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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只火红的狐狸挺直腰板儿坐在餐桌前,大口的吃着冒着热气的宫爆鸡丁,吃着熬得浓香的米粥,米粥是客栈里送来的,熬得很到位,很适合五六个月的孩子吃,所以,狐狸沾光,也得到了不少。
南宫凌霄瞪着狐狸,红眸满是满满的不满。
为何痛了一下就回到了婴儿期?为何身体里的毒解了,要变成和狐狸一样的人儿呢?
霄王很生气,很生气,很生气!
“我也生气,怎么醒来就变成了狐狸,还悲催的变成一只奶娃儿的狐狸,我找谁理去,好歹你是人,好不好?”狐狸怒瞪回去。
南宫凌霄风中凌乱,手扒拉了一下自己的头发。
四五个月婴儿的头发有点儿短,不飘逸啊!
“怎么变回去?你可有办法?”南宫凌霄继续瞪着狐狸。
狐狸摇头:“不知道,要是知道我就能变回人了!”
南宫凌霄苦思冥想,他想从大脑里找出关于他变成婴儿的一丝信息,可是三来,他脑袋空空,什么都搜索不到,苦恼!
“哥,你要吃肉?”南宫凌邪站在两人之间,左看看右看看,最后盯在面前的盘子里,盘子里是一颗颗切得均匀的鸡丁,还有的黄瓜颗粒,很好看,也很香,他就不明白了,不就是要吃鸡肉么,哭什么?
南宫凌霄红眸瞪了一眼南宫凌邪:“弟啊,你瞎么?这么大的块儿,我咋吃?”
狐狸笑了,笑的阴险,一排白牙呲着看着南宫凌霄:“王爷你瞎!”
直言不讳的狐狸话一出口,差点儿将南宫凌霄气出内伤来。
南宫凌霄咿咿呀呀的道:“狐狸,皮痒了么?我缺围脖。”红眸再瞪。
狐狸呲牙:“呵呵,得意什么,现在你根本不是我的对手,德行!”
南宫凌霄磨牙,牙齿竟然也磨得咯吱咯吱响。
“哥,你牙痒了么?”南宫凌邪神补刀。
“你才牙痒,你全家的牙才痒!”南宫凌霄气结,不想理这个二货了,合着伙欺负他了。
狐狸咯咯咯的笑了起来,笑的前仰后合的,学着南宫凌霄的话语,咿咿呀呀道:“你才牙痒,你全家的牙才痒!”完,捂着肚子在床上打滚儿,眼泪都笑了出来。
南宫凌霄那个气啊,一把将桌子向另一边推去,然后,利索的爬了过去,娇的身子一把按住了狐狸的身体。
狐狸笑的正起劲儿,哪里防备被奶娃逮住,等到反应过来时,南宫凌霄已经将她死死的压在了身下。
艾玛,画面不能看了——
南宫凌邪捂住眼睛,默默的转过身,走到房门口,关上房门,站到了门外,心跳加速的看向楼下。
此刻,楼下的人都大部分已经用完了餐,找客房休息去了,只有坐在二楼窗户边儿的一桌儿和另外一桌儿的几人并未动,依旧慢条斯理的吃着饭,二楼格外的诡异。
南宫凌邪摸了一下自己脸上的金色面具,转身去了另一间雅间,换了一套青色的衣袍,慢悠悠的走下了楼梯,走到二楼一处空桌前坐下。
“公子,来壶女儿红可好?”店二看到四楼的金主儿下来,第一时间跑上前,谄媚的哈着腰。
“桃花酿极好,来两坛!”南宫凌邪甩出一锭金子。
店二急忙接住,可是,瞬间,他面露难色。
掌柜的向他摇头又摆手的:“桃花酿被人全部买走了,现在一滴都不剩!”
“公——公子,桃花酿没了?”店二将金子放回桌子上,眼里虽然冒着星星,可是,没有酒上,他无法收到费的。
“哦——”南宫凌邪讶异的哦了一声,然后,然后站起身,背着手,将桌上的金锭收进袖子里,一步步的昂头离开,走出了客栈。
二楼用餐的一桌四人放下手里的筷子,然后,起身,在桌子上放了一锭银子,离开。
干净利索,等到店二反应过来之时,大街上,已经没了几饶踪影,包括二楼另一桌上的三人。
“咦——人呢?”店二疑惑的扫了一下一楼,有趴在窗户处看了看,哪里还有几饶踪影,摇摇头,看到桌子上都放着一块儿银锭,笑了笑,乐滋滋的收了盘子,心里美的开了花:真不错,这个月终于可以盖上新房子了!
南山镇平时很少有人光顾,这一下子来了这么多的人,每家客栈、酒楼甚至商铺都开始招待人起来,几乎家家户户也都住进了一些人来。
大街上人来人往,出奇的喧嚣,而四楼雅间,狐狸的房间里。
一娃儿一狐,正在互相怒瞪对方,忽然,咯吱一声,门被推开。
接着,一个梳着灵蛇髻的女子探头探脑的走了进来,女子身材娇,步伐轻盈,进来之后将门又轻轻的带上,然后,她心翼翼的提起绿色的裙摆,掂着脚尖慢慢的朝着桌子上摆的几盘鸡肉而去。
女子粉嘟嘟的胖脸儿,胖手,虽然不是很胖,可是,那种婴儿肥还是很明显,此人不是别人正是太子的侧妃文眉,文良娣。
文良娣双眼冒着星星,舔着嘴唇,慢慢的靠近了桌子,然后,她偷偷的向四周瞧了瞧,只看到床上有两个凸起裹在被子里,便松了一口气,放下裙摆,然后,一屁——股坐了下来,捋起袖子,露出白皙的手臂,用胖胖的手抓住桌子上还在冒着热气的一只鸡,双手齐下,撕开一只鸡腿儿,又撕开另一只鸡腿儿,然后,开始一左一右的往嘴里塞。
“好吃,好好吃哟!”文良娣吃的欢喜,还不时的发出赞叹声,吃鸡的速度也跟着加快,也不管这鸡是谁的,有木有毒......
躲在被子下面,只露出眼睛的一人一狐顿时风中凌乱了。
南宫凌霄:什么情况?她怎么来了?
上官灵狐:我的鸡啊!肉疼!
南宫凌霄:什么鸡?我问你她怎么来了?
上官灵狐:我怎么知道?我不认识她!
南宫凌霄凌乱,然后手托着下巴,良久,拍了一下床。
南宫凌霄:不好,中计了!
上官灵狐:中计?
上官灵狐不解,偏着脑袋看向桌子边儿,此刻,文良娣已经吃饱喝足,连桌子上的一大碗米粥都被她喝了一个底朝,此刻,她用桌子上的毛巾擦了一下自己的嘴巴和手,然后心满意足的站了起来,目光灼灼的看向床上。
上官灵狐感觉那看来的目光就像被狼盯上的猎物一般,下意识的后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