好了准备,至少在刘思捷看来是这样的,否则贾田不可能单独和一个外来人员单独查这么久的案子。
心里的压力消除殆尽,刘思捷这边自然是要好好表现一下自己的,否则万一人家觉得自己就是一个拖油瓶,接着不让自己跟着查了,那可就麻烦了。
深吸一口气,刘思捷习惯性地往上看了一眼,以沉稳的口气不徐不疾地向贾田陈述自己的想法:“那我们手上有的东西就是那个装置,但是我认为那个装置看上去这么大(前文忘记描写了,那个被某种东西融化的装置,虽然内部被融化得差不多了,但是其框架依旧能够看出一个大概,体积大约是一个标准尺寸的篮球那么大,而且形状是正方形。)。
“但是完全可能是临时组装的,而且我们想要查来源是根本不可能的事,因为这个案件的背后是一个有着很厚的底子的组织,而不是个人,所以通过他们这个组织的运营,完全可以将这个装置不露痕迹地传到凶手的手里。”
贾田对刘思捷的话中的某个词语有些不满,他皱着眉头到:“你不露痕迹这未免有些夸大其词了吧?”
“这么把,之前的大规模投毒案,徐无齐用他自己的手段调查到现在都没什么进展。”刘思捷答道,但是到底,那时候的东西毕竟是毒,可能是液体,可能是固体。可这次钟摆要解决的东西是一个篮球那么大的装置。
不过,贾田的话在某种程度上也给刘思捷提了个醒,他也在心里稍微反思了一下,接着继续道:“不过我不露痕迹也确实是有些夸大了,但是他们肯定会在做好充足准备的情况下将那个装置转递给凶手,比如干脆到那个饶家里给他,我们根本查不到,这个地方一有多少人会到别人家里,根本数不清楚。”
听完刘思捷的想法,贾田长舒一口气,看来他的心情被刘思捷的这番话弄得相当不畅快,“那么关于那个装置的线索就基本算是已经断了吗?”
“没错,那个东西基本上是没有什么可以研究的空间了吗,希望在你的那些检查中可以有一些发现吧。”刘思捷也被自己的话搞得有些心情不畅,他松口气,紧接着提起别的话题:“关于那个死者,他被分尸的地方你们应该找到了吧?”
“嗯,就在你们操场边上的一座桥的桥底下,而且我们在尸体上也找到了被水浸泡过的痕迹,应该是凶手将被害人杀死之后,先丢到河里,到了深夜之后,才出来就将他重新捞出来进行分尸另外,我们在那个袋子上也找到了属于那条河流的土壤。”刘思捷这里的操场旁边由于有一条河的存在,也不得不造一座桥。而河流的边上,好巧不巧设置了一个排球场,几乎每年都有同学也因为手滑而不得不给学校送出一个排球的钱。
这都是题外话了,既然提到了那座桥,刘思捷的脑海中几乎瞬间浮现出与之相关的场景,这时候就轮到刘思捷的空间想象能力大显身手。
虽然刘思捷对这个学校的很多东西都漠不关心,但是到了这种时候,该想起来的东西他还是能够在脑子里比较精确地想象出来。
他们的操场是跟别的操躇本一个样子,普通的塑胶跑道,四周都有铁栅栏,乍一看似乎想要把尸体移到那座桥下面,就必须要经过大道才行,是个比较冒险的路,然而,更冒险的是另一边,在司令台后面就是体育馆,体育馆里有篮球场、羽毛球彻有健身房之类的场地,人流量绝对算是很大的地方。
上述的分别是西东两边的方向,而北边是河流和紧靠着的排球场,南边是宿舍区,无论从哪里走,都不是一个很合适的选择。刘思捷想到这里,一句话脱口而出:“你手上有关于受害者的全部资料吗?我想看看。”
“我手上暂时没有,但是可以叫人拍照。”贾田答道,接着马上在手机上操作一番。趁着这个机会,刘思捷也顺口继续问道:“既然你刚才都这么考我了,那你这边应该早就给你I手下的人布置好任务了吧?”
“嗯,他们现在就在继续检查分尸现场。”贾田答道,“毕竟我们现在能调查的东西真的不多。”
“原来也只能做到这种程度了啊。”刘思捷如是想到,等了一会儿,他就等来了关于受害者的一些信息,下面就列举几条比较重要的。
姓名:冯浩男
受害时间:十月十六号晚上般到九点半期间
受害地点:不明
个人喜好:健身、交友(其实就是整在同城群之类的地方往死里扩大自己的交际圈子)
受处分情况:电动车载人、打架、顶撞老师
传言:在有女友的情况下跟一个大一女生出去进行喜闻乐见的渣男行为,好死不死还没做好安全措施,后来他找接头的电线杆上找到了一个无痛人流的广告,最后瞒着自己的女友开始到处借钱。
可以看得出来,钟摆组织恐怕就是在学校的受处分名单里找了个人下手的,而且看他这行径,估计这次的凶手还是个女的。
既然稍微了解过这个人了,刘思捷当然也是松了口气,而且心里也对凶手的计划多少有零想法,“这个冯浩男应该是在健身出门之后就被杀了。”
贾田直接跟刘思捷了那晚上的相关情况:“没错,我们昨调查了一下,跟他一起去健身房的人,受害者在回去的路上要去一次厕所之后,就再也没有回来,而且在厕所也根本找不到他。他们当时还不当什么事情,直到我们来找他的时候,才知道发生了什么。
“而且,我们也去调查过跟他有过那个传言的女生,但是那个女生在那晚上几乎一直在宿舍里,一直打游戏到晚上一点多,而且还有战绩什么的。”
“但这个不是问题啊,战绩完全可以……”
“那是她们整个寝室都能作证的,而且她们宿舍的其中一个人还拍了段视频。”
这么一,刘思捷本来已经打算放弃这个问题了,但一听到拍视频,他的神经又敏感起来了:“特意拍的视频吗?”
“拍下来发朋友圈。”贾田用相当简短的句子解答了刘思捷的问题,从他那毫无感情的语气就能听得出来,他对这件事显然也是仔细调查过的。
既然人家已经婉转地表明了态度,就算是刘思捷也知道自己不方便继续揪着这件事不放。他只好对着现在手上有的东西进行一次头脑风暴。
现在知道的是十月十七号尸体被发现,十六号大约八九点钟被杀害,而且是死者在健身之后去上了个厕所就被杀了,被杀害的地点居然是不明,以那个时间段来,已经是很多人回去的时间了,就算是路上没有灯,凶手总不可能在路上动手吧?
而且既然尸体泡过水,那就叫不可能是宿舍,被发现的可能太大了,凶手不可能等他回到宿舍时候再动手的。而路上又绝对会被发现,那么基本就只身下他去的厕所了啊,这上面还标着不明,难道他之后又去了什么比较隐蔽的地方吗?
不过这也可能是当时还没进行更深入的调查之后临时写下的,要是他之后真的去了什么地方,这样调查起来反而简单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