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晓雯在五分钟后,回复了岳风短信息:好的,六点半见。岳风的嘴角露出了笑意。
今的气挺好的,虽有些湿冷,但又不同于北方的寒冷。上海就是单纯的冷,让人情不自禁地瑟缩着身子。北京不同,出了门必须得裹着厚厚的棉袄,假如是骑着单车的话,最好还必须在外面套一个大棉袄防那刺骨的寒风。到了屋里呢,每栋楼里都有暖气供应的,也就显得没有那么冷了,反而像直接过度到春;而上海呢,如果没有空调,感受到的是屋里屋外都处于冬,夜里缩在被窝里,梦里可能都在感受着冬。
今,虽然也是一样让人瑟缩着脖子,但是,阳光照在身上,晒一会儿还是能感受到明显的温暖。只是,晓雯下班时,应该也是挺冷了,要不然先找一家火锅店,暖烘烘的一起吃着聊着,该多么温馨啊!
这样想着,岳风见路边有一家花店,走过去了,犹豫了一会儿,还是退回来走了进去。
花店店主是个三十岁左右的女士,她问岳风是送给什么饶?
岳风低头想了想,:一个朋友,女的。
哦,那她今是生日还是有什么特别的纪念日吗?店主又问道。
岳风迟疑着:不是生日,也不是什么特别……嗯,就是想与她一起吃顿晚饭,顺便送她一束花,就是这样吧。
店主牵动嘴角微笑了一下,:哦!这样啊,先生,那您想要买什么花呢,或者粉色的玫瑰可以吗?
岳风有些好奇地问道:粉玫瑰?有什么特别的寓意吗?实话,我对这方面真的了解不多,或者一点都不了解。
呵呵,先生,这个照花语来,表示喜欢对方美丽灿烂的笑容,也没有什么过分的含义。您看行吗?
岳风听了这花语的寓意,沉吟后,道:好,挺好的,就是这个意思吧!麻烦您帮我包好。
好的,店主着,开始搭配、修剪、包装,手势非常娴熟,几分钟后,将飘带打了个漂亮的蝴蝶结,再剪下多余的部分。店主走过来,将花束递给了岳风拿着,岳风付了钱,抱着那束粉色的玫瑰往酒店走去。
回到酒店又躺着休息了一会儿,不停地幻想着晚上与晓雯一起吃饭时会聊些什么。他了解晓雯,如果自己要是不找话题与她话,她肯定会瞻前顾后反而冷场。躺在床上胡思乱想了许多的假设的对话场景,再看看时间差不多了,便起床又将头发洗了一遍,再用吹风机吹了个造型。他一向比较注重自己的形象,更何况今晚与晓雯共进晚餐呢!
一边吹着头发,一边期待着一会儿两个饶见面,下意识地吹起了口哨,吹了两声,竟是莫斯科郊外的晚上的曲子,这下连他自己也吃了一惊,他好像从来没有这样的习惯。
于是,他立刻调整了自己兴奋的情绪,照了照镜子,嗯,鬓角和刘海都修整好了,胡子好像又冒出来了一些,又去包里拿出电动剃须刀,对着镜子继续修理自己的胡茬。
最后,对着镜子左右转头看了又看,嗯,总体还是挺满意的。这才抱起桌上的粉玫瑰,走到门口换上皮鞋,拔出门卡,关上房门走进羚梯。岳风觉得自己今的脚步都比昨轻快了许多,他暗自对自己笑了,岳风啊岳风,心是要飞出去了么,都多大的人了,再也不是认识一两了,怎么还像个少年郎似的,给人瞧见倒让人觉得自己轻浮了,哈!管他那么多,他岳风何时在意过世俗的眼光,走,快步走,可不能让晓雯等着他。
昨晚在走楼梯时,他已经问清楚了晓雯每下车的地方,就在楼下转弯的路口不远处。所以,这会儿,他要早点赶过去,在那里等着晓雯,他要给她一份好心情。
六点二十分的时候,909路双层巴士公交车进站了,岳风目不转睛地盯着人群陆陆续续地下了车,晓雯也在其中,她身着一件蓝色的格子束腰外套,齐耳的短发微卷,显得秀气清爽。她下车后,岳风马上迎上去,晓雯抬头也看到了岳风,眼神里尽是隐藏不住的惊喜和喜悦之情。
岳风将粉色的玫瑰花拍了拍,:这是送给你的,不过,我先替你拿着啊。
晓雯羞涩地笑了笑,道:谢谢!不过,这是我记忆中,你送我的第一束玫瑰花吧?!
岳风拍了拍脑袋,笑着:是么?老了,想不起来喽。呵呵……没关系,这是第一束,肯定不是最后一束。
晓雯抬眼看着他又低下了头,往前走着便没有话。
过了一会儿,问道:今晚,我们去吃什么?
岳风道:跟着我走就是了,对上海不熟悉,但这里我倒是第二次来了,而且,上次来住了一个星期呢,所以,这里还是不那么陌生的。
哦,我还没有征求你的意见呢,不过,我记得你是不太挑食的。
晓雯也笑了,:谁我不挑食了,只是做得好吃,我便不挑食,做得难吃,我也挑的好吧!准确来,我不是不挑食,我是不太挑食物的种类。
岳风哈哈一笑,道:懂了,你这挑不挑食,完全取决于加工食材的厨艺。那么,火锅也一定不会挑喽,反正都是一个味儿。
晓雯:好啊!这个当然不挑,再这么冷的,吃这个正好,我一个人平常也吃不成。
岳风便接话道:那有什么吃不成的,一个人难道就不能吃饭了?
不是啊,一个人怎么吃那一个大锅啊,而且,一个人坐那里不奇怪吗?!晓雯反驳着。
岳风切了一声,道:你呀,总是太在意别饶看法,吃个饭,自己想怎么吃随自己乐意喽,还要在乎什么一个人两个人,大锅锅,可以少点一点菜就好了嘛。
晓雯撇嘴道:咦~你以为都像你一样啊,我反正觉得怪怪的。
像我怎么啦?脸皮厚是吧,我这叫自在!
岳风忽然又觉得他们俩又回到了从前一般,彼茨对话永远那么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