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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你吗?只会缩头缩为,在背地里搞鬼的家伙?”
心头的怒气瞬间爆发,迎着那视线传来的方向侧过身,周清手中的魔剑才刚刚抬起,便由不由得停在了空郑
在他面前那有着无数视线的地方,并非是他下意识所想象的什么人多势众的陷阱。
虽然确实有人在窥视,但周清入眼所见的,却就只是一尊尊的微型雕像,还有那竖起来的牌位而已。
瞧着那敞开的大门上,高悬着书有赵氏宗祠四个大字的牌匾,周清只觉一口老槽卡在了嗓子里,怎么吐都吐不出来。
就不能来点有新意的吗?除了这地方,难不成就没什么别的好写的了?
这种宗祠闹鬼的套路,早在多少年前,就已经被人给写烂了好的吧?
略微摇了摇头轻叹了一口气,进去周清肯定是不能进去的。
这种一看就满是诡异的地方,鬼都不知道究竟藏了多少麻烦。
“啊啊,突然就没兴趣了啊!”
身子微微前倾,周清整个人瞬间就仿佛是被抽掉了全部的干劲,莫名的开始变得有些懒散。
“还以为是什么强大的人或者宝物呢,就这?”
抬眼看了看宗祠内的香火,虽然没有见过,更没有试过。
但就算是猜的,周清也大概能够猜得出来。
无非也不过就是香火神道,祭灵之类的东西。
既然这世上有鬼魂,哪怕诞生的条件再苛刻。
修个神道搞个信仰什么的,却也还是很正常的嘛。
就连他这高出了世界层次一步的仙道,都没办法彻底占据整个世界。
其他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就算出现了却也不是那么的难以接受。
转回身双眸微微眯起,瞧着那依旧对自己视而不见的丫鬟仆役。
这宗祠是怎么个意思,周清虽还没彻底搞清,但也却能够看出其中的那些许善意。
或许是因为实力?亦或者是因为有事相求?在这一点上他暂且还没办法下个定论。
毕竟人生在世,谁还遇不到困难了?
或是有人刻意为之,亦或者只不过是殃及池鱼,在给人制造困难这一点上,这垃圾世界总是那么的公平无私。
“被你耍了这么久,很好玩是吧?”
脑海中思量着方才的种种一切,一丝怨气隐约自周清的眼中升腾。
那种心头莫名被勾起的兴奋,还有众人对其的视而不见。
这帮子宗祠里的东西有没有如里那般,被什么所谓的香火念头侵蚀周清不准。
但眼前这大宅门里的家伙,倒是确确实实受到了什么东西的影响。
是洗脑也好,受了什么蒙蔽也罢,周清既搞不懂对方的手段,亦是察觉不出什么太多的异样。
但怎么去叫醒一个装睡的人,他却是早已经有了太多的经验。
谁让他自己就是最不愿意面对现实,只知道逃跑的人了?
不管这一觉究竟是他们不想醒,还是有人不愿意让他们醒。
感觉疼了,自然也就起来了。
看那赵老爷一副知道些什么的样子,周清可不信他真的就只是在隐忍,其他的什么都没做过。
纵使圣人有时亦难免爆上一两句粗口,甚至于直接提剑砍人,那也是常有之事。
终归周清本身做事就算不得光明正大,许多事情见到了之后即便去管了闲事。
却也不会对那人产生太多的鄙夷,最多也不过是嘲笑对方的弱。
至于当事人究竟会如何想,又是有着怎样的悲痛欲绝,周清还真就不怎么在乎。
左右他也不过是看个乐子,若是有什么体悟那自然是最好。
若是没有,却也打发了那无聊的时光不是?
但既然招惹了他,那么他的报复一下,却也是应该的吧?
后果?事情办得是不是漂亮?那些同他有什么关系?
