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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泽见韩阳这样问,便笑道:“是,你怎么看出来的?”
韩阳笑道:“观众年龄太整齐划一了,既然你在,我猜可能是他们。”
苏泽笑道:“聪明!”
韩阳又笑问:“还有别的指示吗?没有的话,我要卸妆了。”
苏泽听了,“哎”了一声,却欲言又止。
韩阳知道他想打听晓慧,却一时不知问些什么,因轻声笑了下,温和道:“那我挂了。”
苏泽“嗯”了一声。
挂断电话,又呆坐了一会儿,苏泽方开车回家。
演出效果出乎预料地好,范晓慧等人都不免有些激动,回去的路上,韩阳想到时常得苏泽恩惠,今日他又买票请员工观看,便想跟李明讲,将苏泽的票钱如数退回,又思及他此时正开车在路上,便作罢。
到了晚间,他避开众人,打电话给李明,让他将苏泽的钱退回去。
李明笑道:“我会照你的话去做,不过,据我对苏总的了解,这个钱他既然已经出了,是断不会收回去的。”
韩阳笑道:“他若一定不肯收,那也没有办法。”
“嗯,好的。”李明道。
韩阳刚挂羚话,忽听后面有人问:“退什么?”
他愕然回头,见是范晓慧,情知瞒不过,便如实道:“今晚,苏泽请公司的员工去看了演出,我刚才打电话给李明,让他把苏泽的票钱退回去。”
范晓慧听了,愣怔半,方道:“他也来凑热闹。”
韩阳笑道:“大约算是给职工的福利。”
范晓慧没再多言。
韩阳笑道:“年三十的节目提前演了,到了那,我们又该做什么?”
范晓慧笑道:“吃喝玩乐呗!”完,扭身往回走去。
韩阳跟在她身后,笑道:“别,你还真道出了过年的精髓!”
于是,六个人聚在一起聊了会儿,便分头去休息,不提。
且吕清,也看了今晚的演出,见舞台上的范晓慧光彩照人,回家后躺在床上,竟有好一会儿难以入眠。
次日上午,她打电话给上官芙蓉,寒暄了几句后,道:“出来喝杯咖啡?”
上官芙蓉冷笑道:“我从不随随便便跟人喝咖啡。”
吕清揶揄道:“我也从不随随便便约人喝咖啡。”
上官芙蓉听她如此,便道:“好,吧,什么地方?”
吕清道:“就在上次的那家咖啡馆,半个时后见。”
上官芙蓉听了,没有多言,直接挂掉羚话。
半个时后,两人见了面,坐定后,上官芙蓉淡淡道:“吧,有什么事?”
吕清置若罔闻,抬手招来侍者,要了两杯咖啡,又将自己的加了糖和奶,用匙搅动半,端起呷了一口,放下杯子,抿了抿唇,方道:“昨晚,苏总请公司员工去看了一场春晚。”
上官芙蓉听了,气极而笑道:“你叫我出来,就是为了告诉我这个?”
吕清不慌不忙,接着道:“那是范晓慧一伙人在剧场的演出。”
上官芙蓉听了这句,脸色果然变了。
吕清又含笑道:“当然,苏总也去了,而且坐在全场最好的位置。”
上官芙蓉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起来,一时却又不知该些什么。
吕清见自己的话已奏效,又煽风点火道:“看来,在苏总面前,什么家世显赫、正规院团,显然都没什么优势。”
上官芙蓉的心,果然被她刺痛,因尖刻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是,你的这两样,在苏泽面前确实没什么优势,但我却是他的合法妻子,也见某些人哭着闹着要嫁给他,最后却成了他的下属。”
吕清听了,心底的火“腾”一下窜起来,怒道:“你……”这个字出口,却转而笑了起来,道,“对!我只能做他的下属,所以,你的敌人不是我,你恨我恨得咬牙切齿,也没用。”
“我为什么要恨你?”上官芙蓉身子向后倾,拿起匙搅动面前的咖啡,道,“我还没把你放在眼里。”
吕清并不生气,嘲笑道:“是啊,我知道你将范晓慧视作眼中钉,所以,一有她的消息,便马上来报告你。”
上官芙蓉听了,呆了半,方道:“我也知道你的用意——想借我的手赶走范晓慧,这样你就少一个对手。”
吕清听了一怔,旋即笑道:“如今看来,是我高估你了,你根本就斗不过她。”
上官芙蓉无法,只得使出杀手锏,将双臂抱在胸前,冷笑道:“我用得着跟她斗吗?只要我一日不离婚,她就做不成苏太太。”
吕清听了,不以为然地冷笑道:“你那苏家太太的位子,怕是终究坐不安稳。”
上官芙蓉被她戳到痛处,怒不可遏道:“你……”旋即冷笑道,“我坐得再不安稳,只怕也轮不到你!”
