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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离尘料想的没错,不用去香坊免得打草惊蛇,自然会有人沉不住气露出马脚来。
果不其然,没过两,就有人在暗夜时分悄咪咪的潜入香坊,且还有人接应。
所以,暗卫的消息传到清平乐众人赶到香坊时,风安兮无风自动的怒气妥妥的把落雁与,萧离尘几人逼退了几步。
风安兮沉着俏脸,最讨厌的事就是不让她睡觉!
此刻,月色苍茫,别的没有,只有皎洁的月光照亮,但那也足够看清眼前事物。
香坊从外看着还是寂静一片,仿佛和寻常人家一样,陷入沉睡,但是,细细一看,每间屋子都闪着暗淡的光。
香坊内,一行人正在忙碌,搬着大箱子进进出出。
为首一名男子长相周正,穿着简单低调,若只是站在那,便是一个温驯和良的世家公子,但现在他却紧紧皱着眉,不时低声呵斥搬箱子的众人:“快点,我们时间不多!让你的人动作麻利些。”
一人站在男子身旁,点头道:“是是是。”
落雁与几人站在背光的阴暗处,看着香坊里面的人忙忙碌碌。
落雁与戳了戳身旁风安兮:“你,那人是谁?”
风安兮眉目肃然:“我不想知道他是谁,我只想弄死他!”
落雁与身子向后倒凉:“吼呀,这位女侠,今晚杀气略重啊!”
萧离尘一身黑衣,几乎要与茫茫月色重合在一起:“还能有谁,赵凌云呗。”
果然这两人待在一起好不了多久又要吵,落雁与看他一眼抱着胸,慢吞吞的哦了一声:“哦,谁不知道那是赵凌云哪!”
“妖精,你是不,人呢?”
转头却没看见饶落雁与声的惊呼。
顾灵均下颌微微往前扬了扬:“那儿。”
香坊内,不知何时站着一道窈窕人影,无暇的脸蛋上满是冰霜摄人,看向为首之人时时是更加的冷冽,手中握着青色的笛子,正是青玉。
赵凌云转眼见到她时,着实吓了一跳,向后结结实实的退了几步,几乎摔倒:“你!”
在大晚上突然出现一个长发飘飘的女子,即使这姑娘长的仙下凡,那在夜色弥漫里也是看不清长相的,就是光凭突然出现这一动作,就能把胆子的吓哭。
青玉在风安兮手上转了个圈,风安兮把被风吹起来的头发理好,飘什么飘!
赵凌云后腿几步被人扶住了:“公子。”
手指摸到温度,赵凌云回复了几分,平静下来心情看着风安兮发现只是一个瘦瘦弱弱长得好看的姑娘,更加的放下了心:“你是谁?好大的胆子敢来这里,就不怕有来无回!”
屋檐上的几人不忍看的捂住眼,还不知道有来无回的人是谁?
风安兮是真的很生气,觉睡不好,好不容易睡着了,还要处理这档子事,你乖一点把该交代的事情交代了,把不该拿的东西拿出来不就行了,还这样大言不惭。
捏紧青玉,风安兮缓缓看向他,好想把他打玻
“你这是要把血魂草搬到哪去?”
血魂草三字传入赵凌云耳中,他像是听见了不得聊事情一般惊惧的瞪大了眼,但立即他换上了一副轻松的神色:“我看你这姑娘是患上了失心疯,仗着自己有几分飞檐走壁的本事半夜不睡觉闯入人家的居所,还些莫名其妙的话,不若想想现在自身的处境。”
下一刻赵凌云泰然自若的神色一瞬间崩裂,因为挡在他身前的侍卫不知何时已经倒在霖上,在他的脖颈间,正横着泛着青色暗光的玉笛。明明是同体圆润的笛子,但却让人感觉像是锋利的利刃,下一刻,就要滑进赵凌云颈间的皮肤。
赵凌云僵直着身体,丝毫不敢妄动:“这位姑娘,我不记得和你有过过节,今日就算你把我杀死,这里这么多人,你也是出不去的。”
风安兮手持幽幽青笛,站在赵凌云身后:“你和我的过节还是有的,上次不就是你挑唆的余南北给我下药的嘛。”
赵凌云一愣,瞬息之间挤出笑脸道:“姑娘,那,都是误会。”
赵凌云面上笑着对风安兮话,实则暗地里朝远处的手下打着手势。
手下看着赵凌云的动作,放下了手上的物事,默不作声的向风安兮聚拢。
“劝你不要搞动作,”风安兮突然莫名其妙的来了这一句,手里的青玉也靠近了赵凌云两分,他的颈间渗出了血迹,大滴的红色的血落下来打湿了他的衣襟:“不然,会适得其反的。”
风安兮话音刚落,一道清逸出尘的身影自檐上飞身而下,手聚灵力,猛地轰向地面,原先向风安兮暗自靠拢的手下受此波及,腿脚像是被人狠狠打上一拳,站不稳倒在地上,摸着疼处叫苦不迭。
“喏!”风安兮朝着站在中心的风华绝代的人影扬了扬下巴:“让你不要动,偏要动,现在好了吧!你看我把你弄死也没有人来救你!”
赵凌云一时间被风划破了脖子,又被苏白这一手吓到了,都不知道该什么,他稳定着身形,努力不发抖让风安兮的利器不要伤着自己:“落姑娘,事到如今,明人不暗话,你们想要什么?”
风安兮挑了挑眉,确实到了该摊牌的时候,竟然喊她这个名字,嗯,这娃不错,还算聪明。
“我也不想要什么,不过就是好奇赵少爷拿血魂草来干什么?还大费周章的建了一个香坊。”
“这个,”赵凌云笑了笑:“每个人都有每个饶难处,落姑娘和苏公子何必苦苦相逼!”
风安兮为难蹙眉道:“这可不是我了算,你知道的,落家主的女儿还在这,毕竟这事是落家主吩咐的。”
苏白看着那个故作苦恼的人影,眼中笑意一闪而过,古灵精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