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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华愉悦的踏入钟离家,帮他最后一次放毒,看着流出来的血已经和正常血液,没有什么区别。
容华收针之后,难得戏谑道:“银货两讫,你的毒算是彻底的拔除了,好不容易捡回来一条命,往后可前往别再想不开,以毒攻毒了。”
钟离笑得很是风轻云淡,压在身上的沉重的枷锁,在这一刻算是彻底的解除。
“救命之恩,无以为报。”
“别别别!”话还没有完,立即就被容华给打断了,“你可千万不要以身相许。”
饶是淡然的钟离,面色也是片刻的僵硬,为什么他竟然从中,听出浓浓嫌弃的味道。
病毒已拔除,他的腿要不了多长时间,就和正常人一样。
他面容俊朗,腰长万贯,难道还比了眼前的宋兄弟吗?随即又将这个念头给彻底打消,刚才还真是给气着了,竟然会有如此幼稚的想法。
钟离打趣道,两手一供,“如果容华姑娘需要,在下也是可以的。”
完还朝容华眨了眨眼睛,清风明月之人,勾起那一抹醉饶浅笑,简直是要晃花饶眼睛。
突然间容华眼前一黑,只见宋阿虎将人抓入怀中,伸出宽大的虎掌直接给捂上了。
“宋阿虎,你快给我放开!”容华顿时不乐意了,张牙舞爪的要挣脱开来。什么毛病,一不乐意,就捂人眼睛。
“华妮儿是我的。”宋阿虎抱着容华宣布主权,双眼锐利如同一把出鞘的宝剑,指向钟离。
钟离难得哈哈一笑,“刚才只是戏言,当不得真,宋兄弟见笑了,可千万不要放在心上。”
突然间,钟离冲着宋阿虎一眨眼,“毕竟像容华姑娘这般威武之人,也只有宋兄弟这样勇猛的人,才配得上。”
钟离可是亲眼见识过,容华姑娘彪悍的将宋兄弟揍的直躺在地上,踩上一脚在扬长而去的场面。他那瘦弱的肩膀还是无福消受,估计也只有宋兄弟这样的人才受得住。
宋阿虎这才脸色好转了起来,警告道:“往后不准对华妮儿笑。”
只要一想到这家伙刚才一笑,华妮儿挪不动眼睛,魂都被勾去了。宋阿虎就忍不住吐槽,一个大男人,长得这么好看干什么?
钟离嘴角抽了抽,右手握拳放在嘴边,压制住笑意。“宋兄弟,你这可是为难人了。不过,我尽量!”
眼前恢复光明,容华白了宋阿虎一眼,嘴角哼了哼,“醋王。”
“容华姑娘,本来我打算以身相许来着,奈何宋兄弟不同意。”钟离眉梢朝着容华挑了挑,“你看还有其他所求?只要我能够办得到的,必定义不容辞。”
饶是容华自认为厚脸皮,也不免觉有些脸热。
想着这段时间,自己可是将钟离当成一个压榨机来使用,先是千两黄金,为了让自己卖点咸菜特意给开了一个酒楼,不限量的供应药材和大量的医书,难得的是送了自己一套银针和趁手的刀。
“救命之恩,你已经报答过了,我们算是两清了,你不必觉得欠我的。”容华挥挥手算是拒绝,转而又特意交代了一句,“我这个人最是怕麻烦,给你解毒的事情,你可千万别透露出去,给我招惹麻烦。不然我一头痛,不得就给你种上满身的巨毒。”
钟离整个人一抖,有片刻的失态,这事儿没准她还真的干的出来。这一刻,钟离开始有些同情宋兄弟。这哪里是带刺的玫瑰,简直就是剧毒无比。
“容华姑娘,你放心,这件事情我绝对不会告诉第二人。”钟离心领神会的点零头,保证道。
“最近,听闻容华姑娘在种花,若是有成品,不妨可以送到芳华阁,那儿正缺着盆景。上一次的酸菜,还赚了一把。”自从容华姑娘将酸菜方子告之之后,厨子更是根据这方子,制作了其他类似的菜,因为这一道开胃菜,招揽来了不少顾客喜欢。
容华为什么这么欣赏钟离,为人处世就是这么让人舒服。“那行!没准我种植出来的盆景,还供不应求。”
钟离跟着附和,最后正色道:“救命之恩,没齿难忘。既然容华姑娘现在无所求,往后若是有需要,可以随时来千金堂找我。”
他是一个商人,虽是欠人情,但是欠着欠着,你来我往,人情岂不是变成了交情。容华的医术如何,他是彻身体会。这么几年,身上的毒看遍名医,都无法拔除,她只用了短短几个月,就药到病除。和一个医术高超的神医有交情,这一笔买卖只赚不亏。
容华一想点零头,话没必要的太死,留一条后路,万一以后用得上呢?
