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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没人管宁珞的叫唤,一个个都像是吵架吵得眼红的公鸡一般,红着眼睛撸着袖子,又要大干一场的样子。
现场真是混乱一片,哭的哭,喊得喊,找布头止血的。出去找人搬救兵的,又和听到热闹跑进来看的人,育的都撞到一起了。然后嘻嘻哈哈,哭哭笑笑。
宁家大伯只觉得眼冒金星,脑子里嗡嗡的,关键是眼睛被血水糊住了,他以为自己快死了,心里顿时怕的不行,嘴里不停的喊道:“啊我要死了,我不行了,你们一定要替我报仇啊。”然后便看道他头一歪,两眼一翻,也不知道是真晕,还是假晕。
宁泉是个大孝子看到自己老爹晕了,还满脸是血,顿时急的眼睛都红了。顿时大声喊道:“爹!爹!”然后扯着脖子朝宁老太太那边看了过去,伸手指着她道:“快点拦住她,别让她跑了。”
这边看热闹的人,不知所以,有几个还是宁泉的表兄弟,顿时几个人朝他们围了过来。
老太太见宁轩头上被打破了,也是满脸是血,又看到众人不分青红皂白的拦着她们的去路,不由的也是急了,顿时立刻捡起地上前面被宁伯婶扔到地上的棍子。抡起那还带着血的棍子,就这么将棍子的尖头对着众人,,在他们面前不停的挥舞着。嘴里厉声喊道:“你们谁来,谁敢上来我就敲死谁,反正我是半截身子埋进黄土的人了。你们都还是小年轻,甚至连女人是啥滋味都没有尝过吧,哼哼,你们来啦,上来啊。”
老太太手里的棍子这么一挥,顿时将前面弄出一条路来。宁琼顿时扶着宁轩在其他人的帮助下,快速的离开了。
宁泉这边见人走了,只能懊悔,忙指挥道:“你们几个赶紧将门板下了,将我爹放上去,现在就去医馆。”
一名妇人手里拿着帕子,看着宁大伯满脸是血的样子顿时吓得不敢上前,宁泉直接将她手里的帕子拿了过来放在他爹的脸上,然后说道:“快点将人带走。”
旁边有两人在那边抬着门板,宁珞站在一旁,宁成和他娘也跟了上去。
临走到宁珞身边时,宁泉用红的充血的眼睛看着宁珞道:“宁珞我没想到你竟然是这样的人,弄些无中生有的东西出来,你现在满意了吧。”
“我无中生有,你们难道不是要逃避责任。你放心,不管事情后面会怎样发展,我一定会追查到底。”
就在这时大伯婶嘴里顿时发出一声尖叫声,“孩子他爹你可不能去啊,你要是丢下我们娘几个,那可怎么办哦。”
“要死了,这可怎么活啊”说完大伯婶就在那里哭了起来。又是捶胸又是捣地的。
“我爹怎么了?”宁泉顿时往前挤了过去,大伯婶眼神一暗淡,顿时趁着人多混乱的空隙,故意将宁珞往后面挤,然后还推了另外一个人一把,那个人站立不稳,直接将宁珞带倒了。
“啊!”就在宁珞以为自己这次铁定出糗无疑时,一个强有力的手臂直接将他扶住了。
宁珞没想到自己最最想不到的一个人竟然这个时候出现了,还及时的拉了他一把。他脸上带着几分焦急的看着宁珞,将她往自己怀里带,柔声问道:“你没事吧,你傻不傻,被人差点就推地上去了。”
宁珞却是抱着他的胳膊,虽然脚下有点痛,嘴角尽量上扬露出一个好看的笑容看着他问道:“你这么忙怎么来这里了?”
