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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楼老板迅速将他们放了下来,陆七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只见周围围了一群人,酒楼老板如犯了错孩子,低着头,双手不知如何安放。
贾管家右手握拳,在嘴边轻咳了一声,道:“还不赶紧向陈少爷赔礼道歉。”
酒楼老板立马双膝一弯,跪了下来,头磕得地面邦邦响。
“陈少爷,您大人不计人过,我有眼不识泰山……”
酒楼老板一把鼻涕一把泪,不停地抽着自己的耳光。
“你是该死。”
陆七狠狠地踢了酒楼老板和大堂伙计几脚,好好地出了一口恶气。
“是,我该死,我该死。”
“但是死解决不了问题。你,要怎么补偿我们?”
陆七狡猾而现实,打既然已经挨了,弄死这两人对自己实在没什么好处,倒不如乘机敲诈些好处来。
酒楼老板如同抓住了死前的稻草,匍匐在陆七的脚跟前道:“您以后就在这里住下来,一切用度我来出,我也尽听您使唤。”
贾管家这时也插话了,道:“这里是本城最好的客栈,老爷本来是希望陈少爷住府上的,又怕别人闲话,所以就将您安排在了这里。房间已经为您准备好了。”
陆七走到高冷身旁,暗中用手指戳了戳他,意思是差不多就得了。
谁知高冷却板着脸道:“你们认错人了。”
贾管家脸上浮出了一丝微笑,道:“哪能呢。”
“你们真的认错人了。”高冷再一次强调道。
“这孙子真能装。”陆七心里不禁这样想道。
贾管家却只是一笑,拿出了那把宝剑,道:“我们不会认错的,就是认错了,这把剑也错不了。”
贾管家将剑郑重其事并恭敬地送到了高冷手郑
高冷接过宝剑,也不再多解释,反正他已经告诉他们认错人了,是他们硬不信的,那就不能怪自己了。
高冷看看色,发现日已西沉,他正愁不知在哪儿过夜呢,便借坡下驴,答应了。
酒楼老板见高冷答应了,喜出望外,急忙哈着腰在前引路。
酒楼老板直接将高冷引到了来宿客栈内的字号房间内。
这间房间布置非常豪华,地面铺着波斯毯,家具都是海南黄花梨,门帘是水晶串起来的,熏香将整个屋子熏得喷香喷香的,俨然就是仿古的总统套间。
高冷长这么大都没住过这么奢华的房间,他抑制住心中的狂欢,但表面却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淡淡地了一声“还不错”。
见高冷对住的环境很满意,贾管家知道自己的脑袋保住了。
因为要急着回去复命,他便吩咐酒楼老板尽心服侍高冷,随后便带着人走了。
酒楼老板刚捡回一条命,对高冷殷勤得不得了,问冷问热,忙前忙后,一会儿端来了美酒佳肴,一会又洗澡水已经放好了。末了,还拐外抹角地问高冷,晚上要不要消遣?
高冷一时没明白他的是什么,便问他晚上消遣什么?
酒楼老板露出一丝你懂的表情,然后回道:“消遣就是消遣呗。”
高冷本来不明白,但是看到酒楼老板的表情他明白了。
高冷可不认为自己是什么正人君子,但在这不明不白的地方消遣,搞不好就将自己消遣了,于是严词拒绝了。
酒楼老板见高冷脸色突变,立马像想到了什么,急忙道:“人刚才失言了。您怎么会去碰那些烟花女子呢。这要是让姐知道了,非剥了我的皮不可。”
高冷觉得酒楼老板很烦,让他赶紧滚。
酒楼老板这才恋恋不舍,满脸谄笑,一步一拓走了出来。
因为高冷的缘故,陆七在旁边也混得了一间房,虽不及高冷的奢华,但也干净整洁。
他是一点也不将自己当外人,问过大堂伙计后,将能叫的业务都叫了。酒和层了一大桌,还叫了个大姑娘来唱曲。
鉴于陆七身上难闻的味道,大堂伙计主动给他拿了一套新衣服过来,外套和内衣都樱
他不为别的,只为别熏丑了自家的被褥。
陆七却将大堂伙计拿来的新衣服收了起来。
大堂伙计示意他可以将旧衣服换下来。陆七扯了扯自己身上的破衣烂衫,振振有词地道:“那不行,做人不能忘本,富时要做贫时计。”
大堂伙计见服不了他也就放弃,赶紧走出门去大口换了口气。
大堂伙计走出去,门就闭住了,这可苦了唱曲的大姑娘。
陆七身上那股子不可名状的味道熏得她呲牙咧嘴,歌都唱走调了。
大姑娘唱的是有关三国的曲儿,这是陆七的最爱,他眯着眼躺在椅子上,手指敲着椅子打着节拍。
当大姑娘唱到关云长刮骨疗赡时候,陆七突然如被针刺了一般跳了起来,抓起衣服拉了门就出去了。
陆七直奔隔壁的总统套房。
高冷在洗澡,陆七就推门进来了,吓了他一大跳,下意识用手挡住了身体。
“你跑来干嘛?”
陆七瞅瞅他,道:“都是大老爷们,有什么好捂的。”
陆七左右看着房间内的摆设,发出啧啧的赞扬声。
“这房间真是好,改也让我住住。”
“你有事没事?没事就赶紧滚。”
陆七不再嬉皮笑脸,从怀里掏出那瓶去痈散,道:“鉴于咱们一起挨打建立的深厚友谊,这瓶药我就免费送给你了。”
“我用不着。”高冷只想让他赶紧走。
陆七严肃起来了,道:“我知道你很厉害,但你恐怕对那只毒牙狼了解不深,你要是不吃这药,三之内必死无疑。我可不是跟你闹着玩的。”
“滚,滚,滚,滚出去。”
“不要发这么大火嘛。药我就放在这里了。你记得吃啊。”
陆七将那瓶药放在桌面上就拉了门出去了。
高冷将全身都清洗了一遍,除了身上被打得青一块紫一块外,被城外那只毒牙狼咬过的地方也开始化脓了,即使这样,他也不想服用陆七的药。
他现在开始对陆七产生了质疑,这子估计压根儿就不知道T市怎么走。这里他也不想久待下去了,明一亮他就要自己寻路走。
留给他的时间不多了,能抓紧回去就赶紧回去,那十万块如果能顺利拿到手,去哈尔施塔特的路费就足够了。
为了确保明能准时起来,他将掏出怀里的闹钟,将闹铃后面的发条拧了一圈,设定了在九点。
在七点和九点之间,他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决定晚两时起床。
这一他实在经历了太多,得好好补补精神,这种梦幻一般的总统套房可不是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