突然间容华脑海之中跳出“七弦琴”这三个字,问道:“你可听过七弦琴?”
钟离沉默了半响,微皱眉头道:“七弦琴乃绝世古琴,是前朝明相为其夫人萧氏亲手制作,面杉底梓配以紫檀木,其琴声悠然悦耳,如鸣佩环余音袅袅。相传明相之妻萧氏弹奏之时,群鸟相贺,绕梁三日,不绝如缕。
只是后来,萧氏不知所踪,这一把七弦琴也跟着消失了。明相找寻了一辈子,都未曾在找到其夫人。下善琴者,无不希望得到这一把绝世古琴。
如今这一把七弦琴,被当今圣上所拥,赏赐给了云贵妃。听闻云贵妃转赠给其妹威远侯夫人,只是不知其真假,但宫中未曾有人见过云贵妃弹奏这把七弦琴。”
完,钟离转头看向容华,询问道:“容华姑娘可是对古琴感兴趣?这一把七弦琴却是难办,下古琴之多,不如我找寻其他绝世古琴赠与姑娘。”
“我并不会弹琴的。”容华摇了摇头的,没有想到孙嬷嬷口中的那一把七弦琴,来历这么大。如果钟离与孙嬷嬷所的没有误差,那孙嬷嬷口中的姐,应该就是威远侯府的姐。难怪在原主的前世,黄员外会死的那么惨,真的不冤枉。
“只是之前听过这个名字,觉得好奇,这才多问上一句。一把古琴,竟然那么多人追逐。”
“容华姑娘未曾学过古琴,自然无法体会其中的乐趣。琴的意境和精髓在于,味外之旨、韵外之致、弦外之音,琴清和淡雅,容华姑娘不妨有空习得。”钟离着,转头吩咐道:“吴伯,去将库房里面那把闲置的蕉叶琴取来。”
钟离将吴伯送过来的焦相琴,推至容华眼前,“这一张琴是仿造其他古琴制作而成,直白无华,并不多珍贵。容华姑娘若是感兴趣,可拿去一弹,取个乐子。”
看着眼前这一把琴,长约三尺六寸五,宽约六寸,厚度二寸,整体形状依照凤身而制成,有头、颈、肩、腰、尾、足。
不知为何,原本不善乐月,容华却并未拒绝,指尖轻轻拨动琴弦,悦耳之音幽幽响起。容华抬头看向钟离,“可有初学琴谱?”
“自然,明日便着人给你送去。”前段时间,容华沉迷于医书。如今便是古琴,钟离也格外的好奇,她能够习得何种程度?
“这一次,怕是最后一次相见了,过段时间我便要离开观东镇。”钟离有些感慨的到,来到观东镇,本以为是人生中最后一段时间的安宁之地,没有想到满身的毒拔除了,即将要离开,他倒是舍不得这儿安逸的日子。
“一路好走。”宋阿虎非常愉快的欢送,终于走了,往后华妮儿能够看得人只有他。
“下没有不散的筵席,有缘再见。”容华抱着焦叶琴,颇为遗憾,她予取予求的大金山就要走了。
“如若两位去京城,必定扫榻相迎。”
钟离话还没有完,就被宋阿虎嫌弃上了,“山高水远,才不去哩,你是不是,华妮儿?”
钟离自讨没趣的摸了摸鼻子,还是刚才那一句玩笑话,给彻底得罪了宋兄弟。看来他估计这是一辈子,都不想再看见自己了。
出了钟宅,容华一手叉腰,一手揪着宋阿虎的耳朵,“你这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给谁看呢?”
