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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月笙已经有心里准备,不过木箱里的东西还是让她愣了一下,这次送的东西和昨晚比,明显“劣质”了很多,竟都是寻常的珠宝首饰,不过真正让月笙震惊的是,这些东西她都熟悉无比,竟然都是她常去的兵器行中见过的。
他怎么知道?是凑巧?还是……?
这样的东西摆在月笙面前,月笙第一次觉得自己的背脊发凉,自己到底还是太松懈了,对于这些权利旋涡中心的人,自己的一举一动似乎都在他的掌控之中,不过是自己还不值得引起他的注意罢了。
这样想着,月笙迅速的扣上了木箱,那个男人,到底是想干什么?
想到上次半夜遇到他,和昨她还没动手他就知道她的武器在哪里,月笙终于有了一个猜测,那家店是他的?!如果真是这样,那自己几次去买了什么东西他不是一直都知道?自己在他面前竟然显得如跳梁丑一般!
越想越是心惊,不行,自己必须去问个明白。可刚刚站了起来,就又做了下来,不由得犹豫了起来。
不得不凌束已经是少有的能让月笙信任的人,如果,如果他真的有什么企图,那自己是不是已经在他的控制内了?甚至连余烈她都开始怀疑了起来。
就这样胡思乱想了一个下午,月笙实在是觉得自己的头都快炸了,想不出个所以然来,竟这么迷迷糊糊的在榻上睡了过去,连午饭都误了,直到柳心来叫才发现姐竟然发了一身的冷汗,整个人都湿透了。
禀告了夫人又请了大夫,整整折腾了一个下午,才把烧热退了下去,期间几次都听到月笙在睡梦中着什么,可谁也没有听懂,到了傍晚见热度退了,颜夫人和如笙才各自回房休息。
而月笙发病的事情,也同样惊动了凌束,听着暗卫的禀报,凌束也皱了眉,昨不还好好的么?想到昨晚的事情,又觉得可能是自己半夜去惊了她,今才发了病,心里不禁有些愧疚,虽然跳脱了些,也毕竟是女孩子,也怪自己疏忽大意了。
这么想着,心里到底还是有些担心,这种情绪对凌束来十分的陌生,他只能安慰自己毕竟是“师妹”,真的出了事,跟老头子也不好交代。
夜深人静的丞相府,又一次来了不速之客,柳心本来留在姐房中守着,不知怎么就睡了过去。
看着床上因余热而面色有些潮红的女子,凌束第一次有些不知所措,伸手想要试试她额头的温度,又觉得有些越矩而收回了手。
最后就只是这样静静的在床边看着她,听着她梦里那些听不懂的呓语,似乎还听到了自己的名字?不可置信的笑了笑,凌束觉得,如果她的梦中有自己,八成也是在骂他吧。
就这样不知过了多久,床上的人已经缓缓睁开了眼睛,同样静静的看着凌束并没有话,等凌束回过神来的时候,只看到月笙一脸迷茫的望着自己,似乎不认识自己一样,不知道为什么,凌束的心里竟然有些紧张,好像自己做了什么亏心事被抓到了一样。
“你醒了?好点了么?”
凌束一开口,月笙下意识的就看向了床边的柳心,见她没有醒的迹象,更是用极其复杂的眼神看向了凌束。
“你什么时候来的?”虽然不知道凌束来了多久,不过照自己醒来的状态看,他应该已经来了有一会了,果然如果他想要伤害自己,大概自己连一丝反抗的机会都没樱
“有一会了。”本来想刚到,但在她那样微凉的目光中,凌束还是了实话,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今月笙对自己的态度很奇怪。
见她挣扎着想要起来,凌束还是伸出了手,只是被月笙下意识的避开了,他也不强求,转身去桌边倒了杯水,递到月笙面前。
见她接过喝下,凌束的心里才稍微轻松了些。
“怎么一日不见就病了?可是昨吓到了?”他不是个温柔的人,这样关心的话很是陌生,只能尽量让自己的轻柔些,怕再惊了她。
退了烧,月笙也稍微清醒零,想到自己下午的胡思乱想也有些好笑,他这样的人物何苦算计自己?几次遇见也都是意外罢了,起来,倒是自己找上门的概率大些,怕是他也怀疑过自己的动机吧?
“哪箱东西是你送的?”看到软塌角落里的木箱,凌束点零头,幸亏下午她病了,也没人注意到,不然那么一箱东西自己都不知道怎么解释。
“那家店是你的?”既然话已经开了,月笙打算索性问个明白,免得到时候再有什么误会,对于凌束,虽然她不愿意过多的卷入宫廷的是非,可这个师兄还是想要留一留的。
“是”
“你一直都知道我去买的东西?”
“知道”
看他的一脸无所谓,月笙到不知道该什么了,他能留着自己活到现在,大概还是看在师傅的面子上吧?从茶楼到兵器铺,这明显都是他的“副业”啊,自己就这么堂而皇之的乱闯,没被盯上真是万幸。
其实她不知道的是,她早就已经被盯上了,不过如今凌束也觉得没所谓了,这么久跟下来,这个师妹实在是让他没什么好怀疑的了。
“你好好休息吧,不用想太多,有事情就送信去兵器铺,自然有人会来通知我。”
听了这话月笙反倒震惊的睁大了眼睛,他这是把自己划入保护圈的范围内了?经历了下午的胡思乱想,不得不,这一刻还是挺感动的。
见她一副跟受惊聊兔子一样的表情,凌束忍不坠是伸出了手,轻轻拍了拍睡的有些凌乱的头发。
两人也不知道聊了多久,东拉西扯了好些东西,渐渐的月笙体力不支的又一次睡了过去,见她睡的熟了,凌束才略带不舍的转身离开,不知道为什么,他似乎越来越喜欢这个地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