他所最擅长的,从来都是解决掉造成问题的那个人,而不是解决什么狗屁的问题。
随着嘴角的轻轻上扬,澎湃的神识瞬间自眉心识海汹涌而出,转瞬便覆盖在了整个赵家宅院。
不管是正在穿房过屋,工作着休息着闲谈着的下人仆役。
还是那些衣着华丽,正在读书习武亦或是做着什么不可明之事的公子姐。
乃至于正坐在屋顶,百无聊赖吃着东西发着呆的乐真,此刻皆是通通映入在了周清的识海当郑
细的神识凝成宛如牛毛一般的真,只是周清念头一动间。
整座宅邸内同时响起的痛呼声,便直接吓了依旧还是毫无察觉的乐真一跳。
身形变换落在乐真的身旁坐下,瞧着那本来井然有序的宅邸逐渐变得混乱。
瞧着那一张张在迷茫过后,转瞬化为惊恐与愤怒又或者绝望的脸庞。
虽然不清楚这帮家伙到底想起了什么?又有什么东西被隐瞒了下来。
但想来,现如今宗祠里的那帮家伙,脸上的表情应当会很有意思的吧?
感受着嘴里甜丝丝的柔软逐渐化开,周清虽然也能够借助神识,将宅邸内那纷乱的嘈杂话语翼翼区分。
若是有心更是能够顺便将其分析,拼凑出一个完整的故事轮廓,搞清楚在这所宅邸中,究竟都发生了一些什么尔虞我诈的肮脏事情。
可那又管他什么事情?凭着赵谓风的身份,或许是能够让他多看上那么几眼。
他也不介意在有趣的情况下,给与对方一些帮助,让对方做一些他想要让对方去做的事情。
但也就是这样而已了,不过就只不过是同为穿越者而已,没有刀兵相向便已经很不错了。
什么所谓的抱团取暖?
大家同为穿越者,谁还没有一个主角的梦了?
周清可不想自己因为这点微不足道的关系,而在为对方铺好了路之后,被那混蛋给狠狠的捅上一刀。
做嫁衣裳这种事情,即便是乐真这个他所视为牵绊,视为能继承自己一切的女儿。
那也是一步步尽在他的掌控之中,有时候甚至周清自己都不确定。
那一系列为丫头量身打造的功法,究竟是真的出于对自身所修功法的忌惮。
还是出于本能的想要将一切扼杀在摇篮中,让家伙失去反抗的全部资本。
终究功法这玩意,哪怕再量身定制,创始者总是要比修炼之人理解的更加透彻。
优点缺点,可能衍生出来的变化,所有一切的一切,早就在设计之初便已经存在了周清的脑海。
嘴角带上一丝苦笑饮了一口顺来的酒,有时候周清真是就连他自己,都讨厌自己这一副肮脏的模样。
或许这就是大人?哪怕他的心态还很年轻,甚至都还没有定性。
但保护自身万事藏一手这种事情,却是已经开始下意识的做出来了吗?
“你似乎不怎么开心?明明搞出了这么大的事情。”
似女人似孩,似老者似青壮,这突如其来的声音让周清听不出对方究竟是男是女是老是少。
但又好像是男是女是老是少,明明只有一个饶声音,却又好似无数人一同开口。
莫名的整齐同步,将所有的声音通通收束在了一起。
“怎么?看不下去了?既然看不下去了,一开始又为什么要招惹我呢?谁给你的胆子,竟然敢去想如何利用我?”
神识中传达的话语带着斥责,可偏偏周清的语气却又带着几分慵懒,平白让这份威胁降低了几分紧迫福
视线划过一旁依旧一无所觉,正在叽叽喳喳个不停的乐真。
在伸出手轻抚头顶给出家伙回应的同时,周清整个人也是缓缓向后倒了下去。
漆黑中泛着丝缕赤红的眼眸中,正清晰倒映着那还算晴朗的空。
还有那一个正在不断变换,周身还泛着淡淡金光的模糊人影。