“疼疼疼,华妮儿,轻点揪。”宋阿虎低着脑袋,不断求饶。
“可没有下次了?”容华眯着眼睛问道。
宋阿虎揉了揉耳朵,“华妮儿,我就是不喜欢你用那种眼神看别人,我心里面不舒坦。”
“你还有理了?”容华一瞪眼。
“你就算是把我的耳朵揪下来,我也是不喜欢!”宋阿虎死扛到底,这是原则问题,就算再痛,他也不会妥协的。
一时之间,两人大眼瞪眼。
容华没好气的笑了,松开了手指,声地嘟囔了一声,“醋死你。”
“反正我就算是醋死也愿意。”
“呆子,回去了。”容华不理会宋阿虎,往前面走去。
“华妮儿,可是花种儿还没有去拿?”
两人顺道买了花种,赶着牛车就往宋家村而去。牛车在前往宋家村的岔口处,被人给拦了下来。
只见一个穿着家丁衣裳的男子,走了过来,脸上带着笑询问道:“这位兄弟,我第一次来这里办事,路生的很,我给你问一个路,可知道宋家村往哪边儿而走?”
宋阿虎往前走一指,仔细的回答道:“往这个岔口,翻半个山坡,然后直走大约半个时辰就到了。”
家丁看着格外的机灵,“兄弟,我瞅着你也往这条路走,可是宋家村的?”
容华瞥了一眼家丁他们的马车,里面绑了不少的东西,粉红粉红喜庆的很,心下不由得好奇,“我们正准备回宋家村哩,你们这是去宋家村走亲戚?”
家丁笑了笑,“我们家少爷给新姨娘家送纳妾礼,这儿头次来,人生地不熟的,好在遇上了个知道路的。”
“新姨娘?”容华困惑的皱了皱眉,他们宋家村只出了一个宋牡丹,去宛城张家做姨娘,不会就是她吧?这也不对啊,人家丁新姨娘,宋牡丹怎么也成了老菜梆子了。
容华带着些许试探的问道:“你们少爷可是宛城张家的少爷,新姨娘不会姓宋吧?”
家丁也是吃了一惊,“你怎么知道我们少爷?不对不对,你应该是认识我们宋姨娘吧?”
突然,容华发出一阵剧烈的咳嗽声,“宋姨娘?该不会你们府里头还有一位大宋姨娘吧?”这得多风流,纳的妾氏多的姓氏都重合,要以大之分。
机灵的家丁,嘴巴把不住门的,瞬间就兜了个底,“可不是,早先府里头只有一位宋姨娘,如今多了一位姓宋新姨娘,称呼上面自然要以大之分,不然还不得弄混了。不过这姓宋的两个姨娘,来也巧,原先也是一对儿姐妹。”
“巧什么巧?那宋姨娘一看就是一个狐狸魅子。大宋姨娘刚流产,人差点儿就去了,宋姨娘留在府里头是照顾她,看着清清冷冷的一个人,差点没把大宋姨娘给气死。”那边儿马车上一个婆子探出头,碎嘴的道。
“才不是呢?”一个抓着两角辫子的丫鬟,急急地道:“我偷偷听了,是大宋姨娘趁着少爷醉酒。宋姨娘第二早上醒过来之后,寻死闹活了好几次,被劝回来之后,对着我们少爷也不冷不热的。”
“不是都少爷宠着新姨娘吗?”机灵的家睹奇的问道:“这不冷不热的,怎么会宠着她哩?”
“你们都不知道,宋姨娘越是闹变扭,少爷越是觉得有趣,就喜欢这样的。好东西流水一样的送到宋姨娘处。听伺候大宋姨娘处的晴,大宋姨娘肠子都悔青了,每日里骂了好几遍宋姨娘白眼狼。原本至上一次产之后,大宋姨娘人是救回来了,但身子算是彻底坏了。生不了孩子的姨娘,失宠之后连个丫鬟都不如。所以大宋姨娘,才打起了她亲妹子的主意,估摸着想寻一个帮手。没成想她妹子到是成了宋姨娘,但经过这事儿,却把大宋姨娘给彻底恨上了。少爷又媳着宋姨娘,她时不时在少爷耳朵边吹枕头风,大宋姨娘在府里头算是彻底的要失宠了。”
“哎呦,还有这一遭,原先还觉得大宋姨娘怪可怜的。”婆子摇了摇头,“这府里头的那些个主子,没有一个简单的。”
“听大宋姨娘肚子的孩子,没得也奇怪,因为那个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