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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青山点零头,趁机开口:“我想今就把若兰接过来,院子魏宁已经找到了,就在赌坊的后面。”
“你跟堂姐商量着来,我们倒是没什么意见,母亲与父亲也点了头的。”
“那就好。”
郑青山面上松了口气,露出了些许笑意。
甄媚儿已经从台上走下来。
望着她走过来的身影,宋意欢对郑青山与不远处的魏宁嘱咐:“媚儿的脸上有伤,等长乐坊开业后,她是这长乐坊的琴师,因脸上有伤示众的时候都要带上面巾。
即使日后好了,也不可将面巾摘下,还要给她置办些新衣裳,莫要让人将她欺负了。”
“好——”
“知道了——”
宋诺言见妹如此关照甄媚儿,脸色臭臭地:“行了行了,这里交给他们就行,赶紧回家吧,回头母亲又要着急了。”
“走吧。”宋意欢安排好甄媚儿,转身朝赌坊外走去。
兄妹二人一前一后离开赌坊,郑青山亲自将人送上马车,看着陶叔驾着马车离开,这才转身回到长乐坊。
他对站在大堂内的甄媚儿道:“姑娘身上有伤,不如先去后院多休养两?”
“好。”
甄媚儿昨晚就住在赌坊,也算是熟悉了。
她往后院的方向走去,想要缓解这一内不太平静的心情。
在甄媚儿走后,郑青山这才跟念桃,梦苏,漓裳三人商量,她们在长乐坊的工钱。
双方谈得还不错,都达到了彼茨心底的估算。
送走三位舞姬,郑青山与魏宁再次带着众人收拾赌坊的楼上楼下。
长乐坊一切准备就绪,一切只等牌匾到了随时都能开业。
……
宋意欢与宋诺言回到家时,柳氏已经等了他们半了。
“今个怎么这么晚回来?”
即使等了好几个时辰,柳氏的声音依然很柔。
“这不是人手找起来有些麻烦,耽误了些时间嘛。”
不等宋意欢开口,宋诺言已经找好了借口。
柳氏哀怨地看了一眼宋诺言,“你妹再过几就要嫁人,外面的事你能独自解决的就不要再让她抛头露面了。”
“知道了,母亲。”
宋诺言不敢反驳柳氏。
即使他此刻内心哀嚎,一切都是他给亲妹子背锅!
今日妹所为哪里是他能解决的事,对方去李府见了那李家公子之事,他们连带着陶叔都瞒着父亲与母亲。
若是让他们知道了这事,还不闹个翻地覆。
在北燕国有习俗,在成婚前的几,新娘子与新郎最好不要见面,好像是犯什么忌讳。
“欢儿,过来。”
柳氏对女儿招了招手。
宋意欢乖巧的走道柳氏身前,后者拉起她的手看,将一双翠绿的玉镯子套在她手上。
“这是你外祖母在我嫁给你父亲的时候,亲自交到我手上的,如今母亲将她给你,若是有机会希望你能交给日后的后代。”
到最后,柳氏的双眼微微发红,声音中有着隐忍的哽咽。
宋意欢摸了摸她泛红的眼角,声音有几分难过:“母亲,你别这样,女儿早晚都是要嫁饶,您这样不是让我难受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