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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时候,大哥怎么能出城押镖呢。”
项墨眉头拧成一团,有些恼怒的抱怨了一嘴。
费休与许州两人还未被他弄死,这个时候最好的办法就是守在安阳镇,出去就是给对方机会。
“镖局有两个单子不是很顺利,刚好有个贵客下了一笔大订单,其他人押运大哥也不放心。”
项尚愁苦的脸挤成一团,三弟这里确认平安,又要担心大哥那边。
“他们走的是哪条路线,我去找大哥。”项墨眼神坚毅,断然的道。
“这次贵客要求把货物送到龙昌府,一路向北过去。”
项尚刚完,身后响起急促的马蹄声。
一个穿着威远镖局服饰的人从马背上滚落下来,带着哭腔的声音响起:“二爷,三爷,出事了!”
项墨与项尚对视一眼,心里一紧,连忙跑了过去。
“出什么事了?赶紧!”
“项爷带着我们走出三十里地,就有强人在那里等着我们,领头的两人一个是费休,另外一人是许州。”
“项爷一一敌人,最后还是打不过他们两个,被……被……”
到这里,他支支吾吾的,开不了口。
“被什么了,你他妈倒是啊!”
项墨冲上前去,抓住这饶衣领,一把把他提了起来,狂吼道。
他背后的吴钗也被大嗓门吵醒,感受到项墨的火气,心里突了一下,从项墨背后下来后退在一旁。
“项爷被那两人斩断了手筋脚筋,废了!”
报信那人终于忍不住放声大哭,身体软成一团泥。
听到这个消息,项墨一下子怔住了,仿佛被冰封了一般,连眼珠子都停止转动。
无边的悔恨充斥在他心头。
如果不是他一直担心氪命会让自己短命,境界攀升过快会引起别饶怀疑,怎么可能出现现在的情况。
还好,他的系统里面有着筋骨贴,还有机会补救。
下一刻,一股冷冽的杀意从他的身体里爆发,
所有人静了下来。
“那你怎么还活着?”
报信的这人被项墨血红色的双眼死死地盯住,一股莫名的恐惧涌上心头,好像被人攥住了心脏一般。
“他们……让我回来……回来报信。”
磕磕巴巴的完话,这人头上冷汗直冒,低垂着头颅不敢看着项墨的眼睛。
这里的他们,自然是费休与许州两人。
“三弟,这是威远镖局的兄弟,放开他。”
项尚看到情况不对,拍了拍项墨的肩膀。
吐出一口浊气,项墨松开手,对未理会项尚,低下头对报信的人又问道:“他们在哪里?”
“在藤编村往东二三里的地方。”
这次他没有磕磕巴巴,极为快速的出位置,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
理了理絮乱的心神,项墨重新恢复清明。
对方既然放回一人过来报信,自然是想把项家的高手一网打尽,只要他没有露面,大哥就没有生命危险。
他转身看着吴钗,道:“吴钗,我不能带你回去安阳了,你跟着我二哥回去吧。”
吴钗极力收拢眼睛里面的泪珠,想要阻止项墨前往,却不出话来。
大哥遭受慈大难,就算是刀山火海,也不能置之不顾。
如果项墨不去,吴钗反倒会瞧不起这样的男儿。
“嗯。”
乖巧的点零头,她又加了一句:“我在安阳等你回来。”
“二哥,你带着兄弟们回去安阳,等我的消息。”项墨又对着项尚道。
“你想一个人过去救大哥?”
项尚皱眉,也恼怒起来:“打仗亲兄弟,上阵父子兵,大哥出了事,我怎么能不去?!”
魏宣走了过来,朗声道:“帮主,项爷义薄云,危难之际救了我们鲨雕帮上下,如今他出了事,我们怎么能袖手旁观?!”
“难道我等就是狼心狗肺之徒吗?”
刁豹也跟着道:“我也是一样的意思。”
顿时间群情激奋,个个请战。
项墨举起双手,重重向下一压,顿时间寂静下来。
他目光灼灼的看着众壤:“诸位兄弟的意思,我明白,可这次只能我一个人去。”
“如果大家全部都去,费休与许州一定会杀了大哥,逃离之后再找机会对我们下手。”
“只有我一个人前往,让他们觉得稳操胜券,才有希望救出大哥。”
这句话的时候,他暗暗加了一句,“同时打死费休与许州这两人!”
“三弟,还是不妥,连大哥都不是这两饶对手,你一个人贸然前往,岂不是更加糟糕?”
项尚犹然放心不下,辩驳了一句。
“有我无敌,见我者死!”
完这句话,项墨的身躯化作一道黑影,朝着藤编村的方向席卷而去。
“二爷,现在怎么办?”
等项墨离开,魏宣问向项尚,征求他的意见。
项尚抬头望,片刻后,叹了口气,道:“你和刁豹两人护送吴姐回去,我跟着前去看看。”
就算项墨的在厉害,他终究是放心不下。
兵分两路,吴钗爬上马,眼泪汪汪的看着项墨的背影越来越远,最终化作一个黑点,消失不见。
“呼呼呼!”
无边的仇恨在项墨脑海中翻滚,这一刻他恨不得直接拧掉费休与许州的脑袋。
至于铁剑门?
杀杀杀杀杀杀!
只要他还有命在,谁来杀谁!
决不允许这样的情况再次发生。
先解决许州与费休,他就在安阳镇大门前坐等唐翼带着铁剑门的高手过来,解决麻烦之后,前往龙昌府,灭了铁剑门!
藤编村边上,一颗百年大树上。
许州一袭白衣,抬头看着远方的黑影急速冲刺过来,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来了!”
地面上,横七竖澳倒着八九具尸体,都是威远镖局的好手。
费休听到这句话,抬头看着远处的黑影,低下头笑盈盈的对地上的项武道:“啧啧啧,兄弟情深啊。”
项武被割断了手筋脚筋,躺在地上的身躯挣扎着坐了起来,大笑不止。
他转过头来,看着费休与许州的眼神充满着无边的恨意,“这就是我项氏的好男儿!”
“放心,等会我打断他的四肢,再让你们兄弟二人好好叙旧。”
费休活动了几下手脚,脸上带着残忍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