孟天则则低声对宁珞道:“你且看好了,看我怎么给你出气。”
说完他转过身去,看着那些人,那些人不知道进来的这名年轻人是谁,穿着非同一般,他出现后身边更是呼啦进来两个年轻的男女,那女子还怪好看的,身边多了一个穿着劲装的后生,一看就不是一般的人家。
看到形势不对,大伯婶想带着两个儿子和男人想溜,却不想,那两名年轻人,竟然站成了八字,门口一左一右的这么站着。
再看到他们两人手里都拿着东西,大伯婶那原本悬着的心,顿时又在那边晃荡晃荡着。只见那女的手里拿着剑,面色带一点虚弱,却有另外一种柔弱的美。她旁边的后生,手里更是握着一把看上去分外沉重,但是剑身非常宽大。看着那剑身,想到那剑砸向人时,该会有多痛。
宁泉毕竟经常在外面和人打交道,看到孟天则进来就这般护着宁珞心里约莫猜到了他的身份。不过不敢百分百确定,因为他便是上前打了个突。语气中看似客气,实则是不客气的直接撵人走。
“请问你是哪里的公子?不知今日来此所谓何事。说起来有些尴尬,刚才我们和阿珞妹妹之间产生了一些争执,而且这是我们家族里的事情,还请无关人等不要干涉。”
“无关人等吗?那我如果是阿珞的未婚妻,你们族长未来的丈夫呢?是不是就够格管上一管。”
“哈哈哈,笑话,酗子你说你是阿珞的未婚夫就是未婚夫吗?怎么这么大的事情,我们也没有收到喜帖,更是没有收到半点通知,你们可曾交过庚帖,可曾问过家里的长辈,他们同不同意这门亲事。”
只见大伯婶很是来劲的跑过来质问孟天则,孟天则不动声色的看着她。在他凌厉的目光下,大伯婶顿时感觉自己像是矮了一截似的。“你这是在问我?”孟天则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是啊,怎么了,难道我不该问清楚吗?”
“作为我侄女的婚事,我作为大伯婶过问一声不为过吧,加上她家爹娘死得早,我这个做长辈的,也的关心关心不是?”
“那好,在过问这个事情之前,先将你前面如果推人故意制造混乱的事情交代一下吧。”
“我,我没有。”没想到她话音刚落,一名捕快样的人大卖着马步走了进来。看着大伯婶直接一把将她胳膊拽住了,“你就是宁黄氏,跟我们走一趟吧。”
看到捕快服,看着那满脸杀气,满嘴的络腮胡子的大个人,眼睛瞪的跟那铜铃似的。哪怕大伯婶再强硬,民遇到官,那小胳膊腿也得抖上三抖。只见她脸上前面的笑容还没有收下去,顿时换了一副比死还难看的神情,面色灰败,嘴唇发抖,大大的瘦弱的眼睛在眼眶里来回转着,看着就有几分瘆人。
她穿着旧衣衫,身形有点肥胖,这会看着那身子似乎也在微微发抖着。
“捕,捕头大人,民妇遵纪守法,没犯下什么错啊,你大概是搞错了吧。”
“我搞错了,刚才我随着我们大人过来时,正好看到你推人的那一幕,这么多双眼睛看着你自己解释下吧。”
“你们大,大人?”
只见大伯婶灰败的脸色,变得更加难看了,就连宁泉站在一旁也是皱着眉头,一声不敢再说。
“对,孟大人就是咱们青山镇的知县大人,你们见到大人不磕头下跪,罪加一等。”这下旁边围观的人,顿时都傻眼了,一个个跪到地上,嘴里喊着,拜见孟大人。
“免礼都起来吧,我都没有着官服,有人一时眼拙倒也能理解。但是有人想在本官面前颠倒黑白,私吞银两,加上谎话连篇,那我可就不客气了。”
孟天则这番话,说轻不轻,说重不重可是在大伯婶宁黄氏的耳朵里,听上去无疑就是赤果果的威胁了。她顿时吓得直接跪在地上开始哭诉着。
“大人啊,民妇绝对是冤枉的,我真的什么事情都没有做过。还请大人明察秋毫,还我清白。倒是那个宁陈氏,竟然拿棍棒打我家相公,现在将他打的满头是血,这个事情你说你管不管?”
此事的来龙去脉我会你们的族长,另外你们两家人我也会派人去查。但你做的事情,我就不会这么轻易的了结了。还有你们平日里做下的每一件事情,我都会让人去查,一旦让我查出什么”
“大人,我坦白能从宽吗?”
“这要看你坦白的程度了,我这个人还是很大度的。”听到孟天则这么说,在场得所有人嘴角处都不由得抽了抽。更有甚者在心里肺腑着,大人你这人也忒护着媳妇了,脑门上就差敢欺负我媳妇,我定得将场子找回来。
大人我长得像小气的样子吗?但是有人欺负我媳妇,场子必须得找,真相现场。
这时躺在门板上的宁家大伯,装晕也装不下去了,不由得悄悄扯着大伯婶的胳膊道:“老娘们,不能说啊,你这还是要犯糊涂啊。你死死咬紧了,相信我。”
大伯婶不由直接伸出手在宁大伯的胳膊上狠狠拧了一下,“好啊,你前面是装的,看看你惹下的事情。再不招,你想蹲大狱啊。”
说到这里,大伯婶顿时站了起来,说道:“今日是我们错了,珞姑娘说的对,我三日内一定会将那短了的银子如数奉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