吕清见再下去也是互相斗嘴,便道:“该的、不该的,我都了,你自己看着办,我还有事,先走了。”完,招呼侍者过来结了账,起身去了。
上官芙蓉独自坐在那里,仍在生闷气,想自己好歹是苏泽明媒正娶的妻子,现在不仅要时时提防范晓慧,还要受苏泽下属的奚落,于是,越想越觉得委屈,不禁落了几滴泪,又发了一会儿呆,方起身离开。
她原本还在犹豫,过年要待在哪边,今见苏泽竟丝毫不把她放在心上,自己待在苏家也没有意思,回家后,便收拾东西,准备回娘家。
秦娇娥见她拿着行李下楼,惊讶地问道:“你这是到哪儿去啊?”
芙蓉面露为难之色,道:“妈,我想到父母那边过年。”
秦娇娥听了,略一思忖,笑道:“你爸妈只有你这么一个孩子了陪他们过个年,也是应该的,不过,眼看就到年三十了,你何不过了除夕,让泽陪你一起回去呢?”
上官芙蓉听了,差点流下泪来,委屈道:“但凡苏泽对我好一点,我会在这个时候一个人回娘家吗?”
秦娇娥闻言,惊讶道:“泽怎么了?又做什么荒唐事了吗?”
上官芙蓉道:“您还是自己问他吧。”完,拉着行李离开了家。
上官芙蓉到家后,见到母亲,撒娇道:“妈,我回来陪您和爸爸过年。”
陶敏一面笑着“好”,一面不住地往她身后瞅,最后,有点失望道:“只有你一个人哪?苏怎么没陪你一起来?”
上官芙蓉陪笑撒谎道:“我没让他来。”
“为什么?”陶敏问,“你们又闹别扭了?”
上官芙蓉神情有点落寞道:“我们不一直就那样嘛!”
陶敏见了,拉着她的手在沙发上坐下,语重心长道:“你们的关系还是没有改善吗?如果实在不行,离婚也不是不可以,不必这样跟他耗着。”
上官芙蓉听了,又想起吕清的那番话,因恨恨道:“只要有那个范晓慧,他就不可能回心转意!”
陶敏愕然道:“怎么了?范晓慧又出什么幺蛾子了?”
“她搞了一个什么春晚,苏泽请公司里的员工去看了。”上官芙蓉委屈道。
陶敏听了,释然笑道:“这也没什么嘛!不过就是去看了一场演出。”
“这哪儿是看一场演出那么简单!”上官芙蓉道,“谁知道他们私底下有没有眉来眼去!”
陶敏听了,低头思忖了一下,笑道:“算了,大过年的,我们不跟那个范晓慧置气。”
上官芙蓉听了,只得暂且将范晓慧的事搁下。
且苏泽,下午回家后,母亲告诉他芙蓉回娘家去了,他随口问了句:“那她明晚回来吗?”
“不回来。”秦娇娥道。
苏泽听了,正在解领带的手停了一下,心里竟有一丝窃喜。
秦娇娥随后来到他房间,在椅子上坐下,问道:“那,三十晚上,你过去吗?”
苏泽将领带在柜子里挂好,然后合上衣柜,在母亲对面的床畔坐下,道:“妈,你也知道我和芙蓉的关系不好,过年去他们家,我会不自在。”
秦娇娥听了,不禁皱起眉头,因道:“孩子,如果实在觉得不行,你们就离了吧。”
苏泽笑道:“要按我的意思,早离了,不是芙蓉不肯嘛C歹他们家也帮过咱们,我总不至于和她闹到法庭上去吧。”
“那你打算就这样拖着?”秦娇娥又担心地问道。
苏泽笑道:“她愿意拖就拖着呗!反正我现在也没有更中意的女朋友。”
秦娇娥听了,笑着,嗔怪地看了他一眼。
到“更中意的女朋友”,不知怎地,苏泽竟想到了范晓慧,忍不住发出一声轻轻的叹息。
秦娇娥站起身,笑道:“你也这么大了,自己看着办吧。”完,向外走去。
苏泽起身,将双手放在母亲肩上,笑道:“是啊,你儿子都这么大了,您就别为他操心了。”
秦娇娥笑着拍了拍他搭在自己肩上的手,下楼去了。
母亲出去后,苏泽复在床边坐下来,想起范晓慧,又想到那几张照片,心里不禁烦躁起来,思忖,看样子,晓慧并没有交过这样一个男朋友,即便有,也只是一时迷失,那,这个寄照片的冉底是谁,又有何居心呢?
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