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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晓慧见有人约韩阳去喝酒,心里明白,嘴上却不,只道:“别过量,早点回来。”
韩阳笑道:“那你有没有什么要嘱咐他的?我一并带到。”
范晓慧立马双目圆睁,笑嗔道:“你还走不走?不走就下楼,带他们排练去!”
韩阳忙笑道:“好,我走,马上就走,团长大人!”着,便笑着下楼去了。
因要喝酒,他没有开车,到路边拦了辆出租车坐上去,一路来到西苑酒吧。
进去后,见里面稀稀落落有几个人,苏泽坐在里边靠墙的位子,正向他招手。
他笑着朝他走过去,在他对面坐下。
苏泽笑道:“我点了简餐,我们先吃饭。”
韩阳笑道:“先好,这顿我来结。”
苏泽知道现在晓慧的剧团收入不多,开销却大,在这里一顿饭,够他们几个人数的伙食,因笑道:“你这是要陷我于不义呀!明明每次,都是我有求于你。”
韩阳知道他这么,是为了自己心里能舒服点,因笑道:“你的意思是,你请客有理?”
“对呀!”苏泽笑道,“你肯花时间来陪我,我已经千恩万谢了。”
韩阳笑了笑,不置可否,遂结束了这个话题。
吃完饭后,服务员撤去盘盏,又拿来一瓶酒启开,替二人斟好,转身去了。
苏泽呷了一口酒,道:“晓慧的身世,她知道了吗?”
“知道。”韩阳道,“今上午,陶院长和她爱人,来找过她。”
“哦!”苏泽有点意外,问道,“两人都去了?”
“对。”韩阳道,“我们还没有做父亲,大约很难体会到那种心情。”
苏泽若有所思“唔”了一声,又问:“那晓慧是什么反应?”
韩阳听了,笑道:“你想听真话还是假话?”
“当然是真话。”苏泽道。
“真话,我怕你会吃醋。”韩阳抿嘴笑道。
“你们都做了什么?”苏泽故意笑问。
韩阳没有回答,却认真道:“自晓慧丢失,有二十年了,幸亏她的养父母对她很好,也没吃什么苦。”
苏泽的表情也变得严肃,“嗯”了一声。
“陶院长夫妇离开时,我见他们三人,眼圈都红红的。”韩阳又道,“尤其是陶院长,以前还那样待晓慧,不知现在,心里要痛悔成什么样子。”
苏泽又愀然“嗯”了一声。
“他们都那样,晓慧就更不用了。”韩阳道。
“晓慧怎样?”苏泽忙问。
“你想啊,”韩阳道,“那个以前总给她气受的人,现在忽然变成了委屈求全的慈母……”
“那她……”苏泽有点担心地问道。
“晓慧心里,就像火炙油煎一般……”韩阳完,顿了顿,又道,“他们走后,她号啕大哭,哭得撕心裂肺、肝肠寸断。”
听到这里,苏泽的脸变得青黑,没有话。
韩阳又作出无辜的样子,道:“身边没有旁人,我只得将自己的肩膀,给她靠了。”
苏泽听了,对着他咬牙切齿,半晌方道:“不妨坦白告诉你,我对你五分羡慕三分嫉妒两分恨——可以跟她朝夕相处。”
韩阳“嘻嘻”笑着,道:“我早知道。”
苏泽又问:“那晓慧是怎么打算的?”
“眼下,她似乎还无意跟他们太接近,”韩阳道,“不过,我想,也只是个时间的问题。”
苏泽点头“嗯”了一声。
“那你呢?”韩阳又笑问,“原来你从来都没有愧对上官家,真是有先见之明,现在是不是更要坚定地跟晓慧在一起?”
苏泽听了,竟又想起自己收到的那些照片——虽然后来的事实证明,晓慧根本没闲暇交别的男友,那就明,这是明显的中伤。
是谁要在他和晓慧间制造矛盾呢?这个隐藏在幕后的人,还会继续作恶吗?
韩阳见他不话,便看了他一眼,却见他正呆呆地出神,便问:“发什么呆?”
苏泽方掩饰地笑了笑,道:“没什么。”
“你还没有回答我的话呢!”韩阳道,“你到底选哪一个?”
“这是一个选择题吗?”苏泽乜斜着他,笑道,“好像我的目标一直都很确定。”
“可你却差点和芙蓉生了孩子,”韩阳不以为然地笑道,“我都不确定,晓慧什么时候才能彻底原谅你。”
苏泽见他揭自己老底,忙以手掩面道:“快别了,羞死人了,我自己都搞不清楚是怎么回事,莫名就差点做了爸爸。”
“你这种表现,知道叫什么吗?”韩阳冷笑道。
苏泽愕然问:“叫什么?”
