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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桥筝看着他。
“第二条约定，殿下过，我在外面怎样都行，现在殿下是准备毁约吗？”
君九张了张嘴，不知道该怎么辩解了。
他的随从告诉他，将军去了风月阁，起初……他不知道风月阁是什么地方，还很平静的。
“她去哪里管本殿什么事？”
随从沉默了一会，决定还是告诉单纯傲娇的少年。
“风月阁乃是风花雪月的场所，恭那些……”
他话到这，君九还怎么可能不懂。
于是少年直接炸毛了。
一路从将军府来到这里，把女孩叫出来之后，心情还是难言的沉闷。
“你碰那些人了？”
少年面无表情，漆黑的眸子微微暗沉下去。
“你是不是……碰那些人了？”
他又重复了一遍，女孩心里隐隐觉得不妙。
“我没碰。”
她面色平稳，不像是在谎。
不知为何，君九的心里重重的舒了口气，像是劫后余生般庆幸。
他心翼翼的揪了揪衣角。
这些动作都纳入顾桥筝的眼底。
女孩眨了眨眼睛，不动声色的收回目光，接下来表情有些落寞。
“殿下，臣好像喜欢上了一个人。”
君九再次炸毛，他瞪大了眸子。
“谁……是许清？不对，是不是那个风月阁里的花倌？”
看顾桥筝没有话，君九证实了心里所想。
少年有些无措。
“你为什么喜欢他？”
像是质问的语气，顾桥筝认真的回答他。
“他长得好看。”
君九瞪辽眸子。
“难道本殿长的不好看吗？”
顾桥筝看着他，似乎是在打量，君九一下子坐直了身子，他身形修长漂亮，脸颊更是精致绝色。
女孩点点头。
“殿下很好看。”
君九心情好了一些。
“是吧，所以本殿都这么好看了，你还喜欢别人作甚？”
听到少年的话，顾桥筝微微眯起眸子。
“殿下，您是不是喜欢我？”
“怎么可能！”
君九下意识的先是反驳，但明显又有些底气不足的模样。
他抿了抿唇，漂亮的大眼微微迷茫。
他喜欢顾桥筝？
结合他之前种种的表现。
有人像顾桥筝诉情意，他会生气，顾桥筝不理他，他会沉闷，女孩来这些风月场所，他又很吃醋。
所以……这是喜欢吗？
顾桥筝觉得火候到了，她微微凑上前，轻柔的吻落在少年的脸颊。
“殿下喜欢我？”
君九意识到她在做什么，脸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爆红，一直红到耳朵。
“你你你……大胆！”
她怎么可以？
怎么可以这么轻浮。
他抿了抿唇，有些害羞无措。
“你对别人也是这样随便的吗？”
顾桥筝眨了眨眼睛，摇头。
“没有，这是第一次。”
君九松了口气，同时心里隐隐感到甜蜜兴奋。
“你喜欢的那个人……不喜欢你？”
顾桥筝挑了挑眉。
“不知道，不过我正在问他。”
君九：“……”
“你喜欢的人是……是我？”
少年紧张的不行，都能听到自己心脏强烈跳动的声音，话都不利索了。
女孩没有不是，也没是。
“所以，殿下喜欢我吗？”
君九看着近在咫尺的漂亮脸颊。
无助的扣着衣角。
“喜喜欢。”
应该是喜欢的。
嗯，好像就是很喜欢。
可为什么喜欢，明明一开始就决定讨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