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轩辕凉来到山下,轩辕瑞博带着红药果然等在山下,看到轩辕凉红药便迎了上来。
“凉,你没事吧。”语气中满是柔情与温柔,紧接着红袖在一帮人的押送下走了下来,正好看到这一幕,看到红袖被抓红药愧疚的底下了头去。
“谢谢王爷为官府提供如此好的消息,小的这就回去复命。”原来这一切都是轩辕瑞博做的。轩辕凉不可置信的看向轩辕瑞博。
“父王,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朝廷死犯,人人得而诛之。”说完便拉着红药坐上了马车,不再理在风中的轩辕凉,最终红药还是坐不住气跳下了马车,将早已准备好的披风搭在了他的肩上。
轩辕凉神色迷茫的看向红药。
“她是你的姐姐,她对你如何你比任何人都清楚,为了我伤害自己的亲人,值得吗?”轩辕凉一耸肩披风掉在了地上,而红药已经僵住了,原来他已经猜到了这一切是她告诉的王爷。
红药看着轩辕凉的背影心中想到:为了你,伤害全天下的人我都愿意。
再一次,红袖尝到了牢狱的滋味,那一幕幕冲入她的脑海,那种痛彻心扉的难过,那种无助再次蜂拥而来。
铁门想了想,红袖抬起头,看到的竟然是紫翰,自从那次事件之后他们便没有再相遇,红袖不是不知道紫翰的心思,正因为这样她才更加不能见他,但是她没有想到,她出了事情之后第一个来看她的竟然还是他。
红袖没有开口,紫翰也没有开口,隔着铁栏两人就那样遥遥相望着。终于,红袖躲开了眼睛。
“为什么把自己弄的这么狼狈?你可知道这次没有人救得了你。”自从知道她的心思之后紫翰便抑制自己不许出现在她的面前,他只希望她可以过得幸福,去不想是这样的下场。
“我知道,这一切都是我自己选择的,走到这一步我无怨无悔,你是大将军,实在不适合在这个地方常待,你还是走吧。”红袖别过脸说到。
“我会想办法去求情的,答应我,照顾好自己。”说完紫翰便准备转身离开。
“紫翰,不要白费力气的,雍王爷如果想让我死我便必死无疑,不要为了我影响到你。”红袖悠悠的说。
“你……是在关心我吗?”紫翰背对着红袖捏了捏拳头。
“你是我的朋友,我不想你受到任何的伤害。”紫翰笑了笑,为了这句话便做什么都是值得的。
紫翰转身走了,红袖靠在牢房的墙上,脑海里满满的都是红药,会是她吗?她真的会为了凉这样做吗?
雍王府,书房内,红药站在一旁欲言又止。
“药儿,你有什么话要说对吗?”轩辕博瑞问到。
“爹,我……我……”
“说吧。”
“爹……可以不要她的性命吗?”轩辕博瑞知道,红药嘴里的她便是红袖。
“哦,为什么?”
“爹,她好歹也是照顾了我这么多年的姐姐。”
“药儿,从今天开始你要记住,你是我王府的千金小姐,而她只是一个女婢,你从来都不认识的人,懂了吗?”轩辕瑞博的冷血放红药还是吓了一跳,只得傻傻的点了点头。
“还有,她是凉儿的软肋,如果想得到凉儿,就必须从她的身上下手,凉儿越是爱她就越是好对付。”轩辕瑞博说的笃定。
“爹,真的会杀了她吗?”红药的声音有些小了。
“那就要看她的造化了。”轩辕博瑞冷冷的说到。
深夜,红袖已经浅浅的入睡,突然一阵嘈杂的声音传来,几个大汉闯进了她所在的牢房,红袖惊恐的瞪大眼睛看着他们,只见他们从红袖的胳膊处将她拖了出来,将她拖到了一个小小的屋子里,对这个地方红袖格外的熟悉,这儿便是刑房,这儿有让所有的人都为之胆粟的刑具,那段噩梦依旧时时刻刻包围着她,她如何能忘。
不由分说,沾了辣椒水的皮鞭抽在了红袖的身上,紧接着,夹手指,再接着滚钉床,这期间她醒了无数次,又昏过去了无数次,好几次她马上就要破口大喊,但是她的尊严制止了她,眼泪从眼眶中留下,满身的皮鞭狼藉。
这几名大汉看上去也是备受培训,从头至尾都没有说一句话,直到天色转亮,奄奄一息的红袖被扔回了牢房。红袖感觉自己的灵魂就要脱离自己的身体了,没有了那些负重感反而是一身的轻松。
隐约中,红袖看到有人走了进来,在她的身上拨弄了许久,又走了出去。等红袖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的身上一股药味,想必是有人帮她上了药,至于是谁她不想去追究了,即使知道了又如何,自己真的还能走出这个地方吗?这是可怜了这些药,不该就这么浪费。
她被关在牢房内没有人问,没有任何的召唤,她就这样的等着,白天休息,晚上那折磨人的手段一个接着一个仿佛是非要逼得她开口求救才肯罢手,红袖知道,所有人都在等轩辕博瑞的命令,只要他一声令下她便身首异处,只是他没想到自己到底做了多么天人公愤的事情,非要他如此的折磨她。
第三天的晚上终于没有再来人,他们可能是也怕把她弄死了一切都就没有意义了,红袖终于安稳的度过了一夜,但是当她醒来的一霎那她清晰的看到自己的前面坐着一个人。
“你可醒了?哼,你的皮倒是够硬。”轩辕博瑞不屑的说。
红袖冷冷的看了他一眼,轩辕博瑞愣了,刚才她的神情与盼儿一模一样,甚至是这股子倔劲,不,不对,盼儿的女儿是药儿,不是她,轩辕博瑞甩了甩头。
“王爷,您是来赐我一死的吗?”红袖讽刺道。
“如果我要杀你何必还要亲自跑来一趟,你难道觉得本王会如此屈尊降贵吗?”轩辕博瑞不是个简单的人物。
“那王爷有何是?这儿太脏,不适合您来。”
“我来只是告诉你,你最好忘记红药这个人,她从不是舞姬,她是本王的义女,如果从你的嘴里听到任何关于药儿的流言蜚语你自己看着办。”
“哼。”红袖冷笑了一声:“王爷觉得以我现在这个样子还能做什么呢?太草木皆兵了吧。”
轩辕博瑞没有再所说什么,哼了一声走出了牢房。走出牢房的轩辕博瑞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刚才那个女孩给他的感觉竟然和盼儿一模一样,对于这样对他形成威胁的人他绝对不放过,因为她知道,盼儿死了,即使是再像也不再是他等的那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