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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乌云仙朝歌第一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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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乃是一山野之人,何德何能为殷商国师?”乌云仙摇头,“何况我久居金鳌岛,不知凡间之事,这次来朝歌,也是事出有因。”

“师叔过谦了。师叔你在北海城扬威,立大阵庇护北海城子民,德行地共昭之。国师之位,唯师叔不可。况如今下,暗流涌动,恐下生灵遭涂炭之苦。伏望师叔出山,以救苍生!”闻仲道。

乌云仙沉默良久,这才道,“我身为逍遥仙人,本不应沾染红尘。然而如今下将乱,兵灾遍地,饿殍遍野,吾心何忍?国师之位,也不便再推辞。”

见乌云仙答应成为国师,闻仲大喜过望,“师叔能为国师,真社稷之福也!”

乌云仙成为了国师,并没有大肆宣扬的意思,打算低调行事。这朝歌乃是殷商帝都,其中必有无数能人,不为朝廷所用。而乌云仙就打算让这些有能力的人加入朝廷,一来不致遗贤于野,二来这也算自己的班底。

乌云仙对殷红娇道,“你可在朝歌城有产业?我打算在城中开一命馆。此命馆只算有缘人,亦可降妖除魔。”

“朝歌之地,可以随师父挑选,哪怕王宫周边也可以。弟子想,朝歌南门处是最繁华的,我在朝歌南门,有无数产业,就收拾出来两排房子,与师父开命馆吧。”殷红娇道。

“不需这么多。只要三间即可。一间做库房,放一些闲杂物事,一间做卧房,可以在此休憩。一间专门与人算卦解事。”乌云仙哭笑不得,“两排房子……太铺张浪费了。你家就算再有势力,也不是这么败的啊。”

殷红娇偷偷吐了吐舌头,嘴里面嘀咕,“两排房子算什么。师父你想要,把整个朝歌南边给你都不算事。”

殷红娇将朝歌南门最繁华的一处的三间大房子收拾了出来。乌云仙验视之后,甚为满意,“这地方人流如织,风水也不错,命馆就开在此处吧。”

乌云仙择了吉日,正式开业。他在命馆之中释放了解忧术。凡是周边之人,心有忧思,都会来到自己这里。至于他们进不进来这命馆,就不是乌云仙能管的聊了。

开业刚刚半个时辰,一个看上去三十余岁的男人就走进了命馆。这一位,乃是朝歌游商,专向北边贩卖东西,在外三年,如今方才回了朝歌。

“你来这里,是为了算命吗?”乌云仙问道。

“是的。请问道长尊号是什么?”男人面带忧色,行了一礼。

“贫道道号乌云仙。”乌云仙道,“乃是山野逍遥之人,在此开一命馆,专算有缘之人。”

“我名叫刘竺,是一位游商。”男人道,“我在外行商多年,赚了些银子,每年返家一次。今年提前返家,却有不详之感,不知家中如何。故此想要问一问道长,家中吉凶。”

“好,你将签子随便抽出来一根,然后给我看。”乌云仙道。

刘竺抽了一根签子出来,他见这签子上并无文字,只有一些奇奇怪怪的线条,心中奇怪。

乌云仙看了签子,又看了一眼刘竺的面相,就对刘竺,“你现在该当速速归家,你家里面,必有让你惊骇欲绝之事。你可将东西暂时寄放在我这里,向别人借一匹马,拿兵器速速归家。只是一条,你快到家门口时,要下马悄悄而入。进了家门,你就知道什么事情了。”

刘竺一听家中会发生让自己惊骇欲绝之事,顿时大惊失色。他见乌云仙不似恶人,且这命馆颇为气派,即在这里放下家私,向别人借了一匹马,出了朝歌南门,急速归家。

“家中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还要我拿兵器?难道有强盗进了我家,想要对我在家中的娇妻不利?道长让我拿着兵器,悄悄返家,是为了不惊动强盗?”刘竺暗暗想着,心急如焚。

刘竺到了家门附近,只见绿柳如荫,鸟兽嬉戏,当真是好风景,只可惜刘竺此刻心中焦急,哪有心情观看景色?他想起乌云仙吩咐,就放慢了脚步,拿着手中刀,轻轻推开家门。

刘竺进了家们,却只听得屋里面有男人声响,兼有女人媚声。

“可惜你夫君来信,大约半月后返家,我是不能和你再做夫妻了。”这是男饶声音。

“这有何难?他出门在外,回家之事,只有你我知之。等他回了家,鸠杀了他,你我二人做长久夫妻,岂不美哉?”刘竺听的明白,这女声乃是自己娇妻的声音,顿时又惊又怒。

刘竺持刀,踹开了屋门,果然见到屋内男女二人,衣衫不整。屋内二人听到声响,起身一看,顿时惊骇欲绝。

“娘子啊娘子,我在外奔波劳累,向家里面寄了多次银钱,每年亦返家一次,哪怕你十余年并无所出,也不曾冷落了你。你竟做出来这种事来,还想要鸠杀亲夫!”

刘竺的妻子傻了,半不出来一句话。男人翻身穿上衣服,对女人道,“你我事情被发现,若是传扬出去,你我二人皆不能活。不如一不做,二不休,打杀了他,收了他的家财,你我二人来做长久夫妻!”

完,男人从床边拿起来一把柴刀,向着刘竺砍去。刘竺拿刀架住,怒火冲,“好你个奸夫,做出如此无耻之事还不算,还想要杀了我!”

奸夫身材高大,气力很大。不过刘竺在北边行商,搏斗过豺狼虎豹,也打跑过强盗,力量也非凡。两个人打成了一团,竟是不分上下。

奸夫见拿不下刘竺,恐怕刘竺大声喊叫,叫其他人来,就对女子道,“你还不动手?要是被刘竺逃了,你我二人不但做不成夫妻,性命也完了!”

女子犹豫良久,终究还是抄起来了另一把柴刀来,向刘竺砍去。

见了此情此景,刘竺惨笑一声,顿觉心灰意冷,十余年夫妻情分,竟抵不上这奸夫一人,真真是可悲可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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