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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年元夜时,花市灯如昼。
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
今年元夜时,月与灯依旧。
不见去年人,泪湿春衫袖。
江南可采莲,莲叶何田田,洛家有一女,其名曰其瑶,传母帝王后,其父乃帝妻,不知因何故,随父沦落此。洛父天生媚,其女胜他筹!
笙箫苦笑地看上了槿雪惊恐的目光,谈及他的母亲,他心中难免有几分伤痛,可事情已经到了这种地步,已经无法避开了:“那年,诚帝刚弱冠,南下微服,洛瑶正值年少无知,谁也不成会想到日后他们竟然惹下了这段孽缘,或许,连她的父亲也未曾想到会有这样的地步?自槿诚帝北回后,她就被他父亲愤怒下嫁给了一武将,可惜,九年后,那武夫却莫名死在了外头,洛父不堪荣辱,伤心而离,洛瑶便如此暗地被接入了宫中,诚帝自当把我视为义子,这一切全是诚帝一手造成的。”
“她呢?那个和我一样的孩子呢?还有,我亲母到底是如何死的?”
槿雪冷笑,抓住了他宽大的袖子。
他背身对她,黯然成伤,有意回避。
槿雪心里悲恸成片,赤脚跌落在他了面前,扯拉着他的衣袖,一遍又一遍询问着:“他说母亲是他杀的,可槿儿非愚钝人?他的为人,槿儿可会不信吗?”
“你说话,你说话……”
他眸内笑意起,那股酸楚神情着实让她一时空白,当下,他弯腰扶她而起,眉宇皱,低哑道:“我若说是他杀的,你可信吗?”
槿雪微愣,而他放声大笑道:“槿儿什么都好,就是看任何事都这般悲观。”
“槿儿信得过雪寒,信得过墨青,却从未信得过笙箫。病床上的女孩自当生后,就未曾好好醒来过,那日假装你所醒,莫不是诚帝要挟我保你罢了!”
“她呢?”
笙箫捋了她几根遮眼的发丝,手指抖动:“她是诚帝创出的孩子,自当有她的命运,可怜她如今早已不再值得为任何活了。”
她背后冒冷汗,而他圈得更紧,“可还记得宫中的那场大火?”
“有时候爱情就像大火,烧的猛烈,毁得也轰轰烈烈,爱能让人生情,却也能让人生恨。那场大火埋葬了我母亲美好的青春,单纯,爱恋,回报了他所爱人赤罗罗的背叛。她生命的终结预示了她是个刚烈愚蠢的女人,带走了她和他一生最悲剧的杰作。”
槿雪欲动,而他沙哑地哀求道:“我的父亲是江南将军府人家的公子,与母亲的相识也是在槿诚帝元年,祖父把母亲嫁于父亲,大多数原因是因为父亲是个难能可贵的忠厚之人,可是他再敦厚善良终毁在了别人手里,而非战场上。”
槿雪心里抽痛下,默言而望他,而他平静如常,抱紧了她的腰,“玉雪寒是个好人!”
她眸子一闭,这是她第一次听到他为别人求情,可心里的苦又有谁懂得呢?仰头,而他一句再回:“你母亲是自愿死在玉雪寒剑下。他嫁你,是自愿保你来的……”
槿雪呆愣之际,他抱她重新回放了床榻上,替他盖好被子。
她立马抓住了他的手,笙箫把其放在了腿上,双眸而对。
“你当真记不得他是谁了?”
槿雪默言,自当不明他的意思……
“可曾还记得你的师傅琴歌吗?”
御花园内
他摇扇,用指弹了一个弦,眼里了然,戏谑得看着对面冷脸的男人,置之不理,继续调戏着飞累的汤儿。
紫袍蓝带的墨青把纸书扔在了他面前,眼神是难能显露的焦急暴怒。
他抖了抖袍子上的毛,淡漠瞥他言:“你该走了。”
墨青拽住了他的衣袖,两眼红肿,铁青的面具虽看不出他的神情,却也让人感受到了他极致威胁残酷的气息。
这样愤怒的墨青,是玉雪寒少见的,然而他的话却击软了墨青的心房:“墨青,此刻只有他才能帮助她。”
“是你放走她的……”
雪寒倾城笑,站起,一袭白衣顿时粘上了随风而落的叶子,刹那,他的身形是这般出尘清新,然则,墨青那接下来落得字却极其的落寞,“在这份感情上,你和我都是失败者,无论我们是怎样的优秀……”
PS:前几天身体不好,实在不好抽空更新!望见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