韩阳道:“得了便宜还卖乖!”
“不!我是真不知道。”苏泽忙辩白道,“那我喝了酒,醉得不省人事,之后芙蓉就她怀孕了,虽然我不确定自己做了什么,但可以确定,芙蓉是个守规矩的女孩,所以……”
“所以,你就认了?”韩阳接口问道。
“不然,我还能怎样?”苏泽作出无辜的样子道。
韩阳悠然呷了口酒,笑道:“一夜成谜!”
“你的意思……”苏泽若有所思问道。
“我也是男人!”韩阳笑道,“醉成一滩泥,还能如此逞雄风,不是神话,便是鬼话!”
苏泽听了,细思半,又想反正这件事已过去了,不必追究,便也懒得再动脑筋,因笑道:“大约,我是个神吧!”
罢,两人“哈哈”大笑起来。
笑罢,苏泽又回思一遍——暧昧照片,以及这谜之一夜,多像是别人设好的圈套,等着自己往里钻。
他心里的疑惑,遂更深了。
沉默良久,他呷了口酒,又问:“这件事,芙蓉知道吗?”
“应该还不知道。”韩阳道,“就她和晓慧目前的情势,若知道了,会是一个不的打击。”
苏泽若有所思“嗯”了一声。
两人又坐了会儿,便结账出来,分头离去。
苏泽回到家时,已是夜里九点多,见客厅里没人,正想去和父母打个招呼,却见母亲从屋里出来,闻到他身上的酒味,道:“你喝酒了?”
苏泽心情大好,因笑眯眯地对母亲道:“和朋友在一起,喝了一点;我爸呢?回来了吗?”
秦娇娥道:“也是才回来。”
苏泽“哦”了一声,又道:“那我上去了。”完,转身便向楼上走去。
秦娇娥“哎”了一声,望着他的背影,欲言又止,无奈摇摇头,回屋去了。
苏泽边上楼,边脱掉了外套和领带,进屋后打开衣柜挂好,又脱了衬衫,扔在衣筐内,准备让阿姨拿去洗,正要拿了睡衣来换,却见卫生间走出一个半裸的女子,也没看清是谁,惊得忙拿衣服挡住身体,骇然问道:“谁?!”
芙蓉见他吓成这个样子,“咯咯”笑了起来,道:“你一个大男人,我难道还会占你便宜不成!”着,在他对面的床畔坐下,露出两条光滑细嫩的大长腿。
苏泽见是芙蓉,有些不悦道:“你怎么在这里!?”着,迅速换好了睡衣。
“这就奇怪了,”上官芙蓉有点恼怒道,“我是你的妻子,不在这里应该在哪里?!”
苏泽自知言语欠妥,因找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你来前也不打个招呼,吓了我一跳。”
“我是你老婆,又不是鬼,有什么可怕的?”芙蓉仍有些不高兴。
苏泽想到昨日上官逸跟他的话,便在沙发上坐下来,和颜问道:“你怎么又想到了回来?”
芙蓉撒娇道:“这里才是我的家,难不成我一个已出嫁的女儿,要永远在娘家住着?”
苏泽听了,忖度她并不明白上官逸夫妇的心意,因问道:“你爸妈没跟你些什么?”
“什么?”上官芙蓉不解道。
苏泽见她浑然不知,便站起身道:“没什么,我只是随口一问。”又道,“那你早点休息,我去客房睡。”
上官芙蓉听了,跌足道:“我才回来,你就去客房睡!”又忸怩着撒娇道,“人家‘别胜新婚’……”
苏泽听了,回头看了看她,欲点什么,又咽了回去,眼神变得清冷,嘴里吐出两个字:“睡吧。”
见他毫不犹豫地离开,上官芙蓉恨得跺了一下脚,却也无法,只得独自睡了。
躺下后,却翻来覆去睡不着,越想,心里越不甘,遂又披衣起来,下床,开门出去,往客卧而去。
苏泽倚着床头看了会儿书,正打算关灯休息,门却突然被推开,芙蓉走了进来。
苏泽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道:“你应该学会敲门。”又一挑眉毛,问道,“有事吗?”
上官芙蓉没好气道:“你对我,能不这么冷若冰霜吗?我到底哪里做错了?”着,迈着粗重的步子走进来,在他身旁坐下。
苏泽往里挪了挪,给她腾出地方,又礼貌地笑道:“你没错,若有错,也是我的错,当初是我太自私,为了挽救公司……”
上官芙蓉不耐烦地打断他道:“我的不是这些,你别给我扯那么远!”
苏泽作出夸张的惊愕表情道:“那你的是什么?”
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